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原名《爱钱如命

《独爱(原名《爱钱如命》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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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殷离大人,那些东西真能起到作用?”

“既然天下的人都信的东西,我们何不利用。”

“但这样会不会对神不敬?”

好笑的看着暗冉,“这世界没有鬼神,他们只是活在人心。”暗冉不解的看着我,眼里满是迷惑。

在封建统治年代,要他们无神论也太强人所难。况且经历这些日子,我也不能完全坚持自己的世界观。

桑其国开始谣言漫天,怪事连连。

夜里弥漫街道里的咳嗽声,怪异得让人战栗,但街道上却没有一个人影。有时会听到那咳嗽声就在窗外,胆战心惊的推窗,除了夜色中的咳嗽声,什么都没有。

天上开始飞下白色的纸片,‘违天囚帝,诛连苍生’。

大家都惶恐不安,传言着释神帝在现。被囚于桑其天牢之中,天怒众生。公主未婚先孕,将桑其国拱手交与外族叛徒。要将桑其推入战火中,国破家亡。

民心不稳,上寺拜神,求得全家安康。

大雄宝殿上,烟火缭绕,人声鼎沸。谁也没注意到神像上的瓦砾破了口,雨水顺着破口落到威严的如来身上。慢慢形成一道道血痕,当有人惊惶失措的指着神像大叫时。人们才从虔诚的跪拜中发现,金色的神像周身流出了暗红的血液,随着雨势的做大,血液更快的吞噬着神像的全身。

再环眼周围的罗汉像,全都流出了血,称着他们严厉的目光更加骇人。

人们仓惶的往外跑,最神圣的地方现在如同修罗地狱,这天下真的要大乱了。

在逃窜的人流中,烛火翻倒点着了黄布,可奇怪的是黄布明明已经烧着了,却怎么也不断。火光中黄布完好的飘摇。

桑其全国都开始大范围的抗议,要求皇室释放前来求亲的两国少主,军队也开始出现军心涣散的情况,而且日益严重起来。

香凝不敢将安儿被虏的事告诉袁震,她害怕他恼怒自己的愚蠢,更怕他不在乎。现在外面民心不稳,怪事横生,袁震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难道是上天都在警告他们?

香凝妊娠反映很厉害,不时的呕吐让她的心情更叫焦虑。夜夜的恶梦,自己被绑着吃下袁震和安儿血淋淋的肉片,一片一片。到最后自己的腹部被切开,未成形的胎儿被扔进油锅之中

汗水湿透了头发,全身缺水的虚脱。香凝的精神日益萎靡下来,她决定去见殷离。

映如香凝眼里的是殷离悠闲的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嗤着笑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

“公主终于来了,我站在着脚都站疼了。”

香凝憔悴的眼睛一怔,“你知道我要来?”

抖了抖右腿,心情明显很好的笑了起来, “比预想中早来了呢。”

香凝深吸了口气,摆手示意随行宫女退下去。

走进房,坐在桌旁端起已经凉透了的茶水轻抿了一口。香凝也走进来坐在我对面,凝重的面色。

“你要我放了他们是绝对做不到的。”香凝皱着眉头,脸色比上次苍白了很多,“但我可以保证除了袁震,其他的人都不能动他们一根毫毛。”

我眉眼间的笑容没有变化,但瞳孔中的温度却在零度以下。“你认为这是公平交易的条件吗?”

“你以为你是谁?”香凝有些气急,看着我的眼神露出烦躁的神情,“别忘了自己也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杀。”

我无奈地眨眼,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同情式微笑,“我的命可是和你儿子连着,唇亡齿寒啊。”

香凝气得浑身发抖,盯住我的目光狠毒中带着尖锐,一字字道:“你若伤了安儿,我要他们两个陪葬。”

朝我香凝笑了笑,瞳孔中的光芒无比的讽刺,“生杀大权都不在自己手上,也何来陪葬。”

“那孩子也是袁震的。”

撅起嘴,略微一想,道:“那我帮他再生一个,一定比安儿更漂亮。”

“你——”香凝暴怒的扬手眼看就要朝我一巴掌打来,身体迅速的闪开,躲了开来。没等她反映过来,就使足全力一巴掌打了回去,“啪——”的脆生生的掌声,她白嫩的脸上五根指印火辣辣的刺眼,一串血丝从嘴角流了出来。

香凝整个人都蒙了,呆呆的看着我。

我甜甜的勾起嘴角,“这世上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我最讨厌的就是自不量力的人。”冰冷的手指轻抚上她滚烫的脸颊,眸子冷了下来,“从第一次见你我就恨不得把你活活的肢解了。”

比起袁震我并不少恨一点这个女人,我管不了他人的情不由衷。我只知道她是始作俑者之一,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两受的罪十倍,百倍的还给她和袁震。

现在外面民怨四起,只要念屿他们一到,桑其很快就土崩瓦解。

“你——太狂妄了。“香凝回过神来,震怒于我的逾越,从小养尊处优的她,连头发梢都是被人捧着的。又怎么被人这样打过,这样露骨的厌恶过。

“这不都是因为有本钱吗?”我又恢复一派乐呵呵的样子看着香凝气得变了形了脸,心情越来越好,“公主还是不要动气,免得以后生下的孩子脾气也不好,那就不好教了。”

香凝强压下气,大概我在她心里早就被凌迟了数百刀了吧。不过偶尔也得有人让我舒缓一下过于紧压的心情。

“你要我怎样?”香凝平静后露出皇族的威严,表情凝重,“我怎么相信你,在我为你做了该做的事后。你不放过袁震怎么办?你可是一个连父母都可以杀的人,我又如何能相信。”

我颇有些无辜的眨眨眼,挠挠头,“看看,袁震都把我说成什么样了,这完美的形象可真不好建立啊。”

“不是袁震说的,天下谁不知道殷离嗜血好杀。”香凝怨恨的盯着我,最后缓缓的笑了出来,笑容中是说不出的讥诮,“况且他几乎不提你,除了逆天和御龙杖。”

那么刻意强调他对我不在乎,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更何况我也不在乎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反正最后他什么都会没有。

“好好好。那公主你准备好了和恶魔做交易了吗?”我干脆地承认,脸上保持笑眯眯的模样,“毕竟现在你没有选择,睡不好觉,对安胎可是大大的不好。”

“你想要我做什么?”

“天牢的详细地形图。”说着又从袖里掏出两枚香状的丸子,放到桌上,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说道:“一颗点燃放在天牢的过道里,一颗燃放在袁震的房间。”

香凝怔忡了片刻,指着桌上深褐色的丸子问道:“这是什么?”

“呵呵——”我笑了出声,“放心,只是药效比较强的*。不然你认为是毒药的话,我会放在天牢里让微子启他们两吸吗?”

“我这样做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会放过我们?”

“当然。”我回答的干脆,心里却想着那可不一定。就算要放也得先让你们两个受够了苦才放。

正当我们友好的达成协议时,我敏锐的听到外面有轻微的杂声,似是衣物细碎的摩擦声。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袁震赶来了。上次香凝见过我一次后,情绪波动变得很大。这一次再来见我,他一定会来。

衣物声可能是门外侍卫和婢女预备下跪的声音,看来某人无声的制止了。

我笑着凑到香凝耳边,轻声道:“公主,看来我们得给门外的观众演场短剧了。”

香凝疑惑的皱起眉头,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香凝大骂道:“殷离你这个贱人,竟敢打本公主。”说着狠狠的啪桌而起,大喊道:“来人啊。”

门迅速被破开,外面守着的侍卫鱼贯而入,用刀剑将我包围起来。

“殷离,你也太小看我了。本公主愿意和你谈条件已经是给足你面子了,你竟敢打我。”香凝双手掐住我的脖子,随着情绪的激动,力道也在加大。“我倒要看看杀了你,天会不会塌下来。”

这女人下手之重,那像演戏。看她眼里毒辣的目光就知道她恨不得就这样把我掐死,真的不能掉以轻心的人啊。

“啧啧啧——”因窒息半眯起眼睛,嘲弄的望着她,勾起嘴角,“就凭你?”

趁她失神的一瞬间,滑出衣袖里的短刀抵上她的肚子,笑道:“一命赔三命,不错。”

围在四周的侍卫也明显退后了一步。嘻笑着扫了一眼侍卫,乐道:“你们的公主可是有孕在身,这些刀啊剑什么的都会动了胎气哦。”

“你杀了我也别想走出去。”香凝狠命瞪住我,最后还是愤愤甩手。

“是吗?”我挑眉看着离我最近的侍卫,媚笑道:“你舍得杀我?”

侍卫脸瞬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艰难的咽了口口水。

我笑得更欢了,回头对香凝说道:“你看到了,比起你我好像更有存在的价值。”

“你们在干什么?”袁震一声怒吼,斥下了围着我身边所有的侍卫。

香凝见到袁震如见救星,猛扑上去,失声哭道:“,她绑架了安儿,她要杀了我和孩子。”

香凝在现代不去好莱坞真的活活糟蹋了,一个巨星就此埋没。我好笑的抬起手,将刀放在桌上,悠哉哉的说:“用你儿子,威胁你老婆。”

袁震莫测的目光染上了些克制不住的冷意,双手紧握成拳,骨节摩擦发出,咯咯的声音。

我眨眨眼,展颜一笑,“原来你也有在乎的东西啊。”

他脸色更沉了,盯住我的黑瞳酝酿着风暴,沉默许久后,冷冷的开口道:“香凝,你先回去休息。一切由我来处理。”

香凝回头复杂的看看已经坐下的我,又抬头看着袁震。最后咬着唇,和婢女走了出去。

“你抓了安儿?”

我笑眯眯地望着他,声音清脆有力,“没有底牌在手里,怎么敢和公主叫嚣。”

袁震的脸色瞬间更沉,瞪我一眼,目光阴冷决绝,“你就那么爱他们?”

他跳跃性的质问,让正在喝茶的我呛了个正着,失声笑道:“袁震,你不觉得这些话尽是废话吗?”

他的瞳孔猛的缩小成一个点,显得狰狞。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将我整个人压在桌上,单手箍住我的下颚,让我叫不出声来。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却被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钻进了嘴里。

“唔——”拼了命的挣扎,只换得他更沉重的呼吸,想要死命咬断他的舌头,却被箍着下颚使不上劲。

这是一个令人窒息到极点的深吻,像要辗碎一般的重重的吸吮着自己的唇,无法呼吸中意识变得都模糊起来,放弃令他更加兴奋的挣扎,如死尸般的木愣的任他的唇舌深深的缠绕着。

觉身上的人停止了动作,我凝神一看。他深深的看着我,缓缓露出苦涩的笑容,眼中透出了痛心的神色,刹那,一滴晶莹的**滑落到我的脸上。

袁震突然像一个找不到回家之路的孩子一样无助。我撇开脸,无视他的目光,试着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完全无法推动。

“你放开我。”我愤怒的大吼,不知出于被强吻后的侮辱感,还是他的眼神中的悲哀乱了我的心神。

他爱的是殷离不是苏洛,而且不可能因为他的爱,我就有义务回应他。

袁震依然直直的看着我,脸色逐渐阴冷起来,刚才眼里的悲哀聚齐杀气,狂虐得让我有一种被杀掉的感觉。第一次他让我产生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你到底是谁?”袁震声音比平时更加沙哑,以前殷离不看他,不说话。但他能完全知道她在想什么,但现在他完全猜不透眼前的人。为什么五年能让自己和她有那么大的鸿沟,她还是自己爱的人吗?

我怔大了眼睛,随即大笑了起来,“我是殷离也是苏洛,你分得清吗?”

室内突然很安静,只有袁震苦苦压抑也无法控制的粗壮呼吸声,从他的眼里我清楚的看到他气得发疯。只要现在我任何一句话都会点着这燃他不可遏制的愤怒。

最后他只是颓废的埋进我的颈窝,单手死死的抱住我,大力的呼吸着。

耳边飘来混浊不清的声音,“苏洛,这是你给自己取的名字对吗?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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