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儒道圣院

《异世之儒道圣院》

第52章 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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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试中

书仙磨好墨,垂首站在‘床’角,看起来像是打瞌睡,其实考生有任何动作都瞒不过。夏弦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要出恭。”

男‘女’有别,这可是大事情。

‘侍’‘女’看他一眼,悄无声息一点点散去,最后消失在空气中。她化为空气,但还是真实存在,可看考生一举一动。

夏弦想到这里就‘尿’不出来,垂头丧气的沾了墨水,准备开始答题。

今日考的是经义,多为前人典籍。

刚一开始就是一道难题,语出《谢儒集注》。

“沈之制纸,?”后面是填空。

“沈之制纸,沈智知之,至之沈智,智制智纸,智笔落纸,智由纸传天下……。”

这句话说的是沈之发明了纸,沈智知道后,将自己的智慧制作在纸上,制作智慧的过程就是书写,有了记载文字的纸,从此人类的智慧才能流传天下。谢儒主要的意思就是说明,书是怎么来的,又是从哪起源。这一篇素来拗口,多数书生都头疼不已。

说到这里有人就要问了,《论语》、《谢儒集注》等书,普通的学子怎么可能去读,不怕心力‘交’瘁而死吗?又怎么可能考到那些内容?

这世界的人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节选,将一篇文章拆分为几段,一小段一小段的读,由此在考生脑子里形成一本完整的书。www.smrhm.com 幻想小说网

开篇的下马威,想来能难住不少考生,幸好夏弦读过这一段,他这人说绕口令颇有心得,将这句当做绕口令记下来。

前三分之一试题考的是历史类,说的是书家发展历史,先人典籍,共有六十道题目。

往后看则是考现在,今人大家言语著作。最后是国家发生的大事件和法令,翻译为夏弦的话就是时事热点,要求考生对国家政策法令有了解。

前三分之一夏弦答的很顺畅,大部分是论语‘春’秋等书中内容,上辈子就有记忆,偶尔参夹一些今人所言,他会答的写下,不会的则搁置。

到了中间,天‘色’已经下午两三点样子。

今人所言,这一部分是他弱项,同样一笔带过。他将最后部分答完,又回头苦思那些记忆模糊的题目。

昏暗的阳光逐渐落山,‘侍’‘女’点起灯火,夏弦就着灯火‘摸’出麦饼,加上咸菜对付晚饭。

忽然想起一道题目。

“昔人所识,今载笔墨,墨分五‘色’?”

他读过艺术类大学,知道墨‘色’分为浓淡干湿焦,那是国画中的技法。想到这里恍然大悟,画艺也包涵在书科内,却是自己思想太局限,完全忘记了。

再回头看那些题目,很多都和绘画沾边。

“工整落笔,薄‘色’施法,七出而成,谓之?”

他提笔写下“素‘色’工笔。”

也就是工笔画,不过这世界另有叫法,作画方法也略有不同而已。

打开思路后,绝大部分题目都被他做完,留下的都是记忆无比模糊者。头痛不已的夏弦‘揉’着额头:“我该好好补习补习了,这只是秀才考,若是考状元,考官位,那又如何是好?所出的题目比这更难数倍,莫非束手回家吗?”

另一边,夏弦的学生可不一样,刘英虽然‘性’格有缺陷,好小聪明,但论及诗书,真可谓满腹经纶。每一次考试,经义上他都能拿到甲,或者下甲,要不是策论和作文太差,他早就考上童生,遥望秀才。

童生考的题目比之秀才又简单一些,对于他没什么难度,太阳刚落山时候,他已经将经义作完,收拾书桌,让书仙捧着试卷上‘交’。

非无比自信者不会在开考一天就将试卷上‘交’,往往都是留到最后一天,多次检查。

陈舟和刘英的考房‘门’对‘门’,看到他已经上‘交’试卷,斗气之心大起,极快的将卷子答完,同样上‘交’。

秀才考的考场内,夏弦也看到对面书房有人‘交’卷,那间考房内,正是孙剑。虽然没有看见脸,没有看见人,但就是有一股浓浓的挑衅味。

考试的人都知道,一个考场内,要是有人‘交’了卷,没‘交’卷的考生就会心慌不已,恨不得立刻答完‘交’了。从而导致自己心慌意‘乱’,部分知道的内容也忘了,考的更差。

那是不是孙剑的心理战术夏弦不知,他大考小考数百次,早就锻炼出水火不浸的考场心理,慢吞吞的将题目做完,实在模糊的题目,只好留着,也许明天会想起来。

初秋的天气还是有些冷,一‘床’薄薄的棉被裹着身子,夏弦上‘床’睡去。

睡不关灯,乃是考场规矩,李太守身为主考官无所事事。

要不是南律规定主考官必须是一城官职最高者,他早已扑到民生大事中。

他拿起刚‘交’的试卷,取了米浆将名字糊起来。

糊名法已经用了几万年,从来是保证考试公平的最佳手段。即便是二十一世纪,糊名法的道理依旧在通用,比如诸位现代的学生,若是早些年参加过考试就知道,考场中监考老师会让你们将写有名字的一边折叠起来,采用的是和糊名法同样道理。

他一边糊名,一边看作答,看到了孙剑,估‘摸’着应该是甲等的评价,换算为百分制就是九十分。也看到了周文,周文应该是上甲,考的比孙剑更好。

偏偏没有看到夏弦的名字,难道那小子这么没信心?还是考砸了?早上和‘女’儿长谈后,虽然‘女’儿跺脚离开,他却早已将夏弦作为‘女’婿候选者。我李堂言的‘女’婿,岂能不是满腹诗书,只知作乐?

这样想不是鄙视乐者,只是他喜好书者罢了。早些年他也是读书出身,后来才改行成为一个算者,没想一走不回头,在算者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直到现在。

人生不如意十之**啊!礼堂么默默感叹,看起来,这位候选‘女’婿不是一个全才。想想也是,全才那么多,宰相就不会只有谢行舟一人。

一夜患得患失中,在圣人塑像下糊名,他苦等到天明,‘交’卷的考生越来越多,就是没看见夏弦的名字,恨不得走到甲字一号房质问:“你在干什么?为何不‘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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