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游戏:大嫂,你真甜

《危险游戏:大嫂,你真甜》

祈求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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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游戏大嫂你真甜

正当余若梅和骆振兴坦白心声,恩爱甜蜜之时,伊齐天在旁看得妒火中烧。他一直将余若梅当成他的私人产物,他在外面创业,女人众多,逢场作戏,但他依然认定她一定会等他,守着他回家。

万万没有想到,再见面她已是别人的妻子。

和骆振兴互表真心后,余若梅一直想找个机会向伊齐天说清楚。不管怎么样,他仍是她最美好的初恋,当年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都已随风飘散。

现在她已经有了好的归宿,她也希望他能幸福。

突然有一天余若梅接到伊齐天的电话,说他在酒店钱包被偷,让她帮个忙。余若梅没想太多,交待下人好好照顾骆苍阳便出了门。

哪知道一到酒店,余若梅喝了杯水,顿时觉得头晕目眩,之后就不醒人事。当她再度清醒时,**和伊齐天躺在同一张床上。

他威胁她,若不和他在一起,他便将他们俩的事告诉骆振兴。惊慌失措的余若梅匆匆回了家,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深深明白伊齐天颠倒黑白的功力,她好怕,好怕骆振兴会相信伊齐天而不相信她。

毕竟,他们的感情基础还很薄弱,经不起风吹雨打。而且,男人都有一样的毛病。自己风-流是逢场作戏,女人如不守身如玉就是下贱淫-荡,不可饶恕。

这期间伊齐天以借威胁她,强迫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有一天,她被骆振兴捉-奸在床。不出她所料,伊齐天抖出他们当年的旧情,还说她一直在勾引他。甚至拿起她被下了媚药,情不自禁向伊齐天索欢的录像给骆振兴看。

伊齐天巧舌如簧将自己说成受害者,而余若梅却成了淫-荡不堪,下贱无耻的女人。

外表柔弱,内心倔强的余若梅并不辩解。她很想知道自己在骆振兴心里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他们认识一年多,结婚近二年,他对她到底有多少信任?

而且,有一点不管怎样都已成事实,那就是她和伊齐天的关系。被迫也好,被害也罢,这都是改变不了事实。

煎熬的三天,漫长的三天,站在阳光下,犹如置身地狱中。骆振兴用行动告诉她,他对她没有一丝一毫信任。

她绝望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她知道是自己该离开的时候了。纵然心中万分舍不得骆苍阳,她仍是没有再留下的理由。

这里是她的家,有她最爱的人,却没有一件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孓然一身的她,暂时带不走骆苍阳,她也不想小小年纪的他跟着自己受苦。

在骆家他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万般不舍,终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毅然决然离开。

自始至终她和骆振兴没有争吵,没有解释,甚至没有见过面。大雨淋在身上冰凉刺骨,但她一点不在乎。

漫无目的,这时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整颗心全在骆家。全在骆振兴和骆苍阳身上,她茫然不知所措。

体力不支的她昏倒在大雨中。

再度清醒已是两天后,她竟看到这辈子再也不想见的人,伊齐天。他无耻到了极致,说什么他是因为太爱她才会这么做的,他要她回到他身边。

事如至此,说什么再改变不了伊齐天的真面目。她对他不理不睬,他就变着法折腾她。

无数次她逃了出来,可每次都被捉回去,一顿羞辱加痛打是免不的。就这样日子一晃,两年过去了。

为了折腾她,伊齐天将骆家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她。从她走后,骆振兴便对外宣布她染病身亡,甚至不久便娶了他的情妇肖丽入门。

每次巨细靡遗汇报着骆家的一举一动,只为摧残她的心灵。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无数次自杀,都被伊齐天救了回来。

他就是要折磨她,因为他始终认为是她负了他。是她贪慕虚荣,水性杨花。他要报复她,让她知道背叛他下场。

两年后的一天,余若梅悲哀地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可是,她不想孩子和她一样饱受伊齐天变态的折磨。

于是,她试了各种方法要打掉它,伊齐天在发现她的意图后,残忍地砍掉她的双手双脚,将她囚禁于书房的密室内。

她只知道自己生了个女儿,但她没看她一眼,孩子被便伊齐天抢走了。她不知道伊齐天将孩子怎么样,她一再追问,他却利用孩子一次又一次凌辱她。

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密室内,不知晨昏日月,直到她生命将近的那一刻,上苍垂怜,让伊芳芳误打误撞闯入密室,让她不至于死不瞑目。

伊芳芳表情木枘,呆滞,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整个讲述的过程,她如同机器人,可见当时的情景有多么可怕。

骆苍厉英挺的眉早就皱成一个“川”,如此骇人听闻,惨绝人寰的事情,居然就发生在他身边。

这么说来,大哥骆苍阳和伊芳芳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

事情的真相一桩桩,一件件令人应接不暇。不过,他对伊芳芳倒是更加刮目相看了,一个才二十一岁的女孩,在看到母亲的惨状,居然可以假装视若无睹,隐瞒至今。

她的个性比伊齐天还深沉,可怕。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诡异气息,伊芳芳木然的眼球开始转动:“爹地,既然你当初可以那样爱妈妈,为什么我不可以?”

一股浓雾笼罩于骆苍厉心中,不愧是父女连如此变态的行径都如出一辙。

在伊芳芳讲述的时候,伊齐天一言不发,雪茄的浓雾遮住他脸上的表情,没人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芳芳,你不怪我这样对待你妈妈吗?”平静的语调听不出是惊,是怒,还是其他。

伊芳芳走到伊齐天身边,蹲下,像乖巧的猫咪依偎在他身旁:“一开始我害怕,我怪过。可是,后来我想通了。从小我就没有妈妈,她根本不爱我,她爱的是骆苍阳。只有爹地对我最好,爹地给我最好的一切。我的到来没有人希望,更没人期待,妈妈甚至几度想弄死我,只有爹地怜惜我,疼爱我。

爱一个人没有错,占有更全凭本事。也许,爹地的做法残忍了点,但你也是为了得到自己所爱。出发点并没有错。就像我爱苍厉,我不需要他也爱我。”

听完伊芳芳的话伊齐天哈哈一笑,得意地说:“真不愧是我伊齐天的女儿。”

终于再见

看着伊芳芳脸上的疯狂,一股不详自骆苍阳心底升起,越来越明显。果然,一手搂着伊芳芳的伊齐天转过身来,阴戾的目光射向他:“骆苍厉,我女儿要你,你怎么说?”

霸气十足,不可一世,仿佛他就是世界的主宰,没人可违抗他的命令,而他如此问算是给足了骆苍厉面子。

刚知道的真相骇人听闻,深深明白这俩父女都已疯狂。为达目的早已湮灭了人生,若是此时强硬,不止是他,薇薇更是危险万分。

骆苍厉转向伊芳芳,淡淡地问:“你希望我真心愿意娶你吗?”

不解闪过美目,望望身旁的父亲,再看看表情淡然的骆苍厉,诚实地开口:“当然。其实,我有很多机会可以得到你,但我不想像爹地那样,将你囚禁一辈子。毕竟,我更欣赏的是你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样子,而不是一副皮囊,一具躯壳。”

灯光投在刚毅的轮廓上,依然淡定,从容,没有因为身处险境而惊慌失措。“让我和林蕾薇做一个了断。你们应该清楚我跟林蕾薇之间的恩怨纠葛,如果不和她说清楚,这辈子都是一个心结。芳芳,你也不希望我的心里一直装着别的女人吧?”

不管怎样,他一定要见林蕾薇一面,确定她平安无事,他就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

伊芳芳闻言深思了一会儿,抬头望着伊齐天征求他的意见。

一双足以剜掉人心的犀利眼眸紧紧盯着骆苍厉,这些年来他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任何人都休想在他面前耍手段,玩心术。

可是,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骆苍厉竟沉稳如钟。勇敢迎向他的审视,毫无惧色。

不得不说,他很欣赏这样有胆识的年轻人。同样的,他也很难控制。不过,越是难的东西越有挑战性,这辈子他还没输过。

让他们见一面又何妨,既可以让骆苍厉死心,又可以叫林蕾薇说出玉佩所在,一箭双雕。

沉默于三人如凝着浓雾的水珠缓缓划过,坠在心头的重沉甸甸。良久后,伊齐天森森地说:“好。我让你和林蕾薇见一面,不过,你得按照我的安排。”

骆苍厉没有说话,点点头。

全身被搜了个遍,换上伊齐天给的衣物,蒙上眼睛被人带着上了直升飞机。大概两小时后,下了飞机,坐上车又是将三小时的颠簸,接下来又是坐船又是高速。

骆苍厉知道老谋深算的伊齐天故意带他兜圈子,使他分辨不清到了哪里。事实上他的记忆力远比伊齐天想像的好,默默任其摆布,只要见到林蕾薇一切就好办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他上了游轮。

这时骆苍厉才恍然大悟,原来伊齐天将林蕾薇藏在游轮上,难怪,“龙翼”找了两天都找不到。

半晌后,他被带入船舱。解下被蒙了将近十个小时的眼蒙,一时间难以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鹰眸如炬,迅速扫过。这是一艘很大的私人游艇,外面四处是海,蓝蓝的平波一望无际。

骆苍厉总算知道伊齐天为什么这么轻易让他见林蕾薇了,四面皆海地方,没有船寸步难行。

甲板上站了一排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保镖,他一个人赤手空拳,就算想逃也插翅难飞。

而且,方圆几公里一望无际的海,任何船只的靠近,第一时间就会被发现,他根本联系不到救兵,就算能联系到,他们也来达不了。

暗自佩服伊齐天的思想周滤,难怪,这么多年来他都没被国际刑警捉到任何把柄。

就在骆苍厉苦思冥想之际,伊齐天进来了。一身黑色长风衣衬得他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骆苍厉,你骗得过芳芳,却瞒不过我。如果你是可以随意受人摆布的人,也不值得我欣赏。年轻人,我倒是很佩服你的胆识,居然为了一个小小的女人,连性命都不要,真是个痴情种啊,只可惜你爱错了人。”雪茄的烟雾一圈圈,慢慢氤氲了他的表情。

骆苍厉面不改色,坦然直言:“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爱!你以为囚禁一个人,得到她的身,就可以令她爱你吗?你错了,爱不是自私的占有,而是付出。薇薇为我付出太多太多了,我不能对不起她,而且,我爱你。”事到如今,没有再做戏的必要。

而且,伊齐天不是伊芳芳,他阴险狠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很难预料自己是否还能和林蕾薇活着回去,但他不后悔。

“哈哈……哈哈……”猖狂的笑声激起海浪涟涟,瞬间转为阴沉的怒意:“你以为你可以对我说教吗?告诉你,你最好让林蕾薇乖乖交出东西,否则,你们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阴狠的狰狞闪过,朝对面招招手:“带他去见林蕾薇。”

“是!”

船舱的最底层,阴暗潮湿,角落用木板隔成一间屋,里面什么都没有,弥漫着一股潮湿发莓的味道。

林蕾薇披头散发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似害怕似寒冷,整个人一颤一颤,却没有因为有人来而抬头。

始终缩在角落里,幽暗的船舱没有光线,只有头顶那只小小的灯泡散发出微弱的光。

想像过林蕾薇可能遭遇的各种不测,如今亲眼所见,情况似乎比他想像的要好,但一颗心仍是拧成结,剧痛在胸臆间荡开。

轻轻走上前,像是怕惊吓到她:“薇薇。”饱含深情的声音颤抖着泄露出他的激动和害怕。

头埋在膝盖里的林蕾薇颤动了一下,像是被电到一样,却没有抬头。这几天里,她的耳边时不时出现这样的声音。

每次喜出望外总伴随着撕裂心魂的疼痛,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理智上,她并不希望骆苍厉真的出现,因为太危险。

如果要用死亡才能化解一切,她愿意死的那个人是她。只希望妈妈能活下去,坚强勇敢地活下去。

见林蕾薇始终不动,骆苍厉再也压抑不住澎湃的情意,冲上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恨不得她就此融入自己骨血。

突如其来的拥抱那么紧,那么暖,熟悉的气息是灵魂觉得萦绕的味道。呆滞了半晌,这一定是老天听到她的呼唤赐于她的美梦。

搂着林蕾薇,骆苍厉心痛不已。她瘦成了枯柴,每一骨头都像利刺一样,戳着他的心脏。

是他把她害成今天的样子,如果他能早一点醒悟,早一点接受,早一点坦诚自己对她的心意,她又何至于被逼成现在的样子。

“薇薇,对不起,对不起。”搂着她,头埋入她颈边,呢喃的道歉,无限悔意。

这声音,这气息……

林蕾薇整个人猛然一震,抬起头借着微弱的光线,她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却高兴不起来。

一把推开他,不可置信地叫道:“你怎么来了?快走,快走啊。”望望门边,再看看骆苍厉。

原就不太清醒的脑子更是糊成一团,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也被抓了吗?还是来救她的?

念头起起浮浮,闪烁不定。

此时此刻的林蕾薇双目深陷无神,苍白的脸无一丝血色,腊白的唇裂开道道血痕,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还有几许腥臭味。

脸上,身上,都是伤。

看着这样的林蕾薇,骆苍厉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悔恨,疼痛,自责,愧疚……各种情绪堵住喉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见骆苍厉身上的打扮,很普通的休闲裤和夹克,一看就不是什么名牌货,更与骆苍厉一贯的口味格格不入。

林蕾薇心头大惊,不可遏制冲外面大声喊道:“你们抓我一个人就好了,为什么要捉他,为什么要捉他?”

将惊恐哭泣的她紧紧揽入怀中,柔声说道:“不是他们捉我的,是我自己来的。薇薇,别担心,我没事,你也一样不会有事的。”

强而有力的心跳渐渐使她平复了下来,如猫般蜷缩在他温暖的怀里,第一次她觉得如此安心。

什么都可以不管,什么都不用怕,只要有他在,天塌下来也是无所谓。

这么多年了,她第一次有了安全感。不管再怎么逃避,终是逃不过心遗落的地方。

骆苍厉亦紧紧抱着她,拧紧的眉显示出他的自责和愧疚。他居然让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为他受这种苦,相较于林蕾薇为他为骆家所付出的一切,他自惭形秽。

联们保我能联我。安静的拥抱如此温暖,如此净化人心。默默相拥的俩人谁都不愿开口打破这份难得的温馨与宁静,如果可以就让时光停在这一刻,直到天荒地老。

可是,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偷来的温暖不能持久。

纵有万般不舍,林蕾薇还是推开骆苍厉。没了刚刚的激动与惊恐,冷着脸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越是这样骆苍厉的心像被一把钝刀凌迟着,一下又一下,痛不可遏。扳过她僵硬的身子,目光内不再深邃,不再飘忽。

黑色的深潭只倒映着她一人,开始的风景,今生的依恋:“薇薇,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这些年你所经历的一切,我都知道了。薇薇,是我不好,不该一时负气,我应该是世上最了解你的人,却把你伤得这么深,这么重。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我会用下半生的时间弥补自己的过错。薇薇,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美目流淌惊讶地望入一汪溢满柔情的深潭,里面有她梦中的温润和柔情。只倒映着她一个人的影子,只是,换了张脸的她,连自己都觉得好陌生,陌生得好害怕。

四目相对,不同的情绪溢于空气中,异样的花样飞溅。骆苍厉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几近呢喃地说:“薇薇,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褪去骄傲,磨去棱角,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罪人,没有自大的资本,他要用诚心求回她的宽恕。

面对骆苍厉的深情呼唤,浓蜜恳求。林蕾薇慌了,她不知所措。这样的梦她已经做过太久太多回了,她怕,好怕梦中的温存甜如蜜,醒来却要面对冰冷的凄风苦雨。

她承受不起这样的希望,因为失望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入万丈深渊。纵然,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可每当午夜梦回,她仍希望一切只是噩梦一端,清醒后,骆苍厉能陪在她身边,告诉她不要怕,一切有他在。

梦幻泡影,醒来满身冰冷的泥泞。

她不要再做那样的梦了,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和绝望。

面对林蕾薇的挣扎犹豫,骆苍厉虽心疼却十分坚定:“薇薇,不要拒绝我,我不允许你拒绝我。”说着,低头吻住那干涩的嘴。

熟悉的甜美令他欲罢不能,一寸寸深入,浓烈而激狂,只为确认怀中的人儿不是幻影,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实体”。

骆苍厉霸道的掠夺中少了一贯的强制,纵然在情难自制中,仍是放柔了动作,小心翼翼,如捧至宝。

在他耐心而纯熟的诱哄下,她张开紧咬的贝齿,灵舌顺势而入,却不再如常狂霸掠夺,而是耐心地抚慰她的伤,甚至讨好的舐着她干涩的心。

绵密的吻吸走了肺里的空气,当两人都气喘吁吁时,骆苍厉才恋恋不舍放开了她。

浓烈的男性气息吐在她耳边,手紧紧环住柳腰,一刻没有放松过。

过于熟悉的吻让林蕾薇清醒过来,这不是梦,是真的。她的厉大哥回来了,三年前的厉大哥。

泪,无法遏止,一颗又一颗,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的泪烫伤了他的心,用舌头一一舔去那酸涩的晶莹,那么温柔,带着赎罪的心情。

“薇薇,不要哭。”声音很轻,像是怕稍稍大一点会震碎怀中的陶瓷娃娃。

骆苍厉的温柔令林蕾薇脆弱疲惫的心墙彻底坍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失声痛哭:“厉大哥,厉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厉大哥,我好想你,好想好想。厉大哥,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我爱你,不管今生来世,我都只爱你一个。厉大哥,不要丢下我,不要不理我。我怕,我好害怕啊。”颤抖着声音,紧紧攀住那悬崖边的青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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