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矮骡子拖着那名断了小拇指的小弟,来到房间的出入口,一脚将其踹出门外。
“还我手指,还我手指啊!”
那名小名哭的撕心裂肺,只想把断了的小拇指要回来。
丁孝蟹冷冷的看了一眼怒斥道:“草你吗的,还想要回手指,去把他的手剁了。”
那名小弟一听,吓得转身就跑也不敢在要手指。
出来混江湖要是断指了,不是在赌坊作弊被剁手,就是被家法伺候。
断指的人没有人看得起,一辈子没有出头的机会。
可以说那名小弟以后只能老老实实做人。
当然从另一番角度来说,也不一定是坏事。
“如果没有十几人临阵脱逃,我们忠青社会死将近个兄弟?二弟会被绑走下落不明?”
“那个兄弟在前方斩人,另外十几个垃圾在后面做墙头草。”
“这种背信弃义的人,一定要抓回来接受家法。”
重重吐出一缕青烟,丁孝蟹随手弹掉烟嘴:“二弟,阿昆,个兄弟斩不过四个人,今天忠青社颜面无存。”
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脚伸到桌子上翘着。
在场的人均是大气不敢喘,深怕触霉头。
别看现在丁孝蟹能保持冷静。
了解丁孝蟹性格的都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混忠青社的人都知道丁孝蟹最注重亲情。
如今丁益蟹被绑走,生死不明,下落不明。
忠青社成的小弟都被派出去寻找丁益蟹和四个黑衣人的下落。
可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都没有传回来消息。
恐怕丁孝蟹早已经在暴怒的边缘,随时可能大发雷霆。
“大哥。”
丁旺蟹和丁利蟹对视一眼,解释从对方的严重看到担心。
在场的其他人不敢说话,但是他们是丁孝蟹的亲弟弟,自然不会忌讳什么。
“说啊。”
看到是弟弟们在说话,丁孝蟹脸色稍缓。
“已经两个小时没有传回消息,我觉得应该找差佬问问。”
丁旺蟹的意思不言而喻,他的职业是律师,最会精打细算。
一些细节方面的东西考虑的也比常人要多。
眼下一时半会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只能寻求差佬的帮助。
忠青社每个月偷偷送的港纸,可不是白送的。
“大哥,别犹豫了,二哥现在下落不明,多等一分钟就多一分凶险。”
丁利蟹也在开口帮腔。
“我考虑考虑。”
丁孝蟹摆了摆手,正常情况下,找差佬是没有问题的。
可今天的事情闹得太大,寻求差佬帮助会消耗掉一个天大的人情。
这几年他坐上忠青社的老大,偷偷送出去很多港纸。
却只是寻求差佬做些芝麻小事。
如果现在打电话给差佬出面,天大的人情消耗掉,又要重新送出去巨额港纸。
可是如今丁益蟹的下落不明,如果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丁孝蟹站起身快步走进一间独立的办公室。
把百叶帘拉上,也不开灯。
在座机上连续按下号码。
响了几声电话接通。
“蔡叔,打扰了。”
丁孝蟹的语气毕恭毕敬,轻声问候了一句,而后说道:“有件事要麻烦你,我的二弟被绑走了,下落不明,对,就是油麻地发生的事。”
聊了有一分钟,电话传来盲音,丁孝蟹这才把电话放下。
他走出了办公室,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
“大哥怎么样?”
丁旺蟹和丁利蟹同时开口问道。
“还行,我们这次属于受害人,差佬马上就会大范围搜查,耐心等消息。”
众人一听露出了然神色。
……
翌日清晨。
距离油麻地码头公里远的某个仓库。
天养四兄妹早已起床,吃了饭。
休息片刻开始进行每日清晨的训练。
躺在地上的丁益蟹已经一天没有吃过饭,没有喝过一滴水。
此时早已饿的饥肠辘辘,口干舌燥。
他的肋骨骨折,不敢乱动怕造成二次伤害。
手腕的窟窿虽然缝合好,但仍旧持续传来刺痛。
万幸的是有镇痛药。
这玩意不能多吃,吃过了就没效果了,丁益蟹是知道的。
只有忍耐不住疼痛的时候,丁益蟹才会吃上一粒。
“喂,好歹给口水喝,来支烟啊。”
丁益蟹倒是不担心会被饿死,他怕被渴死,又来了烟瘾非常上点燃一颗。
可一夜的时间,他连续叫了几次。
那四个兄妹却充耳不闻,根本就不理他。
“一群闷葫芦,我死了你们大佬什么都得不到。”
丁益蟹仍旧不死心,继续开口,换了个方式要水和烟。
他一夜没有喝水,是真的太渴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仓库外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传来一声呼唤。
天养生快步走到按下按钮,仓库的门缓缓向上升起。
“老板你来了。”
天养四兄弟开口打招呼。
唐永贤点了点头,目光在躺在地上的丁益蟹看了一眼。
精气神看起来还不错,有镇痛药在顶一天问题不大。
“都跟我来。”
唐永贤说着,领着四人朝着仓库的后方走去,而后停下脚步缓缓说道:“说一下之后我们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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