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混子

《大唐第一混子》

第1章闹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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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荣的长安城许多门户挂灯结彩。

道路两侧的吃食店铺,更是贴出了公告:

“为贺许良那祸害今日出殡,凡进店消费者,一律七折。倘若附上诗词良句,镌刻墓碑,送于许府,往后三月,吃食半价。”

有人解气道:“漂亮,店家干的漂亮。”

许府。

内院,灵堂。

本该白布灵幡高挂,一片肃静,但此时却满是狼狈,随处都是烂菜叶子,臭鸡蛋,臭气熏天。

人群熙熙攘攘,几乎全是女人,面容皆是解气之色。

灵堂下方。

伫立有一块墓碑,镌刻清晰的三行大字:

许良传:

“初从文,五年不中,闹考场,随之逐出。”

“后习武,自诩无敌,腿被折,卧榻三月。”

“终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精神亢奋,后胆大包天,戏公主,毒发,卒。”

一道悲仓的声音从内堂传出。

“造孽啊……”

年过半百的工部尚书许怀,颤颤巍巍地望着眼前这块充满羞辱的墓碑,老泪纵横。

今日过后,许家将成为长安城,不,是整个大唐的笑话,许家百年英明,一朝全被这逆子毁了啊。

咚咚咚。

然而这时。

一道轻微的声音传来,慢慢的,越发剧烈。

所有人寻声望去,瞬间脊背发凉……那口棺材,动了。

哗啦。

突然,那口棺材的棺盖,被一阵巨力推开,一只手苍白的手,从棺材里面伸了出来。

“鬼啊……”

尖锐的声线划破寂静的内院,更有一些胆小的女子,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鬼?什么鬼?老子是人。”

许良捧着胀痛的脑袋,费劲地从棺材从爬了出来,放眼看去,愣了一下,啥情况,在拍古装戏?

好家伙,感情这昨晚喝醉了,被弄来当一条尸体了?

尚书大人内心此刻五味杂陈,望着失而复得的二儿子,大步走去,拍着许良,热泪盈眶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许良乐呵道:“有点意思,在演戏啊?嚯,还挺真实的嘛。这位大叔,怎么称呼啊?”

“你爹。”

“滚蛋,小爷还是你爹呢。”许良鄙视,想占哥们儿便宜,门都没有。

“逆子,有胆再说一遍。”尚书大人瞬间气的七窍冒烟,双通泛红,死死盯着许良。

“嚯,演得还挺真实的嘛,导演组有鸡腿加?”许良也来气了,指着自己鼻子道:“你爹。”

演戏关我屁事。

“啪。”

突然一巴掌呼在许良脸上,瞬间给许良干懵了,只感觉耳朵嗡嗡作响,然后一堆记忆充斥脑海,痛苦的捂着脑袋,躺在地面。

“逆子,真翻天了。哼,装死?在我这没用。不用圣母陛下亲自处罚,我许怀今日亲自清理门户,许福,棍来。”

……

柴房里。

许良呆呆地望着窗外透射进来的月光,在怀疑人生。

大唐皇朝?

谈个业务,一顿酒的功夫,醒来就给我干来到大唐了?

许良一点一点翻阅着脑海里的记忆,顿时泪流满面,轻薄妇女,为虎作伥,贪赃枉法,偷窥长平公主洗澡……

按照大唐律法,即便有个当尚书的爹做靠山,但挨个三五十大板,躺三五个月的榻,是免不了的。

最致命的是,偷窥洗澡公主这条罪名。

一旦追究起来,轻则重打一百大板,革职流放三千里,半路死掉。重则,掉脑袋,甚至连累三族。

许良消化完记忆,发觉有点儿不对劲。

这家伙虽然好色,争强好胜,且脑袋有时不太好使,但却不傻,偷窥公主,这可是大罪……

将脉络一一理顺后,许良发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人,似乎每件事的背后或多或少都有他的影子。

好兄弟,范统。

刑部尚书,范健之子。

不想了。

饥饿、困意、疼痛阵阵袭来,许良再也撑不住,眼皮往下一沓,沉沉的睡了过去。

……

许良做了个梦,梦里有会所,会所里有很多鲜美的鲍鱼,在花枝招展地朝他招手,垂涎欲滴。

不知过了多久。

“罪臣许良。”

恍惚中,许良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晃动他。

“别动。”许良迷糊地回应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沉睡,太累了。

朝堂上。

百官齐聚,左文右武,分列而站。

众臣子望着紫宸殿中央,那被五花大捆扛过来,竟然还睡得如此香甜的许良,顿时瞠目结舌,这位许家二公子,心可真大啊。

昨夜许良破棺而出,死而复生的消息传遍整个长安城,让许多人既惋惜的同时,也兴奋了起来。

许良死了,犯下的那些罪恶,也就一了百了。倘若没死,等待他的,将会是面临皇家的怒火。

偷窥公主之事,被有心人刻意散发,短短两日便传遍整个长安城,为存皇家颜面,即使其父官至尚书,也免不了重罚,甚至丢了脑袋。

并且,还可能会连累许怀。

“逆子,给我滚起来。”

尚书大人许怀愤怒地从前列站出,狠狠一脚踹在许良臀上。

“卧槽,那个混蛋?”

许良一阵吃疼,蓦然睁开眼,顿时怒道:“许怀,你不是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踹我做什么。”

直呼其父之名,果然纨绔。

场面很是欢乐。

群臣饶有兴致看着胸膛气得起伏不平的许怀。

“许尚书,这位便是令郎许良?”

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朝堂骤然肃静。

女帝居中正殿,头戴龙冠,端坐于龙椅,双眸平淡无波,俯瞰许怀。

只是往日里的许爱卿,悄然转换成了许尚书,虽是两字相差,却是天壤之别。

这代表着女帝很不满。

龙椅旁边,一位姿色绝美的少女矗立,那双灵动的杏眼,愤恨地盯着捆在地面,嘴角留着哈喇子的偷窥贼。

“回圣母,正是罪臣的不孝之子。”

许怀跪在地面,愤恨道:“此子顽劣不堪,屡教不改,以至于犯下大错,有辱家风,实乃罪臣之过,无脸面百年列祖列宗啊……”

“罪臣,于昨夜……已将此子逐出家门……”

这位尚书大人声音悲凉,老泪纵横,脑门重重敲在地面,“请……圣母重罚。”

这顿操作,闪瞎了群臣眼球。

换言之就是:我已经大义灭亲,将这逆子逐出家门了,圣母您还想对我咋样?况且,我许家为大唐兢兢业业上百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处罚许良,可以,他罪有应得,但求圣母留他一口气。

重罚跟降罪是两个概念。

前者,性命至少无忧。

后者,基本可以投胎了。

一场看似危机四伏的境地,被许怀三言两语化解到最低损失。

紫宸殿,群臣交头接耳。

“不愧是老狐狸。”

“能官至六部之位,那有一盏省油灯,这下,该到圣母为难了。”

“的确。许怀肯定是不能动了,那样会寒了群臣的心,至于这祸害许良,不好说,即便不死,下半生也定然凄凉。”

许良躺在地面瑟瑟发抖。

不会被砍头吧?

他很想大声狡辩一句,那混蛋干的事儿,关老子屁事啊……

但有一说一,长平这鲍……

哦,这娘们,长得真他娘的好看。

紫宸殿,一片寂静。

望着威严的女帝武瞾,许良心脏碰碰直跳,等待审判,心眼都已经提到嗓子。

“启禀圣母……”

殿外,突然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

一个手持拂尘的老太监步履匆忙,满脸焦急地走来。

群臣顿时皱眉,难道与楼兰古国的文斗出问题了?

老太监在女帝旁边传话。

“什么?翰林院落败?”

然而,当听到后面的话,女帝面色一片阴沉,道:“此话可是楼兰古国之人亲说?”

老太监匍匐在地,“回禀圣母,老奴句句属实,太子殿下也在试场。”

“很好。小小楼兰古国,竟如此跋扈,朕倒要看见,是那位大文豪,敢口出狂言,说我大唐无人之话。”

女帝砰然大怒,目光寻视群臣,大手一挥,“诸位爱卿,随朕亲去会会楼兰。”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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