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的私奔游戏[无限]

《神明的私奔游戏[无限]》

第26章 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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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任务者茫然地看着玩蛇漂亮青年, 眼睁睁地看着敲头白蛇如迅疾闪电一般含住了相奴『乱』敲左手手指。

相奴不了,抿着唇幽幽地望着白蛇,白蛇红宝石般璀璨明艳竖瞳不甘示弱对视回去。

气氛忽然凝滞下来,但并没有凝滞久, 白蛇吐出相奴手指, 愤愤地转过了头。

虽然人无法看懂蛇表情, 但大家就是能感受到白蛇那如有实质怒气。

很显然,白蛇相奴刚才动作激怒了, 虽然最后没动手, 却也是真动怒了。

相奴却不慌,抬起白蛇盘着右手,左手食指轻轻挑在白蛇头下, 粉嫩薄唇在白蛇头上落下一吻,一触即离, 然后用那双蕴着水光璀璨明眸满心欢喜看着,让人很难不心生欢喜。

郁先生相奴动作弄很生气, 明明知道就是故意,偏偏看着相奴那比花更娇美艳脸庞,又很难真狠下心肠。

最后白蛇不再看相奴, 直挺挺地绕着相奴手腕,眼睛一闭, 直接不理不睬了。

相奴手搬出来铁锹这会儿已经各人平了, 大家商量,看了眼那个躲在门缝后偷偷看着们村民, 捧着头骨去西山挖尸。

不过没走出两步,几人就停住了脚步,这个村民前面两家, 就是老头屋子。

这会儿几人正往西山走,除非专门回头往东走,绕到院子后面走,否则不可避免地要经过老头屋子。

此时,老头就牵着那条黑狗站在院子正央幽幽地盯着们几个看,大黑狗也望着们,奇怪是,大黑狗这次没叫,看几人眼还挺友,甚至摇着尾巴吐舌头。

几个任务者默默地站在原地和老头对视了几秒,相奴若有所思,手指轻轻抚弄着白蛇脑袋,惹来白蛇幽幽注视,不过相奴并没有感觉。

相奴收回与老头对视视线,淡淡道:“时间不了,我们继续忙正事吧。”

几人动身,准备继续往西山前进,老头看们要走,冷不丁道:“徒儿们这就走了,看到师父也不知道打招呼唤一声?”

“你们眼可还有我这个师父……可还有一点尊师重道心思?”老头在们后面阴瘆瘆说道。

几人停下脚步,互相看了看后,意思意思对老头行了一礼,唤了声‘师父’。

老头冷冷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小幺,晚上宴会用羊肉你准备了?这会儿已经过了午时,你们时间可不了。”

相奴眸光微暗,幽幽说道:“师父晚上等着就,徒儿定会给您准备一个大惊喜。”

老头冷一声,没有追问,几人警惕地看了一眼,边往前走,边回头看,生怕老头有异动,走了十来步确定老头不再管们后,几人才不再看,向西山行去。

老头阴嗬嗬声从后面传来,说道:“西山可是尸变之地,徒儿们啊,莫往西山啊。”

几个任务者情一滞,回头再看时老头已经牵着大黑狗往院子走了。

老头话不知真假,但任务者们心头还是沉甸甸,莫名地恐慌。

相奴沉着脸没说话,带着几人继续前行,返回到那一片荒凉干硬西山上。

看着那几张从土地冒出一半符纸,众人忍不住担忧。

丁泽明沉声问道:“小师弟,我们继续挖吗?”

相奴缓缓点头:“继续吧,早点面对,早点结束。”

相奴说也有道理,副本世界节奏是相对快,就算有危险又怎么样,任务者们也只能迎难而上,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六人商议了一下,做出几防备方案。

一是符纸有利于们,能够镇压尸型,这样情况下,任务者必须要保证符纸完整和效用。

一是符纸有害型,一旦尸挖出来后,在贴着符纸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不对,要及时把符纸销毁。

后一情况也不是任务者们杞人忧天,毕竟这符纸制造者十之八九就是老头,谁知道老头有没有在符纸上留下什么陷阱,会不会反过来害们。

到西山上后,丁泽明将们之前划区域又指给了苗东和舒健看看,然后几人开始动铁锹,准备挖出村民尸。

相奴也想帮忙,但郁先生所化白蛇盘在手上让相奴手没有自由活动空间,相奴无奈,轻轻劝着白蛇:“郁先生,我要挖东西呀,你盘在我手上很影响我工作,游到别地方盘着不。”

白蛇明明听见了,还睁开了眼睛,偏偏故意摇头晃脑着就是不听,显然是在‘报复’相奴之前举动。

相奴暗暗失,也不恼,只觉得耍小郁先生十可爱。

苗东说道:“哎,小师弟,你要是不方便干活就算了,搁旁边坐着歇歇,正给我们析一下情况,看看我们接下来怎么行动。”

相奴想了想,抱起了舒健放下来头骨包裹沉『吟』道:“也,不过我感觉到这一步时,我们线索已经基本明朗了,只要按就班走下去,通关只是时间问题。”

相奴顿了顿,又补充道:“前提是师父不发威,我们安全有保障话。但可能不大,师父不可能坐以待毙任由我们『乱』来话,从刚才对我们说话就看出来了,西山这个尸变之地……”

“总之快点挖吧,然后我们就走人,久留话极有可能发生意外。”

众人心凝重,手上动作也不敢停,相奴抱着头骨发呆,连郁先生爬到了手头骨包裹上窝着没有注意到。

目前来说,相奴们已经找到了副本几个变异点,比如丘原,比如西山。但是还没有『摸』清楚这些地点出现原因,这才是们真正需要探查。

不过等们把尸送回给村民后,或许就会有大进展了。

相奴等待着,五人一起挖后效率非常快,也有村民尸挖并不深缘故。

几人连土带纸把尸从地挖出来,挖时候心惊胆战,生怕尸突然变异从那快要散架泥土蹦出来给们一下。

在村民尸一直很平静,并没有异状。

六人也不敢磨蹭,把尸挖出来后连忙拖着尸绕了一圈,避开老头屋子去找村民。

而白蛇这会儿又重盘到了相奴手上,安静且乖巧。

六人来到村民门前,相奴抱着头骨来敲门,在看到自己尸出现后村民已经迫不及待地拉开了门,眼充满了渴盼。

相奴拦在村民面前,村民急切极了,想推相奴又不敢,只能急促地看着,催促道:“让开,让我过去。”

相奴问道:“你尸上有符纸,那东西有害吗,要我们替你摘下来不?”

村民闻言悚然一惊,灰白『色』皮肤居然还能变得更晦暗,连忙点头,说道:“要要。”

相奴淡淡道:“那行,先回答我一些问题,答完以后我们就把尸给你,还帮你把符纸摘下。”

村民不高兴,嘶哑低吼着:“给我,我答应过你们,会回答你一个问题!”

“一个问题怎么够呢,毕竟我疑『惑』那么。”相奴幽幽说道:“更何况,鬼话连篇,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万一你拿走尸后反悔了怎么办?”

村民恨极,可是那点仅存脑容量根本容不了想出什么对策,最后只能瞪着那灰突突眼睛含恨道:“你问!”

相奴解开手包裹,面白『色』头骨飞着飘了出来。

相奴问道:“这个头骨我们能戴头上吗?有危险吗?”

村民在看到那个头骨后愣了一下,情茫然,一会儿才说道:“玄机先生是大人,和玄言那沽名钓誉恶棍可不同,戴上头骨当然不会有危险。”

任务者心情一振,激动意思到们快要获得完整线索准备通关了,望着村民眼炽热无比。

相奴见村民还挺配合也不由松了口气,精振奋问道:“那我们戴上玄机先生头骨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村民莫名地看着相奴:“我又没戴过,我怎么知道?”

相奴当机立断换了一个问题:“玄言是我们师父吗?玄机先生是我们师叔,是怎么死?你……和西山上那群尸又是怎么死。”

村民情阴郁,灰暗脸『色』越发黒沉,隐隐有要变异征兆,相奴将变化收入眼底,点村民道:“你不说我也能猜出来,和我们师父一定脱不了干系吧?你活着时候死于师父之手,师父会道术,死了以后你更加受限于,光靠你自己,永远不会有复仇机会。但如果你将所有秘密告诉我们话,我们却有机会替你复仇。”

相奴轻轻捧着玄机头骨:“玄机先生尸骨为证。”

村民阴翳地看着相奴,缓缓说道:“这两位先生并不是我们村,是我们这儿大旱了两三年,家家户户快要饿死时忽然出现。两位先生有大法力,在我们村子定居后,两位先生做法召来一场大雨,之后们就村长给供奉了起来,我们大家很尊敬两位先生。”

“一开始还,但是时间久了以后,大家发现两位先生感情并不,们两个总是争执,玄机先生没什么问题,一般是玄言先生先挑话题。”

“后来有一,玄言先生忽然找来村长,要开一张祭祀,由和玄机先生一起主持。祭祀结束后,玄言先生玩着说要与玄机先生打个赌……就是赌上午玄言先生问你们那个问题,要玄机先生算算午吃什么,算错了就叫玄机先生喝一杯酒。”

“玄机先生没理解意思,也觉得这问题算不出来也没必要算,随手点了馒头后,玄言先生故意喝了口粥,然后让玄机先生愿赌服输,喝一口酒。玄机先生没防备,直接喝了那口酒。”

“不曾想,那酒竟是下了蒙汗『药』,玄机先生喝完以后就昏睡了过去。然后、然后……”

说到这,村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像是回忆起了极可怕事情一般,抖抖索索了一会儿才把话说全,吞咽着唾沫恐惧道:“然后玄言先生就直接『摸』了一把杀猪刀来,竟将玄机先生给活活肢解了,我们当时愣住了,没人反应过来,也没人拦住。”

“这还不算,肢解完以后,玄言先生还以我们村大旱三年为由,要拿玄言先生肉熬了粥来招待我们……”

六个任务者面『色』变了变,回想起上午经历,假如们当时答错了问题,估计这会儿也那玄言老头给直接肢解了。

村民木然道:“我们素来爱戴玄机先生,万万不能食玄机先生人肉,拒绝了以后还有不少脾气暴,当场翻脸打了玄言先生一顿。”

打了玄言老头?那下场估计有点惨啊,那老头一看就不是个货,指不定记仇呢。

这个村民尸埋在老头口尸变之地,十之八九就是那个暴脾气打了老头人之一。

“后来玄言大怒,做法收了通,干旱再次降临在我们村庄。”

“为了平息玄言怒火,大家立刻就服软了,村长带着大家吃了玄机先生肉,玄言先生还没有满意,后来又借祈雨之名,把那几个打了人用七七四十九颗浸了人血别钉在了头、四肢和躯干上,最后给活埋了……”

“事情就是这些。”

相奴看着眼前木然村民,慢慢地移开了目光,轻轻道:“那丘原呢,那是专门用来镇压玄机先生吗?对了,你们村子以前是孤岛?”

村民困『惑』茫然:“我不知道丘原是什么,以前没有啊。孤岛?我们村以前不是孤岛。”

村民祈求地看着相奴,哀求道:“你可以把尸还给我了吗?求你们帮我把符纸揭下。”

相奴挥一挥手,其几个任务者听完村民叙述后,对难免存了几心软,但是到底人鬼殊途,大家也没敢距离近:本着对死者尊重,为将身上泥土给拍掉,随后揭下了尸上符纸,然后一蹦老远。

村民没看们,留着血泪走到尸旁,把自己埋进了尸,与尸融为一。

七七四十九颗铁钉齐齐震『荡』,随着村民魂魄融入而逐渐弹飞出去。

“叮。”

六个任务者耳边冒出一声清脆响声,提醒着在场几人副本探索任务已经完成。们随时可以离开,只要周围没鬼怪拦住们话。

六个任务者对此很是惊喜,没有了生命危险后,钟丽云不由心软,喃喃道:“这个村民说像是真,们遭遇听上去也可怜了,我们一会儿帮们把尸挖出来,给们送回去吧,就当做个支线任务了。”

相奴面『色』凝重地看着前方:“恐怕……来不及了。”

手腕上白蛇嘶嘶吐信,整以暇地掉头欣赏着相奴紧张模样。

相奴暂时没空理会,在看到负着手、大批村民包围着走过来玄言老头,在和村民两边,还有五六具头上贴着符纸、面『色』灰白僵硬走来尸后,相奴就抱着怀尸微微侧了侧身子,把怀抱着头骨挡,不给老头看到。

玄言冷着道:“徒儿们,你们大胆子啊。那西山上尸皆是为师献给雨祭品,你们私自盗走了雨祭尸,就不怕雨降罪于我们村庄,使我们村子再次大旱吗?”

玄机遗憾地摇头,眼却满是兴奋得意:“你们这群孩子啊,尤其是小幺儿,你天赋那么出『色』,为师是真心想把你当做接班人培养啊,可你就是这么对为师、对倾尽全力供奉了我们村子?”

“小幺儿,徒儿们,你们真是令为师失望了。空有天赋,却无责任,为师不能收你们这样土地辱没门风,今……为师就要清理门户。”

老头话如同一个开关,杀戮信号就此亮起。

灰白『色』浓雾疯狂蔓延开来,将整座孤岛围绕笼罩在其,随后不停翻滚涌动聚集,从灰白到深灰再到黑灰,『色』泽逐渐加深,天空阴云密布,隐隐能从滚动云层听见哀嚎。

老头手一挥,周围黄『色』符纸镇压那几个尸瞬间狂暴,指甲疯涨,颜『色』乌黑,眼球也凸涨厉害,其布满了深红『色』血丝,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喷各人一身白浆。

相奴轻吸一口气,也顾不上郁先生看法了,低喝一声:“蒋超!”

然后拿着那个头骨就往自己脑袋上一嗑,幸相奴型也不是那粗壮,头骨也顺利套在了头上。

玄言老头在看到那个头骨后一愣,随即脸『色』骤变,然而这会儿反应过来后已经晚了,玄机记忆和法力疯狂地顺着头骨灌入相奴内。

这些东西只是暂时,并不属于相奴,之前借给相奴暂用。

相奴在玄机头骨影响下,手随心念转动,不需思,应对方法就自动在脑海跳了出来。

相奴漂亮手指飞快地打着法印,口念念有词:“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奉迎。急急如律令!”

青年清亮声音恢宏无比,响彻苍穹,随着咒语念出,金『色』法印也在掌心凝聚成型,在天空爆亮,向玄言压了过来。

玄言脸『色』铁青,怒嚎道:“玄机!”

乌黑阴气在身后暴涨,金『色』法印镇压净化『露』出疲象正哀嚎着村民和鬼尸状态又缓和了一点。

‘相奴’见状,又加大了法力输入。

手腕上缠着白蛇瞳孔几乎竖成了一线,盯着相奴头上头骨,恨不得一尾巴直接把它给拍稀巴烂才,偏偏又忍耐着,始终不曾动手。

而蒋超在相奴喊了一声后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刻拉着丁泽明往老头屋子跑,其几个任务者茫然跟上。

老头看到们方向有点着急,忙呼唤村民去拦,但是村民又‘相奴’给压制住,动作很不利落,根本跑不过蒋超们。

其余四个任务者跟在蒋超后面跑,一路跑进了老头小院子,看院子大黑狗正摇着尾巴冲着‘相奴’叫欢,根本没理闯进来蒋超几人。

蒋超带着几人目标明确闯进老头正屋右房,也就是清风所在房间。

外面动静闹得那么大,清风却一点反应没有,正悠哉悠哉地晃着腿,坐在床上看电视。

蒋超几人和清风撞了个正着,吓得要死。

但清风只是看了们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继续看起了电视。

任务者们电视声音吸引,才发现清风在看是一则广告。更准确点,是在一个寻人启事。

广告主角是个穿道袍道士,手捧着一张可爱憨厚瓷娃娃图片,说这是们家宝物失窃,目前已经锁定了嫌疑人,恳请广大群众发现周围,如有线索提供,失主愿意提供3w点生命值,旁边还留了电话号码。

而那个道士放出来嫌疑人照片正是玄言,且是老头状态下玄言,非常容易辨认。

蒋超冲到自己之前找到电话面前,三两下就将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另一头在一阵忙音后接通,对面人声音冷如冰,话语内容和语气瘆人程度不比鬼怪们低少:“呵呵,终于找到你了……”

蒋超顿了顿,招呼丁泽明们过来报信息手一顿,啪一下把电话给合上,当机立断:“离开!”

说完,点开任务完成后开放个人面板,进入副本志页面,在跳出来弹窗选择‘是’,开始从副本抽离。

其几人不知道蒋超听到了什么,但看样子估计也不是什么事,不敢耽搁,纷纷选择了抽离。

白蛇冷冷瞥了一眼老头屋子方向,也不管‘相奴’和老头打正欢,强行打开相奴个人面板后,替相奴选择了退出副本按钮。

时间在这一刻陷入凝滞之,漂亮青年对于副本最后记忆停留在那金光与黑雾庭抗礼那一幕,然后‘砰’一声砸在了地板上。

不过相奴并没有摔疼,因为在出现卧室半空那一瞬间,那细细小小袖珍白蛇瞬间膨胀暴涨,变成了一条约有十几米长白蟒,充作肉垫接住了相奴。

相奴『迷』『迷』糊糊地抱住白蟒,白蟒一个卷尾,就将那漂亮青年给抖了下来,然后围绞在自己身间,头贴近了相奴,冷幽幽地吐着蛇信,『舔』舐着相奴那光滑雪嫩面颊。

漂亮是真漂亮,吓人也是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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