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在那里。
不管你走了多远,只要一回头,它就在你身后。
“我们出来这一趟到底是为了什么?”
张卦师颇为不爽,虽然前院好似没有危险,但是这没必要的冒险着实不应该。
可惜他信了方川的鬼话,还真以为这地点能随便换,一跑出来就能出去了呢。
“跑这一趟,还是有意义的,起码还是知道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
方川笑道;“起码知道了,这前院确实被人堵了,这东西也确实不想让我们出去了。”
“切.....”
张卦师想比中指了,不过看了看李琼芝,李家的,惹不起,忍了。
“这点咱们一进来就知道了吧?”
便是连旁边的方元,都一脸疑惑的为了一句。
张卦师心中大爽,连你自己的小厮都开始质疑你了,这下算是威信扫地了。
方川却漫不经心道;“我们方才起码转换了三处场景,而这前院显然没动过,但是这显然是出不去的,这就是一道屏障,把我们困在此地的屏障。”
“吕公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卦师郁闷,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就为了这个,用得着特意跑这一趟?
方川道;“既然确定了这东西不想我们出去,那你们在里面的遭遇就不好说了。”
“不好说?”张卦师疑惑。
“不好说。”方川点头;“你说那东西并不厉害,你们一群人在一起它也拿你们没法子,对吧。”
“当然,里面厉害的还给了它几下,可惜这玩意是雾气所化,什么招式都不好使,最后大家只得分散逃了。”
方川点头;“我当时听了此事便觉不对,分散逃?岂不是合了兵家个个击破的道理?”
张卦师摆手混不在意道;“吕公子多虑了,那东西没那么厉害,说实在的,也就哭声加雨水二合一才有些威力,若是单单一样,并不致命,我们分散逃了,也是为了使其不好寻找而已。”
方川叹道;“正是如此啊,它想做什么,自然不能明白无误的告诉你,而是让你自己悟,等你悟出来的时候,离死也就不远了。”
身为一个老千,自然对于一切都是不信任的,越是自然而然的事,越要堤防,有时候你看起来自然无比的事情,或许就是别人精心布局的。
他,不相信一切巧合。
所有的巧合都是人为。
张卦师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珠子;“你...啥意思?你说是那东西故意把我们分散的?”
“或许吧?”方川也只是怀疑而已;“你且说说你们为什么分散。”
“为什么分散?”张卦师挠着脑门道;“不为什么啊,大家人太多,那东西太好找了,这一找来,大家伙就得逃命,人多目标大,人少不是好藏些吗?”
方川点头;“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人多起码心里也会觉得安全点,我看刚才你就跟方元在一起,跑出来的时候也是蛮害怕的,人在一起,胆气都会壮一些,我想你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就自己跑出来藏着吧,跟着大部队多少还是安全些,况且那东西还不致命。”
张卦师闻言点头道;“确实不致命,那玩意只要来了你就跑就行了,大家再找个地方藏起来也就是了,只要不是被淋湿了再加上哭声,基本上也没什么事。”
“是啊,既然没什么事,那你们又为什么分散了呢?”
“嘿,这不是人太多了吗,有些人想跑,有些人要打,这乱哄哄的,那玩意又速度贼快,这乱哄哄的,还不定打到谁呢,我都差点挨了一剑,我看这东西也没什么可怕的,但是若是再跟着那些人一起,搞不好就被误伤了,还是自己躲着比较清静,毕竟这玩意只要应付得当,也不太致命不是。”
方川点头道;“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了,既然这东西并不致命,那你们大部队躲藏的时候它就算找过来,也伤不了人,那为什么它还要三番四次的找过来呢?”
张卦师楞了,然后笑了;“那就是个阴诡,就是个诡谲,谁知道它怎么想的,也许就是单纯的想把我们赶出房间跑外面淋雨也说不定。”
“但若是以兵FaLu,此举却是契合敌疲我扰,敌进我退,分而击之之策。”
“那就是个鬼怪,你还当他是个大将军啊,还兵法,我觉得这玩意就跟猪狗差不多了,饿了就得吃,吃饱就想睡,看你不爽就咬你一口,你怎么可能琢磨透他们的想法?”
“对,饿了就得吃。”
方川伸手点点身后的迷雾。
张卦师迷惑;“啥意思?”
“那些尸体,不见了。”
张卦师咽了口唾沫;“啥...意思?被吃了?”
方川摇头;“不确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尸体对这东西肯定是有用的,至于什么用,并不清楚,我看多半是补充能量之类的,若是如此,这分散躲藏可就正中下怀,因为这东西随着能量的补充,自然对越来越强,而你们分散躲藏,它自然可以挑选最弱的慢慢下手,徐徐图之。”
张卦师打了个激灵;“你话本看多了吧?这就是个怪物,它哪会有这么多想法?”
“狼群捕获强大的猎物时,也会选择虚张声势,使猎物惊恐之下失足坠落山崖,而后便可不费吃灰之力获得饱餐,或许是猎物强大无可匹敌,又或许是为了减少自身的伤亡,此情此景非是少数,野兽尚且如此,遑论这个不知底细的怪物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吧?”方元傻眼了。
方川叹道;“或许是,或许不是,那些也只是野兽捕猎的本能使然,而今我们为猎物,自然要把猎人往高了想,可莫要掉以轻心吃了暗亏。”
“那现在怎么办?早知道就不来了。”
“我们赶紧回去找人,先把人聚一块先。”
事情已经发生,怨天尤人是没有用的,当务之急自然是如何解决问题。
解决了问题,下次遇上,自然课事先知晓,避而远之便是。
四个人,方元自然是以少爷马首是瞻的。
而李琼芝此时也是心乱如麻,没了主意,自然是方川说什么就是什么。
就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稻草。
而且经过此事,此时对方川的态度可谓大为改变。
是以对于方川所言,两人皆无意见。
张卦师倒是不太认同,但是他人微言轻,说什么也没人搭理他,说多了三人就不带他玩了,是以他也不敢反驳,心里抱怨几句,嘴上也不多说,既然方川说要进去,那就进去就是了。
虽然这前院此时看起来貌似挺安全的,他不太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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