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蛇舞之狐妃不好惹

《银狼蛇舞之狐妃不好惹》

246】该死的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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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难道真的把我当鬼啦?!还是他喝醉的说的胡话啊?哼,你再来我也不认你了。”气嘟嘟的摔打着案上的绣绷。

“冷先生,这是荥州陆家的锦绸和宫纱钱,麻烦您替我跑一趟给入的钱庄吧!总掌柜找我有事。”

掌柜的拿着两张银票出来对罗菲妃说。

“好吧,我也正想去钱庄有事,您给我吧!”

罗菲妃也想起自己的银票还都在屋里放着,还是存进钱庄比较好,今天已经腊月初十,就要过年了,自己也要换些小额的银票好使用啊。

罗菲妃坐上马车就朝通贵钱庄去了,把绣坊的事办妥,又把自己的二十万银票存入钱庄,双把身上的五百两银票换成了小额票头,这才上车往回走去。

过西市街时,她想起了玉卿,这几日子忙的都没顾上再去看看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怎么样了。

怜香院!

京城最大的最红的妓院,这里的姑娘也是京城最美最出名的,院里分两种妓女,一种是卖笑做皮肉生意的,一种是官妓,就是青倌,卖艺不卖身的那种。

就是被朝廷治罪的罪臣家眷,这些人一般都是受过很好教育,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凭借自己的才艺在这混浊的地方吃口干净饭。

玉卿就是其中之一,她才色皆备,深受恩客们的喜爱,每天晚上初灯时分,妓院都会安排青倌们上台表演,而玉卿就是压轴的那个。

临湖小筑,顾名思义,就是建筑在湖边上的雅居。

玉卿就住在临湖小筑,这里连带亭台的雕花楼阁,只要倚在窗前就可以尽览湖中风光。

听玉卿说这里夏日里,湖中满是亭亭而立的莲,朵朵绽放,风儿轻吹,就能味道阵阵清香,馥郁芬芳,令人心旷神怡,还邀请她明年夏天到此赏莲呢。

就快到临湖小筑时,罗菲妃听到了鸨儿的那尖细刺耳的声音:

“我说玉儿啊,不是妈妈我心狠,你也看到了,那澈公子都已经两月没来看你了,他给你留下的用度早已花光了,你这三天两头的病,吃药请郎中那个不是妈妈我出的银子啊?现如今你病的不能上台,也只有这让丫头顶你了,我又不让她去接客,你拦着做什么?”

罗菲妃心里一惊,玉卿的病难道加重了吗?怎么老鸨子要逼絮儿去迎客呢?急忙跑进小筑去。

“妈妈,你就行行好吧,絮儿她还小啊!妈妈,你放过她吧,今晚,今晚我一定上台,绝对不让您再为玉卿花费,求您了,妈妈,就看在玉卿以往为怜香院赚了成山银子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手吧!”

罗菲妃冲进屋看到的是,玉卿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老鸨的腿哀求着她放过絮儿。

“哟,这是怎么个事啊?好好的玉卿姑娘这是怎么啦?快起来,你的身子可不敢这样折腾啊!”

罗菲妃笑着过去将泣不成声的玉卿扶了起来坐在床上。

“哎哟!老身道这是谁呀?原来是冷先生啊!真是稀客啊!您今儿个有空来这里坐坐,喜儿,上茶,再把咱们新做的枣泥糕给冷爷尝尝,您坐吧!”

老鸨子一见是给玉卿看病不要钱的冷先生,这人可得罪不得,听说是个有钱的主,看来今天能敲他一笔了。

“鸨儿不必客气,爷我不饿,只是玉卿姑娘这是所为何事啊?”

罗菲妃一直听不习惯别人叫老鸨妈妈,她觉得污辱了妈妈这个神圣的词,她就叫她鸨儿,要不就是老鸨子。

“玉卿,怎么回事啊?”罗菲妃将抖成一团的玉卿扶着躺下,问道。

跪在角落的絮儿哭爬到罗菲妃面前求道:

“先生,您救救姑娘吧!您救救我吧!絮儿不想去接客啊!”

哭声叫的罗菲妃泪花直转,连忙将絮儿抱起来,絮儿的脸上手上都是伤,脸肿的跟包子似的。

“起来,起来说话,鸨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罗菲妃大声吼道。

“我说冷爷,您是个明理儿的人,您也知道吃我们这碗饭的人,有多难,您到给评评这个理,玉卿姑娘自己有大半年出去迎客了,先前吧,还有那有钱的澈公子抬举着她,不让她迎客,所有的用度也是澈公子出的,可是这两月来,澈公子一个大子儿都没用我留下,人也不见影了“

“都是她自命清高,不愿委身与澈公子,才让人家给甩了,这两月来,她三天两头的病,吃药请郎中都是钱,而且那得的是富贵病,要用人参燕窝来养着,这老身哪能养的起啊,本当让她去迎客的,可你也看到了,她这样子能上台吗?所以我想让絮儿顶她去选花魁,也好赚点银子给她瞧病啊,可是这个死丫头死活不肯,您到说说,这可是我的不是?”

老鸨子一通数落,玉卿急的咳嗽不止,竟然连吐了几口鲜血,吓的罗菲妃忙给她把脉,脉没把完,罗菲妃就的脸色就变了,玉卿已经到了灯枯油尽的时候了,只怕活不了几天了。

“玉卿,我走的时候不是说过吗,你有事让絮儿来找我,怎么就不来送个殇儿呢,这…………”

罗菲妃急的叫了起来。

“哼,冷先生,您就不用费心了,她没几天的活头了,郎中前日来就下了话了,这个死妮子死都不肯离开她,就是怕她死在这里。哼,我这临湖小筑可是住花魁的地方,可不能养着你一个快死的人,来人,给我把她架到柴房去。”

老鸨子就是要逼罗菲妃出钱,所以当下叫人来架起玉卿往外扔去。

“住手!你还有没有良心啊,玉卿给你赚了多少银子,现在病成了这个样子你要扔她出去,你还是不是个人啊?”

罗菲妃一把将龟奴摔倒在地,大骂老鸨子不是人。

“哎哟,冷先生这是要强出头啊?那您也得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今儿就是天王爷来了也管不了这事,把她给我扔到柴房去,把那死妮子给我拉到前院去,今晚就让她接客。”

老鸨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眼就看出罗菲妃是个不懂行的主,这个时候不榨他一些银子出来更待何时啊,冲着外面的一帮龟奴喊道。

“你给我放手,滚出去,玉卿和絮儿的身价是多少,她,爷我赎了。”

罗菲妃啪啪将两外龟奴扔出屋外,冲着老鸨冷声说道。

“你赎?你可知道玉卿是官妓,那赎价可是天码,哈哈哈,一看您冷爷也是个不常逛院子的主,告诉您一声,她是个罪奴,一般富商都不愿赎她们,因为赎她们不光要给咱们出份钱,还得给官家出一份出罪银哪!您就没在这里管这档子闲事了。”

老鸨一看有门,便把玉卿是官妓的规矩说明,赎玉卿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得官府同意交了赎罪银,妓院才能把她卖给别人的。

“冷先生………玉卿………求您了,………别……管玉卿了,您就……救救……絮儿吧,她还小……不能待在这……里啊………玉卿……是个要死的…人了…不值………得再旨………银钱了……”

躺在罗菲妃怀里的玉卿听见她要给自己赎身,灰暗的眼神立即透出一丝希望之光,紧紧地抓住罗菲妃的手哀求她救絮儿,别管自己。

“两个我都管,说吧,要怎么样才能赎出玉卿,絮儿的身价是多少?”

罗菲妃根本无法看着玉卿不管,如果自己现在走了,玉卿一定会被扔到柴房去等死了,絮儿也会被拉去接客的,这事她管定了,就算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光,她也要管。

“玉卿的事,只要您去京都府衙报个号,交了五万银赎罪银她的官妓碟文就会送到咱们这里,玉卿的身价早就定数,如今她也病的不成形了,我哪也不是没有人情味,这样吧,她的身价银子我就不要了,可这两个月花少的医药钱,您可得给我,每天的人参燕窝,补品,还有不迎客的损失,就算您二万两银,少一个大子也不成,她就是成了一块烂肉也得给我怜香院的花做花肥。”

老鸨子狮子大开口,两处下来就得八万两银子,气的玉卿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噗”张嘴一大口血喷在了老鸨的身上,就昏了过去,老鸨子气的大叫起来。

“玉卿,玉卿,你醒醒。”罗菲妃身上没带银针,只好用指甲掐她的人中了。

“呃,……先生,……别管我……我用不着费…”玉卿无力的看着罗菲妃,又瞅瞅絮儿,意思是让她救絮儿出火坑。

“说吧,絮儿要多少。”罗菲妃不想跟她废话,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来。

老鸨子暗喜自己的阴谋得逞,当看偷看罗菲妃时,正对上罗菲妃那冷冽的目光,不经打了个寒战,她没想到这个文弱的书生竟然有如此的寒冷的目光,为了能在絮儿身上再捞一把,她强撑着气势在罗菲妃面抖亏欠:

“冷先生啊,您要说起絮儿这可不大好办哪!”

罗菲妃冷眼瞪了过去,意思是你少废话,说正个儿的。

“您是真不明白我们这行的规矩啊!这絮儿和玉卿都是官妓,她们从进了我们院子每年还要向官府交一定的罪银,这玉卿入行五年自然是交了不少银子,可是这絮儿到如今可还分文未交,入我怜香院我可是花了大心思教她的,她如今双手能写梅花篆字,琴弹的也是小辈儿中间的这个。”老鸨竖起大拇指,撇着嘴斜了一眼罗菲妃继续说道。

“她对诗词歌舞样样精通,今晚她就要代表我们怜香楼参选花魁了,要赎她你得十万两银子,加上官府的五万两还有玉卿的身价八万两,您得凑足二十二万两银子,过了今晚,絮儿的身价可就不是这个数了。”

“你干脆去抢得了,还开什么妓院啊?絮儿才在这你这待了几年,她的技艺都是玉卿所教,你花了几个钱,竟然大言不惭的狮子大开口。”

罗菲妃一听就气的要冒烟了,这个该死的老东西简直就是讹诈,气的她指着老鸨的鼻子臭骂她一通。

“你管我是抢还是赚呢,要赎人就是这个价,少一分一厘也没门,来人把玉卿给我拉出去。”

老鸨子吃定罗菲妃不会不管玉卿死活,抓住她这个软肋死劲捏。

“你敢在动一下玉卿试试。”

罗菲妃一真的气急了,一抓捏住老鸨的下巴,狠狠的说道。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我这怜香院可是有后台的…”老鸨子痛的直叫,把后台也搬出来了。

“一共二十万,两人我带走,敢说一个不字,我今就废了你,不信你就试试,到官府我也不怕,爷我既然敢管就不怕你有后台。”

罗菲妃发狠吼着将怀中的通贵钱庄的存票叭在桌子上,一手掐着老鸨的脖子威胁道,她堵定老鸨为了钱,才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呢。

“那好,好,老身就勉为其难少了玉卿的医药钱,卖您冷先生这么面子,成交了。”

老鸨子暗中可高兴坏了,没想到榨了这么多,官府那边他们都是相通的,只要分给他们一份,玉卿和絮儿的赎罪文碟肯定到手。

“还不去拿卖身契来,官府的赎罪文碟也一起办了。”罗菲妃一分钟都不愿在这里待了,催促道。

“是,是,是,老身这就去找人来过文书。”老鸨子从罗菲妃手里掐脱,一溜烟的跑了。

“先生,您的大恩大德玉卿姐妹俩来生就是结草衔环也报答您啊!”玉卿和絮儿跪爬在罗菲妃面前。

突然玉卿又昏了过去,她太过激动了,这样下去她怕是过不了明日了,罗菲妃急忙抱起来,叫絮儿到杯热水给玉卿。

罗菲妃输了真气给玉卿,半晌后,玉卿慢慢的醒了过来,刚要说什么,老鸨子带着官府的司空官进来了。

原来今晚絮儿出台是妓院和官府和力办的,现在外面的恩客都知道花魁玉卿今晚做最后一场表演,而接她班的人就是她亲自调教出来的妹妹,那些喜爱玉卿的恩客们全都来支持玉卿和絮儿了,如果现在让罗菲妃把两人都带走的话,那今晚怜香楼可就要炸锅了,老鸨子刚才只为榨钱,也是被罗菲妃给吓的,把这事给吓忘了,刚去找司空过文书时,被司空官臭骂了一顿,这会来了拦住了罗菲妃,要留下絮儿撑完今天的台面才能走,不然的话,两人谁也没想赎走,因为她们是官妓,官府说不准赎,谁也没办法。

“好,我答应你,不过,现在得把文碟、卖身契都办了才行!”

罗菲妃想了想,玉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人家是官,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成,现在主要是能让赎她们就成。

“先生,我来替姐姐出场,为了姐姐的命,我愿意!”一直躲在玉卿身后的絮儿,突然站出来说道,她不能让姐姐再上台了,可是今晚不出场,自己是走不了的。

“不行,你姐姐为了不让你出场才拼命拦着,我怎么能让你出去。这里有我,你不用管。”罗菲妃一把拉过絮儿,她绝不对让这么一点孩子去上去台的。

“这位先生,本官有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把场子给弄砸了,那么,玉卿和絮儿不得走不了,就连你这二十万也要给我留下!”

那官员“啪”的一拍桌子,恶狠狠的说,大家都要问这不有二十万银子嘛,难道一晚上的场费还能高过这个。

这个大家就有所不知了,他们今晚搞了个赌场,下注絮儿如果当选花魁的话,那输赢过的过几百万哪,你想他会让罗菲妃这么轻意的带走絮儿嘛?

“好,你过文碟吧!我保证你的场子今晚红过半个京城。”罗菲妃也不示弱,猛啪了一下桌子把那个官员给吓的跌倒在椅子上。

几笔过完文书,又写了字据,按了手印,老鸨和那官员离开了。

罗菲妃劝玉卿和絮和不要急自己会有办法的,她让絮儿先照顾玉卿,自己要回当绣坊,去取东西来。

等她从绣坊回到怜香院时,夕阳已经斜坠了,妓院的红灯已经挂起,怜香楼里是座无虚席。

当她从马车上跳下来时,不远处也过来了几辆马车,车上走下来的竟然是轩辕殇、肃王、还有两个英俊的年轻男子,轩辕殇无意间朝对面的马车看了一眼:

“嗯,怎么是他,冷恩泽?!他怎么也到这里来?难道我猜错了?雨。”

轩辕殇看见冷恩泽上妓院,一脸的不置信,叫过曾雨吩咐了几句,就朝楼里走去。

罗菲妃匆匆忙忙进了临湖小筑,根本没想到有人跟踪自己,自然把曾雨引到了小筑这里。

曾雨看这里环境优雅,豪华舒适,应该是花魁住的地方,心里纳闷儿,主子要我跟这个男子做什么?

曾雨没见过冷恩泽,上次去没见着人,只买回了他的《雨竹图》,所以现在冷恩泽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认识。

看四邹有打手护着,一时找不到机会靠近,只好等天大黑了再去了。

小筑里,罗菲妃正在给玉卿施针,她要玉卿撑住最后一口气,离开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就算死也到个干净的地方,才不辱没了她这一身才气和清白。

针灸过后,又给玉卿吃了外婆给了续命丸,让她精神好一些,几天没吃东西了,罗菲妃吼来龟奴去给她准备燕窝粥,老鸨也怕把这个冷爷惹急了那二十万银子泡汤了,她要什么就给准备什么,就是不准玉卿和絮儿出临湖小筑。

罗菲妃想了想晚上要怎么过这一关。

“先生,您不要再费心了,就让我去吧!最后一场,玉卿也要回敬那些真心对待玉卿的人,我不会有事的。”

吃了续命丸又有了罗菲妃输的真气护着心脉的玉卿,说话已经不在喘息未定了,她已经对冷先生感激涕零了,怎么能让他一个大男子替自己上台呢。

“絮儿,来,给先生跪下,先生,玉卿姐妹俩蒙您不嫌,赎身救命之恩,玉卿只能来生再报了,只是小妹絮儿年岁太小,如今我这个做姐的也要离她而去了,呃嗯,先生,玉卿求您了,您就收了絮儿吧!让她有个安身立命之处,玉卿知道先生慈悲善良,只要给她一口饱饭吃,不要让她冻着就行,絮儿她会做很多事,模样也还能说的过去,就让她伺候先生吧,这样,玉卿走的也安心了。絮儿,给先生磕头,求先生收下你。”

原来玉卿早已经知道自己要死了,而且今晚自己尤其不舒服,她要趁现在还清醒,把妹妹托付好了,才能走的安心,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冷先生收她做妾,冷先生心底善良这是她早就知道的,看在她们姐妹俩这悲惨的命运,会怜悯妹妹好好照顾她的。

“公子,絮儿什么都会干的,絮儿愿意一辈子给您当丫头,您救救姐姐,别让她离开我呀!”

絮儿已经感觉到了姐姐在安顿后事,抱着罗菲妃的腿哭求她救姐姐,在絮儿的心里罗菲妃就是救命的菩萨。

“快起来,玉卿,你这是干什么呀?絮儿,乖,起来,要不你姐姐该受不了了。起来说话,玉卿,我有话要告诉你,快起来。”

罗菲妃费劲的将玉卿抱上了床,听了刚才玉卿的话,她的心就跟谁给揪了一把那么痛,这是什么世道啊?大人犯罪关小孩子什么事,竟然要落到这步田地。

“先生,您是嫌弃她吗?先生,絮儿她还小,什么都不懂的,我没让她沾染那些坏习惯的,您就………”

玉卿见罗菲妃没答应,一把抱住他的双手,也不顾男女之嫌哀求着。

“唉,玉卿,你想到哪去了,我怎么会嫌弃你们呢?我是真的有话要对你说,好了,你躺下听我说。”

罗菲妃好容易安玉卿睡下,拉过絮儿站在床前慢慢的道出实情来:

“玉卿,我不能答应你收絮儿做妾的………”这话一出玉卿和絮儿双双脸无人色,只当罗菲妃看不起她们。

“哎,你可别胡思乱想啊,那是因为我也是女的,玉卿,我向你保证,我会把絮儿当成我的亲妹妹一样的来照顾,你放心的休养,好吧?”

罗菲妃说罢只看到玉卿姐妹俩眼睛瞪着一动不动,嘴也张着不知道闭上,就跟定住了没什么两样,她好笑的点了点她们俩的额头说道:

“呵呵,不信啊?不信你待会看。”

罗菲妃看看天色差不多,便站了起来坐到玉卿的梳妆台前,拿出自己的宝贝们,开始恢复女儿装了。

玉卿和絮儿一副看鬼的样子,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罗菲妃坐在那里变戏法。

药水泡过的面具轻轻的一揭就下来了,一张美如天仙的脸出现在玉卿姐妹俩的眼前。

“哦!天哪………你……你……你……”玉卿指着罗菲妃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姐妹俩是同时惊呼起来,又捂住了嘴巴,因为罗菲妃要她们噤声,指了指外面,怕人听到,俩人跟木偶似的点点头,捂着嘴傻傻的看着罗菲妃。

“玉卿,其实我早想告诉你的,但你这里人杂我不好说话,我家也没也有亲人,一个人在外只好装扮成男子方便一些,我还要挣钱养活我自己,所以才改了名字去锦绣坊做事的,请你原谅我现在才告诉你实情。”

罗菲妃边弄着新的面具,边对玉卿姐妹们解释着自己的行为。

那姐妹俩只知道点头摇头,其它的一概不会了,因为罗菲妃已经又有一张新的面孔了,一张与玉卿有着七八分相似的亲面孔,这让玉卿和絮儿惊的都要叫出声来了。

而这一变化也让刚靠近临湖小筑的曾雨看到了,他没有看到罗菲妃的真脸,却听到了罗菲妃提到了锦绣坊,也看到了她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由此,曾雨断定此人就是主子要自己监视绣坊的那个可疑的账房先生,冷恩泽!

为什么曾雨那么肯定他是冷恩泽呢?绣坊的几个伙计还有掌柜工头,他都见过了,只有这个新进来的冷恩泽自己没见过,听他说在锦绣坊做工,那就一定是了他了。

随后,他看到冷恩泽进了里间,一会儿出来竟然变成了一个女子,惊的他也差点叫出声来,再听到他的说话声音,曾雨的脑子里冒出两个字来,女鬼!!!……………

难怪主子要自己跟踪他呢!只是那眼神怎么会那么像……………

曾雨的思绪跑一边去了。

罗菲妃换好装后,轻轻的转了一圈,舒服的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

“哎呀,还是女儿装舒适,怎么样,这样出场应该没问题了吧?”

她笑盈盈的看着玉卿问道。

“先生……噢,不……不不不……小姐…也不是………”玉卿都不知道该叫她什么了。

“呵呵,你就叫我姐姐吧,我比你们都大,来,我们快准备吧,一会上场要误事了,絮儿,你今晚跟我一起上台,我们姐妹俩让那些不开眼的土包子,把眼睛都瞪的掉下来好不好?”

罗菲妃拉着絮儿的手笑着说道。

“冷姐姐,玉卿谢谢您啦,这下我就放心了,谢谢了!”

玉卿在床上连连磕头,这下她更放心了,有个这么好的姐姐来照顾絮儿,她还有什么牵挂啊!

“快别这么说,噢,对了,我听那老鸨说絮儿双手会写梅花篆字,是真的吗?”

罗菲妃想到老鸨说的话问道。

“是,姐姐,我会写。”

絮儿甜甜的叫了声姐姐。

“好,一会我唱歌,你就在挂起来的锦绢上写梅花篆,这首词叫葬花吟!”

罗菲妃想到了葬花吟,是因为玉卿即将离开人世,正应对了词中的那句,“侬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泥陷渠沟”。

看着絮儿写下的词,玉卿的双眼早已经水珠儿溢满,这词就像自己一生的写照,爹爹遭受陷爱全家被斩,留下她们姐妹们被送放宫中在浣衣局做奴婢,那整天的冷嘲热讽,寒言刺语,不知忍受了多少,本以为就在宫中为奴一辈子,

可是没想到那奸贼却把自己和妹妹划入官妓之列,卖到这怜香院来,四年来风刀寒剑逼的自己喘不过气来,没想到临死之前能遇到这么一位好心人,真是上天有眼啊,让妹妹有个平静的人生就是她此生最后一点心愿了。

今晚这一舞自己要用生命去舞,也要感谢那些同情自己帮过自己的朋友们,四年了花魁生活里,她结识了不少的真心情的人,他们没有力量帮她赎身,但也三不五时的来帮她捧她的场,今天自己是要还人情的时候了,冷恩公的大恩自己只能下辈子来还了。

躲在暗处的曾雨,看到了两样差不多长相的女子,他不明白她们要干什么?就一直等到老鸨来叫人,那个自己跟踪的人带着小女孩跟着老鸨走了,而另一个却留在屋内,

心里暗惊:李代桃僵。

这老鸨的胆子也够大的,也不怕砸了招牌。

见她们走远了,便飞身离去,直接往怜香楼走去。

他刚走,玉卿打扮了一番也朝怜香楼去了。

怜香楼里聚集了京城的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和富商财主。

奢华的大堂内宾客满座,雅间里更是贵客聚满,花娘们身着暴露的轻纱衣,巧笑兮倩地游走在宾客之间,时而依怀环坐,时而勾首互饮,靠近楼梯口的一间雅座里,坐着几位重量极的人物。

他们就是轩辕国的几位皇子,及肃王的两个好朋友,汲暗和卫煌两人,每个身边坐着一位如花的姑娘,伺候着。几个随从坐大雅间外面的大桌上,互相聊着什么。

原来,肃王出征几个月了,兄弟们给他接风洗尘,在锦云楼用过饭后,汲暗就硬拉着几兄弟要去怜香院,说是今晚是京城第一花魁玉卿姑娘的告别演出,一定得捧场的,玉卿姑娘可是才艺双绝的,何况也是汲暗心宜之人,只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情罢了,肃王扭不过他,只好拉着两个弟弟一起来了。

“宇,你应该多来这里消遣消遣,整个窝在府里有什么意思啊?”身穿蓝色锦袍的汲暗对肃王笑着说,听他的称呼他们的关系应该是非常的好,不然,也不敢直称名讳了。

“你以为谁和跟你一样,整天留恋在花丛之中,没个正形。”

肃王讽刺汲暗。

“哈哈哈,这有什么,人不风流妄少年嘛!我汲暗发誓要潇洒到老的,哈哈哈,来,诚王爷,汲暗乃宇的莫逆之交,几位王爷就您是我第一次见,这杯汲暗敬你!”

汲暗早就听肃王提及过这位废后之子,今日一见果然是龙姿凤颜,他一心想交这个朋友,便端起酒杯敬他,也想看看这位王爷的气度如何,值不值得肃王和自己的这些兄弟帮他。

“汲兄客气了,既是大哥朋友,也就是轩辕殇的朋友,汲兄请。”轩辕殇那里不懂得这些,当下端起酒杯先干为敬,并没由以王爷的身份摆谱,这让汲暗和卫煌两人心里很是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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