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结巴妻

《将军的结巴妻》

损招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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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结巴妻损招30

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上官清明庆幸自己是男装出來的,不然还真是不方便啊,不过才下马车一会,就与雪竹走散了,

还好下马车前,她早就有准备,告诉了雪竹万一走散了,到时只管先回丞相府,不必焦急,

人前人后的挤着,上官清明的小手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着,热度慢慢的传过來,竟然让她有些心安,抬头看去,侧面的白松然温文尔雅中多了一丝沉稳,还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这时,白松然也回过头來看她,见她正盯着自己看,“怎么了,在忍 一会,等到了荷花池,就不这么挤了,”

语气温柔,一脸的关心,上官清明本能的笑也温柔起來,难得乖巧的点点头,

两人就像那心有灵犀的夫妻一样,

至于一副表现无动于衷的白松然,心下也翻滚起來,手蕊也甚出汗水來,那淡淡的笑,就像一抹阳光,拨开压在他心底多年來的阴云,一片明亮,暖暖的,

两人气氛正是好的时候,远处一抹身影落入了两人的眼里,南宫离,身边还有着不无潇洒的八贤王,白松然的眉就皱了起來,

上官清明最后也看到了,想來那样两个俊美的男子,自然到哪里都是招风的,

至于说南宫离的身份,想來除了大家大族,少有几个人是见过这位本朝的冷面将军的,至于征战归來时,百姓出來迎接时,南宫离身披盔甲,又高高骑在马上,自然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

“你的、招呢,”这下子,马车上某人的愤然可以表现了吧,

白松然先是一愣,后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唇角带着坏笑,“既然如此,那就让清弟弟见识一下吧,”

上官清明忍着笑,和白松然绕开不远处的两人,身边还不时传來女子的目光,这里面当然有疑惑的,见过男女拉手的,两个大男人拉着手还是头一次,

挤出了人群,进了荷花池,这里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进來的,只有有身份的人,提前让人來备了名,又得了贴子才能进來,

“小八爱玩,相信一会南宫他们也会进來,到时你就等着看戏吧”白松然领着上官清明坐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上官清明挑眉看他,真的沒事,

白松然打保票的拍拍胸,“一会等着看哥哥交你几招,不过我得准备一下去,”

语罢,人一转身就走了,

上官清明到也期待白松然到底弄什么招,來祸害南宫离,当然了,如果是好招,自然是要学的,

不多时,四下的座位也都坐满了人,而斜对面,隔着一池荷花处坐着的便是南宫离和八贤王,两人正淡笑风声,

上官清明不敢太伸手,缩着身子,竟可能别让人注意到自己,一边暗下在人群里寻找着白松然的身影,得了贴子的人都已落了座,那些沒有座的才可以入场,自然是站在椅子后面,

身后围了几层人,大家都是等着看今日京城里选 出來的花*魁表演,又不收钱,又能赏到美人,自然都往前挤,

上官清明哪里知道还有什么表演,只以为赏赏荷叶,看看男子女子怎么传情,可看完全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而又寻不到白松然的身影,心下有了几分焦急,

一声琴声过后,喧哗声静了下來,

只见一条小船从岸边缓缓向荷花池中间行去,直到池的正中间才停了下來,船的四周挂着白纱,隐隐的只见其中坐着一身着红衣的女子,看不清模样,

琴声再一次响声,如流水、如行云,对于不懂得这些的上官清明來说,都听呆了,可见是真的很好,

众人从惊艳中还沒有回过神來,只见池对岸不知怎么了,竟然闹了起來,上官清明伸长了脑袋,眼睛一亮,可不正是南宫离那边,

“你个小白脑,竟然连我婆们的主意也敢打,怎么,有钱就了不起了吗,”一粗野的汉子,边说边撸起了袖子,

而他旁边有一位胖乎乎的妇人,正嘤嘤的哭着,一脸的委屈,

南宫离被骂小白脸,脸都铁了,一双眼刺出千万条冷剑,

可眼前的大汉跟本不怕他,身子往前一挺,“怎么的,看你的衣着,像个人样,怎么还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來?”

四下小声的议论着,有不明白一打听才知道怎么回事,原來这胖妇人被非理了,而那作使者正是这位冷面公子,

一旁的八贤王用纸扇遮挡着脸,一双含笑的眸子只在一旁看戏,

“你若在乱说,休怪我不客气了,”气极之下的南宫离终开了口,

那冰冷的话,还真让四周里冷吸了一口气,

不想大汉哈哈一笑,双手掐在腰间,“不客气,你摸我婆娘,到还有理了,正好有这么多人在,让大家凭凭理啊,天下竟然有这种事情了,”

“胡搅蛮缠,”南宫离坐回椅子上,跟本不屑在理对方,

一直哭的胖婆娘终于开了口,“夫君啊,我们得不起,我也无脸在见人了,这就先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这肥胖的身子就向前面的池子里冲去,八贤王一双看戏的眼睛见了,身子同时快速的站起躲到一旁,

而南宫离正在气头上,哪里会想到这沒有脑子的女人会撞过來,要跳湖也该找个前面沒有挡着的地方吧,于是在沒有一点准备的情况下,直接被撞到了湖里去,

‘扑通’一声,在荷花池里激起一尺多高的水花,

好好的荷花节闹了这么一出,这下人群‘哗’的一声就炸开了,自然是笑声居多,

岸上的八贤王闭起的眼睛才慢慢睁开,看着在水里挣扎之后浮上來的好友,头上还顶着只荷叶,哪里见他这样出丑过,忍不住嗤笑起來,

再说那胖婆娘,撞了南宫离,自己到沒有掉下去,看着在湖水里的人影,回头和自己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挤开人群,快速的离去,

八贤王当然注意到这一幕,有点意思,一边目光四处寻了起來,最后在一处停了下來,

上官清明也水里南宫离那狼狈的样子弄的惊呆了,随后忍不住启唇笑了起來,从开始的娇笑,到最后的捧腹大笑,四周的人自然也是如此,

不过笑到一半,只觉和道目光直射自己而來,她抬起眼皮看过去,心‘咯噔’一下,那不是八贤王吗,

不给她多想的机会,身后一只大手已拉过她,就往后扯,她低呼一半,回头看是白松然,这才收住声,任他拉着自己就往人群外挤去,

“怎么、怎么回事,”情急之下,她也忘记两个字两个字的蹦了,

白松然脚步不停,“你见过做了坏事还不逃的吗,”

上官清明对着他背后翻了个白眼,对方又不知道是他们弄的,他这一跑,不是不打自招吗,

两人气喘吁吁的跑了一路,也沒有看方向,只知道四下里沒有人了,这才停了下來,只喘着粗气看着对方,最后相对捧腹笑了起來,

长这么大,白松然还是头一次做这种不符身份的事情,想想都活半辈子的人了,竟然还像个孩子,不由得笑意又浓了几分,

“这是、哪啊,”笑累了,上官清明寻到一块大石头坐了下來,

另一边南宫离终于上了岸,脸上的铁黑之色,吓的众人都禁了声,只觉看到了冷面阎王一般,好好的荷花节竟然就这样被打乱了,

这边白松然正说着自己‘高明’的手段,连连招來数个白眼后,才不服的瞪起眼睛,“难不成清妹妹觉得这招数不好,对付南宫那种人,就得來阴的,还得让他猜不到是谁,不然就等着让他报复你去吧,”

上官清明切了一声,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何况那个冷酷的男人,跟本就不该对他手软,

白松然见她无话反驳,心情就更好了,要说这样的时候可不多,一边站了起來,“这是西山的后面,少有人來,清妹妹是在这里等我,还是我去取了水回來给你,”

看着那无害的话,不用说也明白了选哪一个,临走时他又打量了四周一眼,“这里指怕不安全,不清妹妹还是一起下山吧,”

“去吧、唠叨”

一句话,白松然眼睛又瞪大了几分,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开,

上官清明靠着大石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山中空气好啊,

神经却在一瞬间灵敏的感觉到四周空气骤然下降,猛的睁开眼睛,倒吸一口气,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等给她多想的机会,一身还滴着水的南宫离,冷笑三声,“哈哈哈,夫人,可真是有缘啊,”

这话跟本就是带着隐忍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來的,上官清明慌乱的让自己平静下來,以白松然说的那些,眼前这个男人跟本不可能会想到是他们弄的,所以说自己不该怕的,

只是上官清明跟本不知道,南宫离从湖里出來后,就一路怒气冲冲的挤出人群,说來也巧,这方向正是上官清明他们这里,

偏不巧,正听到白松然教育上官清明那段该怎么对付南宫离这种人,

看來果然不能做坏事,这一转身的功夫,就让人给撞破了,

出去寻水的白松然正在远处,被八贤王盯着,这边又有个要爆发的狮子,他自身难保,哪里还敢靠上前來,

“将军、怎么、在这里,”反正已出了将军府,自己现在也不必像以前一样怕他,

高高在上的态度,让南宫离怒急反笑,“好啊,果然丞相教出來的女儿,就是与旁人不同,不然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來,本将军真是对夫人刮目相看了,”

听他话里的讽刺,难不成是知道了,

上官清明不敢在往下多想,只嘴硬道,“不懂、将军、说什么,”

“不懂,夫人如此聪明,让本将军今日如此丢人,弄的神不知鬼不觉,这手段可真够厉害啊,”一句话道破实情,

两只犀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此时一脸的冰霜,那脸上的疤痕越加狰狞几分,看得上官清明本能的退后几步,

要说谁不怕挨打,何况又知道这个男人的残忍手段,眼下只怪自己太大意,只是这事是怎么马上就被知道的,

难道是、、、、

眼睛一亮,她略讥讽道,“将军、原來有、偷听、的癖好,”

做了这种事,还指责别人,这女人果然不讲理,今天丢了这么大的人,南宫离是这辈子也沒有受过,可看着眼前沒有一点认错意思的女人,他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一步步向前走去,

“你、、、你别过來,”上官清明本能的连连往后退,

这里是后山,而离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处悬崖,之前自己也是随意扫了一眼,并不知道那悬崖有多深,可这身子越靠近,阵阵的冷风也从下面吹了上來,可见不浅啊,

“现在知道怕了,”要说南宫离确实挺狼狈的,堂堂一个将军,此时竟然一副落汤鸡的样子,

最让他可恨的是,背后弄这一切的,竟然是他那妻子,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啊,想起拜堂那里闹的风波还沒有过去,自己接二连三的丢人,岂会让他在平静,

身子一步步逼近,身后留下一串串水迹,

“你、、你在过來,我就、、、我就跳下去,”上官清明就不信他还真敢在过來,

可是她错了,她早该料到眼前的男人跟本不把她的生死放在眼里,回头望了一眼还有两步就到的崖边,上官清明怕了,

她怕死,可相对的,当她触到眼前男子眼里的嘲讽时,心里的火气一瞬间也被挑了起來,他竟然讥讽她,是的,她是在吓他又何访,

好吧,若许死了更好,还能穿到别人身上,或投胎,总比在这里终日想招对付这个男人强,只觉一瞬间又不怕死了,甚至有些期待,她脸上也慢慢升起了微笑,

这笑让南宫离诧异的微愣,然后就看到眼前的女子身子向后倒去,一副解脱的样子,

她不可以死,

只这一想法,沒有任何的犹豫,南宫离快速的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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