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任何人都会魔法，但是有一种提炼师，可以提炼晶石里面的能量出来用。"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停住脚步，宁长栖看向泽尔贺，微拧眉，宁长栖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是天使都无法倾听泽尔贺的心声，他却可以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并不，只是想要知道你的想法很简单。"

泽尔贺摇头，天使握住他的手，他要感知小天使在想些什么当然不难。

纯白如纸的小天使对他也没有防范。

"我不喜欢别人窥视我的内心。"

宁长栖咬唇，她皱起眉。

松开泽尔贺的手，宁长栖抬脚向前，天使的内心纯白如纸，可是她不是，她怕泽尔贺看到其它。

每个世界都有其运行 的法则和天道，过多的外界东西不该暴露在这个世界上。

对于天使松开手生气走掉的人，泽尔贺微微愣住，看着空荡荡的手心，他眸底深沉微微深。

收回眸子，泽尔贺走到宁长栖的面前，他蹲下身，大手握住宁长栖的肩膀。

白色的面罩下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眸子里面深沉如嗨。

宁长栖后退没有推开。

"我是别人吗?"

低哑的声音如海妖浅唱，蛊惑人心，磁性的让人耳朵都要酥软。

他蹲下身后与小天使的身高差不多。

"不是。"

微垂头，小天使咬唇。

想了一会，小天使心里愧疚，她伸手想要抱住面前的男人，但是在她伸手时泽尔贺却松开她后退了几步。

他起身，低头看向小天使，眸色淡淡。

"娅图只是害怕被你看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小女孩看着他，她伸出的手没有收回，一直保持那个动作。

"天使也会有想要的，我没有像记载上那样心无波澜，这样的天使是不是不合格的。"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小天使收回来手，她握紧手后眸子暗淡，古文献记载天使没有欲望，天使的内心如白纸，寡淡七情六欲。

泽尔贺当然清楚，所以面前的小女孩才显得与众不同。

她拥有天使的外面，精致无暇，也也拥有人类的七情六欲。

街头的人来来往往，小女孩垂头失落的样子让人心疼。

看着她不开心的样子，泽尔贺将手伸出去，露出袖子的手修长如玉。

宁长栖看着她的手指微微愣住，然后缓缓抬起头，金色的眸子里面带着一点点的喜悦和小心翼翼。

她伸手，犹豫着他是不是主动给自己抓。

直到握住他的手，小天使的眼睛里面才带上纯粹的笑，眼弯如月牙，让人看着恍惚。

泽尔贺看着她，拉着人继续向前走，前面后是大型的奴隶市场。

市场里面很乱，带着淡淡的血腥，很多奴隶被关在笼子里面，像是贩卖动物一般卖给有钱的财主。

他们浑身狼狈，有的已经伤痕累累。

血渍将牢笼的框架染沉暗红，宁长栖站着没有动，她目光看着一个生了病的奴隶，是一个少年，匍匐在草堆里面咳嗽着鲜血，面容憔悴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