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杜鹃漫山遍野

《待杜鹃漫山遍野》

第298章存在一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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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

最近丁真好像很火,都火到岛国了!

等会,为什么要火到岛国?

当然,丁真火到岛国是小编说,编的。

而不是火到欧美han国小挝,巴基斯坦和印度的交界处?

思考了一下,应该和文化地域输出有关,可为什么非要是岛国?

喔,原来小编心里这么想的啊

......

其他老师都用黑板擦擦黑板,屈亦洁不一样,非要用湿抹布擦黑板。说是说方便,一抹就没了,而且没灰尘,每次大力挥动抹布溅出来的水都会沾到第一排学生的脸上。

分别是商与婷,庄景颖,百里复和华又函。

商与婷选择沉默。

庄景颖采取用英语书挡脸。

百里复无视。

华又函提出抗议,被屈亦洁驳回。

每次擦黑板都会留下一个完美的半弧,半径为屈亦洁胳膊的长度,比数学老师的还要圆。

由于被水淋湿的黑板无法写字,屈亦洁每次都是擦一部分写一部分,等到没地方写的时候,最开始的水渍也已经干了。

为了配合屈亦洁,每次英语课下课后,杨书鱼都是用湿抹布擦黑板,水渍上又写不了字,免不了下节课任课老师的一顿教训,虽然不会提及名字,可是心还是好痛。

就这样,杨书鱼整天活在同学和老师的夹缝之间,无法自拔。

太难了,真的太难了啊。

等杨书鱼卫生间洗手回来的时候[每次擦完黑板都得洗一洗,不然会被认为keyao],发现那位传说中的被屈亦洁亲自免去学习委员职位的商与婷在自己的课桌附近徘徊,去也不是,留也不是。

身为“主人家”,秦琴就不能招呼招呼嘛。

“同学,你好。”

“你好。”

迟来的告白?杨书鱼不介意,可能不能换一个不显眼的地方。

“这周值日生是我,我想你应该是搞错了四天。”

“上周不是你吗,这周是我。”

“这次教室卫生排名没有进前三,要罚扫,所以还是我们。”

一定是奇女子的降临,使得交感细胞过度紧张,那天的晨会没怎么听,这就说的通了,每次的偶尔,都会有一个神秘人帮杨书鱼擦黑板。

“所以你不用擦了,接下来我来擦。”

“哦哦,好。”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下,才发现商与婷那下垂的眼角下有颗泪痣,按古代算命的人来说,这是凶兆,四处沉沦的悲剧女子。

商与婷的命运一定很坎坷。

自古红颜是非多。

秦琴全身上下都是偷听的模样,最明显的便是静下心来感受全身的律动时,就会停下手里的活,记笔记。

“她是谁。”

不是询问商与婷的姓名,秦琴想知道的是杨书鱼和商与婷的关系。

“不认识。”

“不认识也罢,最好不要和那种人扯上关系,没有招黑,而是……”

小手一甩,秦琴想表达的意思全在风里,意思随风逝去。杨书鱼无法理解。

接下来的几节课下课,杨书鱼特意抬头看了几眼讲台,商与婷蹦蹦跳跳的擦着黑板顶端的粉笔字,有点辛苦。杨书鱼的话,肩胛骨前伸一下就好了。

踮脚当然是要踮的啦,被讲台遮住了,谁能看见,谁,谁能看见。

......

“苏紫她不在吗?”

时间是中午,地点是社团,人物是两个,空调关着,窗户开着。秦琴的所作所为,似乎在沏茶。

为什么要说似乎,因为秦琴那不熟练和小心翼翼的模样,倒热水,每次只倒一毫升,用着不知从哪来的滴管。

“嗯,饭吃到一半就说着什么有事先走了,让我在社团等她。”

“哦哦,所以你就在沏茶等她?”

“嗯不对,等归等,等苏紫和沏茶没关系。”

依旧是在测茶水的多少,不就是沏个茶,怎么比那些调酒师调个酒还麻烦,老冰一块,一根弹簧,三根手指。

两片灰指甲。

手指似乎需要三十根,不然捏不住加特林,切不碎老冰,调不好那杯传说中的鸡尾酒。

徐徐的热气冒出,秦琴手中的那杯茶似乎完成了。

“给,你先试试吧。”

“慢点,烫。”

“怎么是红sai的,你的铁观音过期了?”

咯噔一声,要不是小腿嗑凳子上,秦琴直接躺地上晕倒。

“你好歹也是个中国人,茶过期了?你这是什么样的脑回路,红茶,这是红茶。”

“红茶?哦,怪不得是红色的,我还以为过期了呢。”

酒都能过期呢。

咯噔,咯噔两声,秦琴又躺地上了,花费秒重新站起。

“红茶和红色没有关系。”

“红茶是全发酵茶,先有发酵后有茶,茶汤和叶底色呈红色的不一定是红茶,全发酵的都叫红茶吧。”

看上去秦琴自己也不确定。

“你都说茶汤是红色,不都可以统称为红茶嘛。”

骨子里,杨书鱼喜欢抬杠。不同于一般网友那狂轰滥炸式的抬杠,杨书鱼的抬杠方式比较委婉,选择小声哔哔,毕竟是现实社会。

“这不够严谨,那冰红茶还是红色的呢,你怎么不说冰红茶是红茶。啊,冰红茶是红茶?”

看,秦琴就是那狂轰滥炸式的网友。

“冰红茶是褐红色……”

只要坚持。

“褐红色属于红色。”

“对了,你知道冰红茶的来源吗,其实是红茶里掉了一个冰块,然后就……”

“好了,差不多凉了,喝喝看,味道如何。”

秦琴不想讨论这些可有可无的,由胜利者编造的垃圾借口。

咕噜,一口,杨书鱼拿起那个三根手指大小的茶杯一饮而尽,八戒吃人参果一样。

“色泽乌润,外形优美,内质香气高淳,汤色浅红,叶底稍暗,挺好的。”

“没让你形容,是不是涩涩的,苦苦的?”

吐槽工作的重任落于秦琴肩上。

“反正茶都是苦苦的,没什么差别,和之前的铁观音差不多,对了,铁观音是不是绿茶。”

“不是,铁观音属于青茶,半发酵,介于红茶和绿茶之间。”

出现了传说中的第三者,介于第二空间和第三空间的第二点某空间,继杨书鱼的眼睑后,这是秦琴的茶叶。

“怎么样,相比铁观音的口感?”

“硬是要说的话可能是铁观音更好喝吧,难道是喝习惯了?”

最后一句杨书鱼自己问自己的。

“哦,是嘛,那我问你个问题,你说苏紫知不知道铁观音是青茶,而不是绿茶。”

“不知道,这种问题你还是直接问苏紫吧,话说铁观音不挺好喝的么,怎么突然换茶叶了。”

“你不知道。”

杨书鱼当然不知道啊,所以要问啊。秦琴这么说的原因一定有难言之隐,示意杨书鱼不要继续问下去。

不要一句[不用你管]就全全否定别人的一片好意,好意这个东西,只会被人当做恶意。

“就这样吧,以后都不喝铁观音了,改喝这个了,普洱,你没问题吧。”

这种问题不需要过问杨书鱼,杨书鱼也没有权力去决定。

“你开心就好,你说了算。”

“那你说苏紫会喜欢吗?普洱。”

秦琴变了,变的去考虑别人的感受了。

“喜欢。一般人也不会拒绝你,别人的好意。”

杨书鱼都那么说,秦琴心里安心多了。

对于茶,没有喜欢讨厌之说,而是敬而远之和不习惯。茶叶,那是大人喝的东西,小孩从不喝苦苦的水。

小孩喜欢喝某巴克苦苦的水和好某巴克上班的男女职工交谈。

“咚咚咚,久等啦,我来啦。”

苏紫非要用声音模仿敲门声,懒得连门都不愿意敲,身上仍旧穿着那高一校服。

“哎秦琴你怎么把校服脱了,不是说好了穿一整天?”

“是啊。”

“是你还脱了,秦琴你这个撒谎成瘾的坏学生。”

莫名的窝火,[瘾君子]差点脱口而出,可苏紫不是杨书鱼,忍住了,脱口而出也是玩笑。

“那是昨天啦,校服已经还给珈汐了,我俩的高一校服都是找珈洗借的,你这是打算让她穿高二校服在高一班里鹤立鸡群?”

ps,每套校服只有两件。

“珈汐可以找其他同学借啊。”

据杨书鱼所知,这个三中,骆珈汐只认识杨书鱼一人。

“咳咳,不说这个了,快尝尝我刚泡好的茶。”

“哦,这是,red tea,红茶!”

准确来说是bleak tae,凭什么,中国的红茶凭什么让国外乱翻译?

人家整成blue tea,硬说成红茶有什么办法。

嘶,喝茶的声音比吃饭时的吧唧嘴巴声还要大声,像是漏气的吸管。

“嗯,好喝。”

“真的吗?”

“嗯,好喝归好喝,我还是喜欢原来的青茶,铁观音。”

不光是秦琴,连杨书鱼都惊呆了,苏紫这个土包子咳咳,苏紫这个乐天派[几乎不关心周遭发生的所有事]竟然了解茶的种类。

“为什么,这个普洱不够好喝吗?”

“不是,很好喝,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换茶叶喝?”

“偶尔也要尝试一下改变嘛。”

“秦琴你不是说过了,为了自己而改变,不是别人,特别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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