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蛇舞之狐妃不好惹

《银狼蛇舞之狐妃不好惹》

306】皇宫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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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雨有些恼懊的说道,对与罗菲妃的死他是要负责任的,如果自己早一步出手罗菲妃就有可能不会死了,这一个多月来内疚和自责让他寝食不安。

“噢!!!?就算是被野兽给祸害了,遗骨碎衣物应该能找到一些吧,怎么会什么也没有呢?雨!你说会不会罗菲妃被人救了呢?”

轩辕殇听到曾雨的话,他心倏地一动,会不会是罗菲妃机缘巧合被什么人给救了,那只鞋只是无意中丢了的呢?深幽的黑眸子暴射出一丝强烈的希望之光,阴黑的脸也转变为期盼之色。

“被救?主子的意思是那谷底会有人住,罗菲妃掉下去的时候正好被人救了???!!!”

曾雨重复着轩辕殇刚才的冒出来惊人的想法,他一时闷住了。

“是,什么也找不到就表明罗菲妃还有可能活着的希望,快传信去,让武吉他们扩大寻找范围,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的。”

轩辕殇激动不已,立时让曾雨把命令传出去。

曾雨也被这个迟迟才想到的一丝没有希望的机会而染起了兴奋之喜色,转身就往外跑,又被轩辕殇叫回来了。

“雨,你刚才说隔壁是梅苑?”轩辕殇指个外面问道。

“是,”

“好,把梅苑叫人打扫出来,那个?!,还是你亲自去弄吧!曾护法问起来就说我让弄的。”

轩辕殇急不可等的吩咐着曾雨,就好象罗菲妃真的活着而且马上就能回来似的。

“明白,属下会亲自去布置的。主子放心!”

曾雨看到主子面上稍稍有了一丝的温和之意,心里也跟着温暖起来,默默的祈祷着老天让武吉他们能找到罗菲妃。

“去吧!”

轩辕殇挥挥手让曾雨下去,他的心慌的厉害,恼恨自己为什么早点没有想到这点呢?光沉静在失去的痛苦之中,他仰望夜空,心里默默的问着:

“罗菲妃,你一定活着对吧?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我去救是吧,一定要等我,一定……”。

轻风扫了他的黑眸,让他感觉有些酸涩,回身坐在桌前,一样一样的翻看着罗菲妃的东西,脸上久违的嘴角上扬又次出现,有了那丝希望他就不想再去碰撞心底里的那根所透心脏的刺了,那怕只是自己骗自己也是心慰的。

抱着罗菲妃的提包躺在了床上,包中的化妆品让轩辕殇着实的费了一番脑子,可就是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大小方盒的,有小圆瓶的,四五个不一样的瓶,这些瓶子也不知是什么做的,很漂亮,有的还透明,能看到里面的东西,是白色。还有一个薄薄的方形的盒子,弄了半天才把它打开,里面是五颜六色的好象是胭脂一样的东西,有两只小毛刷,还有一块能照出人影的东西?它比镜子还照的清楚,连人脸上的汗毛都能看到!!!

看到一边堆着的奇怪的瓶瓶盒盒的,轩辕殇拿起一个与别的瓶盖不一样的高瓶,里面装的好象是水,他摇了摇,又闻了闻,什么味也没有。他用手拧了拧盖子,怎么也拧不开,一用力“嘣”的一下子,罩在外面的那个透明的盖掉下来了,还吓了轩辕殇一跳。

他想打开闻闻看是什么水,怎么都弄不开那个金黄色的盖子,心里暗想着,这是什么做的,金子嘛?不是,铜?也不是,三弄两拧的,无意间他的大拇指狠压了一下瓶盖,“噗”的一下那盖子上的小眼喷出来许多雾水来,吓的轩辕殇翻身跳下地来,手中的瓶子也被扔到了床上,还好没打破了,要不然罗菲妃回来还不得心疼死啊,这可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买这么贵的化妆品了,还是在秦风强逼代哄又拿带金卷支付了一半后,还二百多块呢,她是咬着牙下狠心买的呢。

要让这个土包子就这样给摔碎了,还不得跟他急眼了。

轩辕殇顿了顿缓过劲来,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水珠,他又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是什么香,他从来也没闻过,跟罗菲妃身上的香味也不一样,自言自语的说:

“好象不是喝的,怎么会弄出这么奇怪的东西呢,不过清清凉凉的,挺受用,脸上很舒服,怪丫头用的东西也怪,呵嗯。”

(作者提醒到:哎,信王爷,那可是资生堂最新出品的柔肤水啊,能不舒服嘛?您老大人可别在乱弄了,不然你那野丫头回来会跟你拼命的啦!轩辕殇连连点点称:是,是,是,那野丫头发起脾气还真有点蛮劲呢。还是不惹为妙,怕怕的赶紧放入包里。)

“全都些奇怪的东西,罗菲妃,你会回来的,是吧?”轩辕殇抚摸着那些东西,神情又一次暗淡下来,话语间无不透露着无尽的思念。

外面曾雨叫他去沐浴,轩辕殇把东西都放在床头处,转身出去了。

次日,五更时分,天烽帝御驾从勤政殿起程前往太庙。

太庙位与皇宫的东侧,是根据古典上“左祖右社”来建造的,左祖呢,就是皇家祭祀祖宗的地方,叫太庙,右社呢,是皇家祭神的地方,叫社稷坛。

这太庙是轩辕国最为神圣的地方,主要有三大殿,大殿两侧各有十五配殿,东配殿供奉着历代的有功皇族神位,西配殿供奉异姓功臣神位。大殿之后的中殿和后殿都是黄琉璃瓦庑殿顶的九间大殿,中殿称寝殿,后殿称祧庙。

后面还有神厨、神库、宰牲亭、治牲房等,太庙祭祀一般是有新皇帝登极,或有亲政、大婚、上尊号、徽号、万寿、册立、凯旋、献俘、废后告庙、奉安梓官等,都要上太庙祭祀,每年四孟及岁暮大袷等等,均需告祭太庙。

祭祀太庙主祭日是三天,其它的祭祀一共加起要半个月之久,主祭日的三天所有的人要斋戒、禁欲,忌酒,三日后方可动酒肉。

而且程序非常的繁杂,光主祭日这三天百官跟随皇帝叩拜就得过百次,跪下的时辰更是多过于站着的时间,且吃东西的时候都是早晚不见太阳的,可以想象这大祭可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

殿宇雄伟壮丽,四邹古木参天,松柏苍翠,加上宏大的钟鼓声,让所有的人肃然起敬,一个个庄严肃穆,手持象笏,跟随在天烽帝身后缓慢的行进着。

太常令高声唱道:

“祭祀开始,请皇上入殿祭拜!”

天烽帝迈着四方步进入大殿,身后跪下黑压压的一片,轩辕殇环顾着太庙的四邹,回想着往事,自己已经十五年没有进太庙祭祖了,当年的事历历在目,也揭起他心中最痛的一幕,就是母后被废宣读召书的时候。

父皇站在太庙大殿上,高声厉数着母后的“恶行”,最后愤怒的将圣旨砸在太监的托盘上,甩袖而去,不顾自己哭喊声,扬长而去。

跪在地上的轩辕殇双手抠着地上的石缝,手指深深的陷入缝隙中,深邃乌黑的眸子腾升起一股冷焰,象是要穿透地上的那块砖石,直到太常令再次高喝,读祭文时,他才强压制住自己的愤恨,回到平静如常的情绪中来。

“行叩拜礼!,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奏乐………行叩拜礼……再行叩拜礼………”就这样跪下起来再跪下起来,有的年老体弱的都有些吃不住了,不过大多数都是冠正衣整,一丝不苟的磕着头。

各种祭礼一直延续到下午,才按排百官休息喝些水,以防有人晕到。

在停休房内,轩辕殇与肃王轩辕天宇坐在一起,闲聊着:

“四弟有十五年没进这太庙了吧?”肃王看了着眼眸四处扫视的轩辕殇问。

“是,大哥也记得!”轩辕殇收回自己游走的眼神,淡淡的应了一声,自己十五年前被剥夺了入太庙祭祖的资格,还记得自己不能入太庙兄弟们都骂他不是父皇的儿子,是野种,所以不能进太庙,只有大哥悄悄地护着他,让他免去了一顿毒打。

“往事如烟,记得,记不得都已经过去了,如今你不是回来了嘛!你就别在苦着自己了,面对眼前吧!”肃王不愿回想往事,往事对他来说并不比轩辕殇好多少。

他知道弟弟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小小年级被赶出皇城,流放在外,吃了不少苦,自己无能为力帮不了他,但他已经看出四弟回朝让那些小人们恐慌起来了,他在暗示轩辕殇注意身边一切的事。

“谢谢大哥,信永记大哥当年施救之恩的!”

轩辕殇看着这位老实忠厚的大哥,当年要不是他自己早被毒死了,他自己也活的艰难,母后被害后,太后气病也无暇照顾于他,小小年级就请旨出征,自己走的时候都没能见他一面,而今哥哥的心里还是记挂着他,提醒自己注意那些小人,当心再受陷害,心里微微的泛着酸楚,轩辕殇起身深深的朝肃王一拜。

“四弟,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兄弟俩用的着这样嘛?当年要不是雪母后,也没有今天的我,我们是亲兄弟啊!”肃王眼里有些湿,一把拉起轩辕们兄弟俩手重重的握在一起。

“大哥,四弟,你们这是在干嘛?”宁王轩辕天凌从外面进来,眼里闪着一丝蔑视,他从小就看不起这个大哥,轩辕殇跟是他的眼中盯,现在看到这两人在一起,当然会被划成一类。

“三弟很轻闲啊!”肃王看了宁王一眼,讥讽的说道。

“呵啊,没什么可忙的呀,到是四弟事隔十几年再回太庙,心里有不少的感慨吧?”

宁王一付关心的样子,但眼里那种幸灾乐祸、还恨、妒、蔑视毫无顾忌的放射出来。

“是啊,没想到我还能再进太庙,还能回到京城,这些都要感谢父皇的圣恩浩荡啊。”

轩辕殇冷眼微笑着说道,当他提到圣恩浩荡时,宁王的眼里恨意更胜,轩辕殇微微一笑,不在说什么了。

“是啊,父皇的恩德你可要牢记一辈子啊!”宁王这句话几乎上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呵呵,大哥,你们在这啊,我带来了新进了雨前龙井,哥哥们来品品吧!”一声朗笑,晋王轩辕澈田带着一个宫女走了进来。

“七弟就是会享福,雨前龙井父皇恐怕也没喝到吧?”肃王打趣天澈道。

“呵呵,这个可不是贡品,是弟弟我的私藏,不敢独享,已经给父皇送去了,这不赶紧拿来给哥哥们尝尝吗!”天澈那绝美的脸一付献媚的样,惹的刚刚还火药味的屋里响起了笑声。

“你们在乐什么,算我一个。”义王天浩也笑着进来。

“什么地方都少不了二哥呀!快来吧,七弟的新龙井。”宁王扫了一眼义王,这个自己皇位上的绊脚石。

“当然了,少了本王岂不无趣。呵呵,四弟回程一路急赶,身体可受得了?”

义王看着脸色不太好的轩辕殇问到。

“谢二哥关怀,我没事,可能一时还不能适应京城的气候吧!”轩辕殇微笑着说,并给义王递了杯茶。

“那到是真的,我早听说云雾峰四季花开气候宜人,且山中温泉到处都是,能住在那可算是仙境了。”义王随口接到。

“是真的嘛?四哥,呀要是能到那里住上一住,也不妄来人世一遭啊!”天澈听了眼里直放光,他可是最喜欢游山玩水的了,天烽大陆的上名山大川他中是转变了的,这云雾峰是禁区,自己是没福分去逛上一逛了。

“还好了,对一个没有家的人来说,那里可算是一家最好的归宿了,这是上天可怜我这失去娘亲的孩子吧。”轩辕殇话语冷冽,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讽刺之意。

“噢,呵呵,来四哥,再来尝尝这新茶可好!”义王天浩的脸上划过一丝的尴尬,晋王天澈起茶壶打哈哈,肃王也跟着转变话题。

“噢,刚才我路过议门时,听说西照国又蠢蠢欲动了。”

“嗯,前日就有消息报上来了,只是父皇说等祭祀完毕才做道理的。”义王接话茬儿说道。

“这西照国真是贼心不死啊,我轩辕国岂是他小小的西照所能窥视的。吃了多少败仗还不老实。”宁王故意把话说的狂妄自大,想看看轩辕殇有什么反应。

“你呀,又不是不知道情况,自己也是带兵之人,岂能说出这样轻敌之语来。”义王转眸说了他几句。

“四弟对西照国之事可有什么看法?”义王转眼把话挑到了轩辕殇身上,笑着问。

“二哥可真是问错人了,我刚回来,谁也没跟我提起西照之事,这些年在云雾峰,与世隔绝,什么消息也听不到,就连三哥大婚我也是过后才听到送东西的太监说起的。”

轩辕殇才不会上他们的当呢,他当然知道宁王和义王问这话的意思了,现在自己刚回来,根基未稳,怎么能给他们理由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呢。

“也是,看我这问话都不会问了。来我们喝茶。”义王脸上一滞。转眼哂笑着说。

天澈是个不问朝政的人,见哥哥们又提到朝事,而且话不投机,他自己端了杯茶起身离开了屋子,轩辕殇暗暗的观察着这个事不观已高高挂起的弟弟,真的什么事都不在意吗?

兄弟几个话语间,暗讥嘲讽的互探着对方的底线,还好祭祀再次开始,结束了这表里不一的兄弟间的谈话,在繁琐的程序中慢慢的进行着,三天的主祭日就这么跪下起来中渡过。

而后的半个月内,人人忙的不可开交,轩辕殇则是因为皇太后离世之时,不在身边,所以他在太后的神位前,跪了三天,以尽孝道。

其实这看似忙乱的祭祀节,表面上平静无波,可是暗地里波涛汹涌,乘着这个时机,可光明正大的聚会走访好友亲朋,其实是在拉帮结派,番王们收卖朝臣的好时机。

两大家族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利用伊丞相领议政之便,请到各个番王谈天说地,暗示明提的要求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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