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虏的邪尊勾引我

《被俘虏的邪尊勾引我》

第49章 不会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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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朱实不是刚来, 已经站了好一会儿,她把紫府空间内的时间调得很快,按部就班种完一万多颗, 发现完全没有用后才停下来。

外面顶多过去了一刻钟,阙玉每次午睡一时辰左右, 也就是说她已经这么待了将近一时辰。

什么都没做,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阙玉无论什么时候, 对她都没有防备,在船睡的很香,难得是人形,侧躺着,抱着枕头,一只腿折起,翘在枕头。

背对着她,脸朝着有太阳的地方, 手心脚心都舒展着, 能明显感觉很惬意。

因为落枕过一次之后, 后来买的枕头都不,反而为了保护他的脖子有些矮, 侧躺的睡姿叫他脑袋微微向下倾斜, 『露』出白皙玉润的颈部。

往下是纯白『色』的亵衣衣襟,却还不及他本人雪白,带着淡淡的通透, 薄薄一层的皮下藏了淡青『色』的细小血管,让她禁不住想起自己在紫府空间里幻想过的画面。

他倒在草丛里,灵巧的下巴扬起,绷直了脖间的线条, 让那块地方更加显眼,像引颈的白鹤。

被不知道是谁的人咬了一,鲜血横流,顺着微微凸起的喉结,一路了锁骨。

那一让他丧失行动能力,宛如废弃的精致娃娃,颓丧的躺在原地,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里头黑白明的瞳子因为濒死而蒙一层薄雾。www.lawace.cn 盘古小说网

他就这在奄奄一息的状态下一直被人折腾清晨,浑身皆是红红紫紫的痕迹,早第一缕阳光照过来时,他咽下了最后一气。

美。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一种这的感觉。

漂亮的像人间灿烂绽放的烟花,蓦地冲处,给人们留下最精彩的一刻后黯然退下,消失在云层中不见了踪影。

可不就像他吗?

在她人生中刻下最浓烈、最有『色』彩的一笔,画画了一半便蓦地离开,丝毫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

他现在也在退离,她感觉的出来,刚来的时候睡在衣柜里不肯出来,后来才能坦然躺在小床,后来是甲板,然后在她怀里。

不知不觉他已经从她怀里,退甲板,然后是小床,如果她不做些什么,很快他就会回衣柜里。

短短几天而已,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察觉他慢慢的疏离,假如退,从衣柜里还能退去哪里?

也许会和幼年那一次一,突然消失不见。

像民间河边洗衣裳时不留带起的泡沫,泛着五彩斑斓的光泽,被风陡然吹起,飘远寻不的地方。

以他的狡猾,让他跑掉一次,绝对就是永远,他不会留有破绽,会彻底的伪装成他人生活,即便是师父也抓不他。

如果幸运的话,若干年后俩人偶然间见面,他可能还会带着一只母狐狸,生两幼崽。

狐本『性』.『淫』,阙玉体内古老的血脉似乎崛起了,最近一直在看不正经的东,行为也越来越『露』骨,昨天干脆显出人形赤果着坐在她怀里。

他也许想——交.配?

如果他实在忍不了的话,她实……

玄朱拧了秀气的眉『毛』。

也可以的。

只要他能恢复就好,别这奇奇怪怪的,即便是她都能察觉气氛的尴尬。

她还是更喜欢以前的相处,阙玉恣意的躺在她怀里,想爬她肩就爬,想干什么都喊她。

现在莫名的有些拘束,像刚来船那会儿。

睡姿都收了些,没以前那么奔放,从前歪东倒,本来在那边睡,一觉醒来已经在这边,追随着太阳,阳光在哪他就在哪。

今儿很老实,始终那位置,一直金轮褪下,他才扭头面向着她。

应该说朝着桌子的昧火,像假太阳,依旧可以照『射』他,他睡觉只要有光就好,不在乎是什么散发出来的。

玄朱后来看他被子滑落,前给他遮了一下,挡住了他的光,把他弄醒了,或者说他本来也该醒了。

他做了噩梦,指头微微的攥紧了枕头,整人蓦地惊醒,现在还没有完全缓过来,身子依旧有些绷紧,只是瞧起来轻松而已。

玄朱瞅见他打了哈欠,慵懒道:“既然一万颗没用,那就种一万颗呗,两万颗还没用,就万。”

话里话外已经带了些耍坏和看好戏的意思。

他有时候就是这,和他的母亲一,好好的也要使坏欺负一下别人。

平时没少干这种事。

玄朱认的摇了摇头,“种菜没用了。”

她很肯,不仅种菜没用了,干什么都没用了。

无论做什么,都会想起他,和他浑身光果的时候,实昨天坐她怀里那会儿,她不仅感觉了重量,还看了。

平时穿衣洗澡也不避讳她,以前还会防着她,后来干脆当她的面换,所以他的身子如何,她多少有点底。

即便不是刻意的看,有时候不留也会对。

从前没往歪里想,只觉得好看,和他的手一,让人赏心悦目,自从看了那些书后,脑子里完全控制不住。

全都是一些不好的念头和冲动,比她听莫桑说断他手脚做成人彘的时候还要汹涌。

实她有点晓得是什么,还没有笨那地步。

毕竟每一刚踏入修仙之路的人都会有引领者告诉他们,无论男,元阴还是元阳,若是想好好修炼,务必不能有半点折损,男欢爱更是万万不可。

她心中有隐隐的想法,她和阙玉似乎就是传说中的禁忌。

就算不是,她也愿意,如果阙玉需要的话。

情愿不仅仅因为阙玉是年幼时无意间温暖了她的那少年,还因为她自己,她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别的心思。

想和阙玉亲近,亲近,最近。

和前段时间一,他全身心的依赖她,自在的在她身边玩耍,偶尔还会把他的火球和水球推她面前,让她配合的滚动,他好去追。

他无法抗拒圆圆的东,本能的力量让他这把年纪还玩的起劲。

玄朱也无法抵抗这的阙玉,累了就叼着球过来,‘啪’的一下倒在她身边,特意仰起头,将下巴搁在她手腕处,实姿势不顺,他还是会这干,有时候拗执的很。

床刚睡醒的人腿脚伸直,腰线也绷了绷。

狐狸形态时他处于幼崽模,像是还未成年,比刚出生大一些,算普通狐狸两月的阶段,肚子软软的,身尚带着胎『毛』,柔顺。

有好好的路不走,碰瓷一非要垮着她过去,踩着她的手臂,了她的膝盖,小肚子的『奶』『毛』不留蹭她,附近的皮肤都会起反应,痒痒的。

他之所以一千多年过去还有胎『毛』,『性』子也偏孩童,和他按照狐狸的年纪算,还是崽崽有关。

狐狸的血脉战胜了人类的。

人形时消瘦骨感,腰线薄薄一层,偏向少年的架子,小肚子也没了,腹部平平如野。

仰面躺着时两侧的髂骨突兀,撑起一道微微的弧度来,明媚的少年就那么单手撑住脑袋,身子一歪,挡住了腰间的曲线,邪里邪气道:“种菜不管用那就种树,种啊种总会有用的。”

语气听起来更加阴险,带着狡诈和戏谑。

阙玉张了张嘴,粉红『色』的薄舌在唇齿间一闪而过,“你是玉体莲心,你都没办法的话,我能有……”

他忽而一愣,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下下打量了玄朱一眼。

玉体莲心根本没有心,所以她不可能心不静,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冷静的,沉着的,突然出现这种情况,加这两天他费劲巴拉的搞这搞哪,阙玉不禁有些怀疑。

是不是成功了?

玄朱开始有了冲动。

甭管是不是,有多少,他一下便笑弯了一双狐狸眼,诱『惑』道:“你想解决吗?”

他仿佛瞧见了爬床的希望。

玄朱现在还没有道侣,只要成功他就是正宫,玄朱的另一半,以后是要和她白头偕□□渡黄泉的。

依着玄朱的『性』格,睡了他还能不负责吗?一晚很有可能就是永远。

都是她道侣了,她困着他像话吗?

她忍心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过得自自在,他在镇邪塔下苦『逼』兮兮吗?

总之只要今儿有了结果,以后都可以吃小鸡鸽子和鸡蛋鱼虾了,还能解决他即将被压去镇邪塔下的问题。

一举两得,完美。

玄朱点头。

狐狸嘴角勾起的幅度越发的大,“那你过来,我问你几问题。”

玄朱乖乖的坐在床边。

阙玉就倚在她身旁,离她很近很近,“你讨厌我吗?”

是不是还不一,也许小妮子只是有了别的心事,他还是确一下好,免得白忙活一场,自己还尴尬。

像是自多情一,时候被半路拒绝,老脸都没地搁。

玄朱摇了摇头。

“不讨厌?”这摇头的含义可不止一,也有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如果冒冒然行动,玄朱急了,给他一下子,就他现在这幅小身板,不死也残。

“嗯。”

这回是很肯的回答,就是回的太快,像假的。

因为待会要做的事关系他的下半生,他问了一遍,“的不讨厌吗?”

“嗯。”玄朱耐心的应了一次。

两回了,应该是的不讨厌,那接下来就好办了。

“你之所以这,是因为太孤单了,缺一伴侣。”他凑近了些,几乎就在玄朱耳边说话。

现在多试探试探是好事,省得一会儿做太亲密的动惹怒玄朱一言不合挨揍。

玄朱没有半点反应,说话也没有不自然,“哦。”

她不排斥他,倒是意外之喜。

“小丫头,”阙玉使了些劲,用肩膀撞了撞她的手臂,“你对自己的道侣怎么?”

玄朱蹙了眉,一时不知该怎么答复。

她老是在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停顿,阙玉知道她这『毛』病,干脆打了比方,“会比对我现在还好吗?”

他加了些条件,“任劳任怨,给吃给喝给住,给梳『毛』还给磨爪子,道侣说什么就是什么,百依百顺能做吗?”

前面说的玄朱心中还没有多少概念,后面莫名望了望他。

只有带『毛』的需要梳『毛』,带爪的需要磨爪,阙玉正好全占了。

如果是他的话,她愿意。

“嗯。”她轻轻道了声。

阙玉精一震,不自觉挺了挺单薄的胸膛问:“你觉得我怎么?”

玄朱扭头,目光落在他身,她很早之前就说过,阙玉配得世间任何美好的词语,所以她点了点头,“很好。”

阙玉更感意外。

他以为自己就是混吃混喝的,没什么用还要她费劲照顾着,对他印象应该不好来着,恨不得立马丢开的那种,依着她的『性』子,会委婉的说‘还行’,没找居然是‘很好’。

她说话留,坏,好也是,很好有两种意思,一种凑合,一种非常好。

无论哪一种都已经比他想的要好很多,阙玉满足了。

这回复也给了他一些自信,大胆问:“如果我做你道侣的话,把自己给你,你会对我百依百顺,听我的话,待我比原来还好吗?”

还是有点小担心,他退了一步,“跟现在一也可以。”

现在已经很好了,做狐狸要知足。

玄朱视线度落在他身。

和阙玉在一起,拉那双她很早之前就想拉的手?

她几乎没怎么犹豫,颌了首,“好。”

她答应了?

阙玉本来还打算降低一些条件来着,怕她猜‘百依百顺’和‘听他的话’里头有阴谋,还没开她已经意。

倒叫他有一种一脚踩进棉花里的无力感,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心的,还是不知道道侣的意义?

“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当了道侣,你要一辈子给我做小鸡,你确吗?”

还是给她一反悔的机会吧,可别以后开窍了说他欺负人,因此有什么怨念。

“嗯。”玄朱想了想,道:“我确。”

她知道道侣的意思,师父和师娘是道侣,他们很恩爱,携手走了很多年。

没见过,是瞧见过影石,一种记录影像的石头里,有一小截片段。

师父从廊下走过,所有人都噤声不语,很怕他,这时候忽而有道火红的身影飞来,蓦地从远处跳师父的背,师父似乎早就知晓,空出两只手接住。

一道白『色』,一道火红『色』的身影就那么走远。

她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停留在影石下很久很久才走。

那时候不懂事,后来才明白是向往,因为他们可以肆意在一起,想怎就怎,她心中有打闹的对象,是他已经不在了,所以很羡慕他俩。

她也想和阙玉那。

阙玉愣了很长时间,久身子都僵了他才反应过来,笑的风华绝代,艳若桃李。

“既然如此,那我们开始吧。”

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就这,直接点,修士就要大大方方,不扭捏,不造。

阙玉坐直了身子,刚准备主动些,想起今儿的书,因为被少急『色』咬了一下不愿意的男狐狸,‘啪’的一下就被撂倒,然后咬伤在草丛里,整整一夜之后,被少掏了内丹,吸光了血,惨的不能惨。

他如果哪一步行错,只会比那男狐还惨。

所以他踌躇须臾,下了一决。

“你来吧,先试试简单的,不会我教你。”

书可不是白看的,除了让玄朱变『色』之外,还为了他自己,吸取完经验的人觉得自儿现在已经是老手了,这点小事根本难不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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