祭巫

《祭巫》

第12说 沙河小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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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大大发言了:“既然杨子杰当日手下马仔那么多,为何他们在逃亡激战时却只有二个人呢?”鬼鬼偷偷地告诉您:“先别急哦,故事自有水落石出那一天,先期待下吧感谢您对劣作的关注。谢谢!就这样,我愈来愈感觉跟大家合不来了,就搬出了潘爷爷的家,爷爷死活不让,我就干脆到外面做起了零工,也好赚点自己的生活费。

又是一个星期天的来临,我没有出去打零工,主要是上周我小赚了一笔,足够我花三个月的了。那次我帮艾瑞克公司联系到一张大单,奖金很是丰厚,我真后悔学电脑的我怎么不去做业务?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电脑那玩意,虽是个死物件儿,但在我看来,它比人类精明得多。

一边做事一边向人们打听当年发生火灾的那件事,但许多人都说不知道,后来一个扫公路的大爷告诉我:“小伙子,你打听这件事做什么呢?这事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我见大爷象是知道点眉目,就到路边摊买了两瓶好酒,再辗转回去,送给大爷。大爷乐呵呵的,笑着对我说:“呵呵,小伙子,你既然特别想知道,大爷我就告诉你吧。这里也不是说话之处,这样吧,今天晚上八点,我在沙河小馆等你,咱们到那去说。”我一想,正合我意,这“沙河小馆”是沙河边上唯一的一家小店,平日里客人并不多,只有中午的时候,大多人在那晒晒太阳,玩玩麻将,瞎侃一番。一到晚上,那就冷清了,我经常到那里小坐一会,偶尔也喝上一杯清茶。店主是个慈祥的老者,梳着个中分偏头,多半不会主动上前招呼客人,你愿意坐就坐,东西喝不喝随便。我在暗地里想,都什么年代了,这玩意服务态度还能跟上潮流?真不知道他老人家怎能在这洪流中漂流。

如约我七点一刻就来到小店之中,特地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下,坐了半天也不见老者过来,我干脆出了店门,买了几包花生米和两瓶烧酒,坐到椅子上嗑起花生。抬眼扫了下老者,居然坐在吧台打起了瞌睡,赫然不把我这生人放在眼里。我无奈地冲着自己笑笑,这玩意也太不那个了哦。等了一会,看着墙上的时针指向八点,那老大爷果然如约而至,穿了件灰皮大衣,老远就冲我笑笑,我站起身来去迎接,老大爷冲我摆摆手,径直朝我走来。

二人坐定,我问大爷想喝点什么。大爷一看桌上的酒瓶和花生米,冲我竖起大拇指,笑道:“俺就好这口,小伙子是别出心载啊。”也不等我去请,自己就拿起那烧酒瓶,脖子一仰,半瓶酒就下得肚去。我一看,不得了,这酒劲,怕是两三瓶是放不倒他老人家的,正欲起身去再买。谁知老大爷象看穿我心思似的,坐在椅子上笑道:“小伙子,酒就不必再去买了,就算不喝你这酒,那事儿我也会如实告诉你的。难得你有此心,老朽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呵呵干笑道:“大爷您费心了,我只想知道当年那火到底烧了多久,后来又怎样了?听说那伙歹徒和警察都消失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大爷抿了一口酒,朝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慢慢讲道:原来大爷来头挺不小的,当年正是南城边上一所国立大学的教授兼校办主任。当时国立大学少之又少,除了北大和青大等几所特大的也特有名气的大学之外,在外省基本上就属南城大学算得上是顶刮刮的了。那场大火席卷了整个校舍,烧得灰烬,还烧死了不少人,后来政府也不管了,都赖到那些老师身上,老师一看不得了了,一个个都跑掉了。只留下陈老先生一人空守着空空的校门,整日整日地看着那些哭天喊地的父母。

再后来学校就开始闹鬼了,原本一家厂家准备把学校改建成自己的仓库,可仓库还没建成,建筑工人都莫名其妙地从顶层上摔落下来,一个个摔得血肉模糊,肠子都流出来了。就再也没人敢来这里投资建厂了,大家都说这里阴气太重,一到夜晚,那哭喊声就乍起,闹得周围的人都不敢在那住了,慢慢地那地儿就荒废下来。长满了野草和杂树,政府三番五次地派人来请,陈老先生却觉得自己罪戾太深,不愿离开,整日在厅堂之中念经超度。周围的人搬走以后,那里经常漏雨,也没人再去给陈老先生送东西吃,陈老先生在那里是住不下去了,一个人孤苦地混进了“清洁队伍”。奈何这老头儿整天咿咿呀呀地念经超度,大家也都不敢再跟他一起同住,老先生便开始以酒度日,整天整天地把自己灌得晕晕的,以麻痹自己的神经……

老先生说到这里,抬眼看看我,那眼里充满了血丝,浑浊浑浊的,但还是挺有神的,露出一排黄牙问我:“小伙子,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是那里出来的冤魂吧?我知道你是来向我索命的,老头我今天就在这里了,你来吧。”

老先生说着,就把头伸到我的面前,死气白赖地翻着白眼看着我,那眼神充满了哀怨,我连连摆手,赔礼道:“老先生啊,我也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啊,我知道你是没错的,要怪也只能怪那帮王……啊。谁叫他们放火的。”本想骂王八蛋的,但一笑是自己父亲的叔叔干的,这玩意那不成了我是小王八了吗?就只道了个“王”字。

老先生情绪非常激动,搂着我一边痛苦,一边念道:“不是的,不是的,那帮警察才是王八蛋,我知道他们是无辜的,绝对没有错的。想想我们那所大学,要不是他们的支持,怕经费早在几年前就被学校那帮孙子花天酒地了。”

我有些不明白,但现在这些不明白的都不重要了,我只想从老大爷嘴里知道当年我父亲是不是真的象那瞎老头儿说的那样,被一团黑呼呼的东西“幻化”了呢。我出言相询:“老大爷,你可知道,当年那伙人后来怎样了呢?”

老大爷还没回答,就呼呼地睡了过去,手里还拿着那半瓶酒,边睡边呓语:“都是我的错啊,都是我的错啊,可怜的孩子……”

看着疲劳的大爷,我不想再去摇醒他老人家,或许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真正睡着过。我起身朝店主走去,好不容易才把老者喊醒,老者惺忪着眼睛,冲我没好气道:“喝什么自己倒,茶叶在抽屉里,杯子在柜子里。”

我掏出三张百元大钞,朝老者面前一放,指指后面的大爷,道:“老先生啊,今天晚上就麻烦您为这位大爷安排过住处,明晨我再来答谢您的恩情。”

老者一看那百元大钞,瞌睡立即成了泡影,“腾”地站起身来,“唰”地把钱抓在手里,冲我笑道:“好好好,你明天只管来接人就是,一切包在老头子我身上了。”

我“呵呵”笑道:“那是那是,一切就拜托老先生您了。”

出了店门,抬眼向天,天上北斗星依旧,只是有些黯淡,我暗骂了一句:“这天,怕是要变了。”抬手挠挠头发,朝学校赶去。晚上点名假如我不在,那可就要玩完了,不但毕业证拿不到,家乡那几千千父老乡亲可怎么面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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