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鸿升

《官路鸿升》

第五百零二章 不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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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李天宏到了县委马书记宽敞的办公室里,马书记说:“上面的精神我就不重复了!你要正确理解上面的安排,并无条件地接受县委的工作安排。不要有精神负担,更不能对组织有意见。”

李天宏说:“我明白!请两位领导指示!”

常县长说:“你的工作我们进行了慎重地研究。有两套方案,一是城关镇,一是羊角镇。你不需要立即回答,我们允许你思考十分钟。”

李天宏说:“两位领导,这可是个大事,能不能允许我多思考一下?”

“不行,时间紧迫!你必须马上作出选择!”常县长心说,李天宏,你怎么这么傻?两个地方悬殊那么大,不用比较就分了优劣,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思考吗?脑袋里是不是进了水?

马书记心里也在想,李天宏,如果我没看错你,你就应该选择羊角镇,到那里去干一番事业。一定不要贪图眼前的舒适啊!

李天宏不知道两位领导心里在想什么。他有自己的算盘。

要创造财富,表面来看,有钱的地方当然是好地方,可发展前途却小了很多。

城关镇的条件和基础好是好事,但也是坏事。因为已经没有多大的上升空间了。就算有进步,别人也不会说是你的功劳。但是在羊角镇就不同了。那里一穷二白,正好像一张白纸,可以书写最新最美的图画。稍有起色,都会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

因为有这样的想法,李天宏回答道:“首先要感谢两位领导对我的关怀。其实从这两个方案就可以看出领导的良苦用心了。我想,领导的意图无非有两个,一是想照顾我,一是想锻炼我。不管是哪一种想法,我都要衷心地感谢你们!“

马书记和常县长相互看了一眼,李天宏果然是聪明啊!话也说得很上路。不知道你会作何选择?

李天宏说:“马书记,常县长,我想到羊脚镇去!在那里去大干一番,锻炼自己,提高自己!”

常书记得意地朝常县长笑了笑,小声说:“愿赌服输啊!”

常县长不甘失败,说:“李天宏,你可要想好啊!”

李天宏说:“我已经想好了!请领导作安排吧!”

马书记说:“好样的!有志气!说明我没看错你!羊角是个广阔天地,到那里可以大有作为啊!希望你能在那里干出成绩!”

李天宏说:“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不过,我不能空着手去羊角镇。希望两位领导支持!”

马书记笑着说:“难不成是嫁女儿,要给你准备一点嫁妆?”

李天宏说:“正有此意啊!要想改变羊角贫穷落后的面貌,没有一定的启动资金,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您多给准备点嫁妆,让我去羊角镇时风光一点!”

马书记对常县长说:“常县长,我们的家底虽然不厚,但多少也要给一点。你说是吧?”

常县长笑道:“《白毛女》中扬白劳有段唱词:人家的闺女有花戴,爹爹无钱不能买,买上二尺红头绳,帮我喜儿扎起来!县里虽然穷,总比杨白劳强一点。李天宏,你放心,我一定支持你!”

李天宏知道这些当官的经常许一些空诺,就说:“两位领导,恕我大胆!您能不能现在就给我写个批条,时间长了我怕您反悔!”

马书记心想,像羊角镇这样的贫困乡镇也的确要扶持扶持了。就对常县长说:“小李逼得太紧了!你是不是从你的县长特别基金里拿一点出来啊!”

常县长手里确有一笔资金,一般不动用,专门用来救急或特事特办。既然书记已表了态,他也顺水推舟,给李天宏写了一个五十万的批条。电视上正在播放>,李天宏受了启发,决定在正式上任之前,先到羊角镇去看看,了解一下镇里的情况。

雅诗警告他说,一个小小的镇委书记,去学人家皇帝搞微服私访size=6>风流啊!

李天宏说:知道。我保证多干正事,不干女人!

雅诗说:“你干没干我也无法知道。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夫,一丈之外我就管不着了。革命只能靠自觉了。”

李天宏心想,羊角镇那乡野之地,恐怕没有我李天宏看得上的女人。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错了,在车上他就碰到了两个让他怦然心动的女人。

县里到羊角镇的班车上,乘客寥寥无几。人员的流动往往是一个地方经济是否发达的一个标志,到羊角的人这么少,羊角镇的落后可见一斑。

车将要开时,上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和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那少妇容貌美丽不说,皮肤异常白嫩,一对奶子硕大无朋,但腰身却相对纤细。只是脸上呈现出忧郁之色。

小女孩恰是少妇的翻版,只是胸部还不是那么鼓涨,看起来要青春一些。

这一对母女花把李天宏看得呆了。想不到羊角镇还有这样的尤物!不过,也不能肯定。也许是到羊角镇作客,也许中途会下。

“妈,就在这坐吧!”那少女走到李天宏的前排,对少妇说。

一对极品母女就这样坐到了李天宏的前面。李天宏在后面虽然只能看见它们白嫩的脖子,但却仍然有点骚动不安,头脑中幻想着,如果能将这对母女都揽入怀中,该是怎样一种美事啊!

听那女孩说:“妈妈,你别伤心!大不了我不读书了,我出去打工,替您把这笔债还了!”

那少妇说:“鹃子,别说傻话!我就是去卖血,也要把你欠的学费交上。也要供你把书读完。钱是大人该操的心,你的任务是搞好学习,争取去考一个好大学。你爸爸灵下有知,也会感到安慰。”

叫鹃子的女孩说:“家里出了这个情况,你叫我怎样安心读书?您说去卖血,您的血能卖多少钱?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钱大宝,让他赔偿我们的损失,要不是他出馊主意,爸爸怎么会上别人的当?我们家怎么会倾家荡产?我爸爸又怎么会寻短见?不行,我一定要去找他讨个说法!”

少妇说:“鹃子!你千万别去找他!”

鹃子说:“为什么?难道他还能把我吃了?他把我们家害得这么惨,难道不应该负一点责任?”

少妇低声说:“,你去,不是往虎口里送吗?”

鹃子柳眉倒竖:“人面兽心的家伙!他敢动我,我就阉了他,叫他当太监!”

李天宏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来,现在的女孩子好生猛!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少妇斥责道:“鹃子!说话要注意形象!这是女孩子说的话吗?”

鹃子这才不言语了。回头朝李天宏做了鬼脸。

少妇又回头对李天宏说:“小孩子说话不检点,让小兄弟见笑了!”

李天宏刚才听了她们的谈话,早就对她们有了同情之心。每个优秀男人的心中,其实都有一个英雄救美的情结在的。当有美女遇到困难时,只要在他们的能力范围内,他们就要去帮她一帮。

同时,他对那个叫钱大宝的男人也充满了不耻和痛恨。简直就是男人的败类!害人家破人亡不说,还对朋友的遗孀图谋不轨。

他淡淡地一笑说:“大姐!其实也没什么!她只是出于对钱大宝的痛恨才这么说的。不只是她想骂他,我听了后也对他恨得咬牙切齿。”

鹃子听李天宏为他辩护,又在感情上站在了她们这一边,对钱大宝表示了谴责,就回过头来朝他笑了笑,算是对他的感谢。那一笑,让李天宏想起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诗句。

少妇叹了口气,说:“哎!要是天下人都像兄弟你这么好心肠就好了!”

李天宏受了美人的夸奖,救美意识更加强烈。他说:“大姐,今天我们能在车上相见,又听了你们的不幸遭遇,说明我们有缘分。如果你们信任我,不妨将事情说得更清楚一点,看我能不能帮上你们的忙!”

少妇犹豫了一下,说:“感谢你,小兄弟!你有这份心我就很欣慰了。不过,我们的事情太复杂,遇到的困难也太大,恐怕你也帮不上忙啊!”

自从丈夫死后,以前的亲朋好友都像躲避瘟神一样远远地躲开了她们。家里办的工厂停工了,债主也三天两头上门逼债。让她倍感世态炎凉。

她哪里还敢奢望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会帮她的忙呢?想到这里,几丝悲凄又浮在了她的脸上,看上去格外哀婉动人,让人心疼。

李天宏知道她的心理,就说:“大姐,你千万不要和我见外。别的事我先不说,我在教育部门有铁的关系,帮你女儿免书学费那是绝对没问题的!你们的情况太特殊了!鹃子,你在哪所中学读书?欠学校多少学费?”

鹃子高兴地说:“你真的能够帮我吗?我在中江一中读高三,欠学校一千多不说,马上还要交六百多。听老师说,下一阶段还有许多费用要交呢!”

李天宏问鹃子:“你在学校叫什么?在哪一班?”

“陈鹃,高三一班。火箭班的!”

李天宏拿出手机给常县长打了电话,紧接着,他转移到了李校长的电话上。

“李校长,我是李天宏!”

常有志:“李哥啊!你好!有什么指示?”

“你们学校高三一班的陈鹃,家里出了特别变故,全家陷入了困境。我建议你们免除她的一切费用,并在奖学金里拿出一笔钱来资助她。”

“坚决执行您的决定!”

县长推荐来的人,能差吗,乘这个机会向李天宏表达了之心。这话让李天宏听了很安慰。

“这个学生就在我身边,你把学校的决定给她说说好吗?”李天宏把手机递给了鹃子。他的作风是喜欢现场办公。

鹃子接过手机。:“陈鹃同学,我是学校常校长,鉴于你家里的特殊情况,学校决定免除你以前所欠的以及今后要交的所有学费、资料费。今后,我们还将每月补贴你三百元的生活费,希望你能好好学习,考出好的成绩!”

校长经常在学生大会上讲话,鹃子听得出这是校长的声音。

她感动地说:“谢谢您!校长!”

把手机给李天宏后,她一头扑在少妇的怀里,哭了起来。不过,这不是伤心的哭,是高兴的哭。

少妇抱着女儿,也禁不住热泪盈眶。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英俊的陌生男人竟然只用一个电话就解决了困扰她多日的难题。

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自己拿什么感谢他呢?

鹃子对李天宏说:“叔叔,我和你的换个位置,让妈妈把我家的情况讲给你听!”

于是,李天宏就挨着少妇坐下了。近看之下,少妇显得更加美艳。真正的美女就是那种越往近看越美的女人。美人所在的地方会形成一个强大的磁场。女人越美,男人挨得越近,磁力就越大。

李天宏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真恨不得就势扑过去,将这个成熟的美妇“吃”掉。

好在手中拿着一个公文包,他就故作镇定地用小包将下面那昂扬奋发的部位盖住。

他的这个不自然的动作早被少妇看在眼里,尤其是李天宏坐过来时下部迅速扯起了小帐篷的情景更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不过,因为他刚才帮了她的大忙,她并不反感。年轻人嘛,可以理解。不仅不反感,反而觉得他很可爱。反应也太强烈太迅速了吧!

她不想让他难堪,所以装作没看见。心里隐隐地有一种得意:自己三十五的人了,还能让一个年轻人有如此“过激”的反应,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魅力。

她朝他笑了笑,说:“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这句话里似乎有双关的意味。李天宏的脸红了,难道自己下面的那点“麻烦”被她发现了?如果是这样,就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说:“没什么的!我乐意为你效劳!”。我也回你一句双关语吧!

少妇也听出了他言语中似乎有某种意味。

不过,此时不是调情的时候,也不是调情的地方,尤其是没有调情的心情。谈谈正事吧!

少妇叫裴珊。丈夫叫张守财,在镇上开着一家服装厂,日子一直过得红红火火。是羊角镇上数一数二的富裕人家。因为家庭条件优越,裴珊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贵妇一般的生活。

可是,自从钱大宝和张守财成为朋友之后,霉运就降临了。

钱大宝也是羊角镇人,四十出头,前几年一直在外面混,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去年他才回到羊角镇。他在镇上开了一家印刷包装厂。他能说会道,看上去又有雄厚的财力,所以很快就成了羊角镇的头面人物。书记、镇长都给他三分面子。

因为都是羊角镇的企业家,所以钱大宝很快就和张守财成了称兄道弟的朋友,经常在一起喝酒打牌。

悲剧是从钱大宝叫张守财陪一个客人吃饭开幕的。

客人是某大型投资公司的常务副总,钱大宝称他秦总。

秦总方面大耳,气派非凡,自称掌握着上百亿的资金。这让张守财非常钦佩。

酒到半酣时,秦总好像突然记起的样子,从包里拿出十万元钱递给钱大宝,说:“差点忘了!这是你这个月的分红。”

张守财问:“这是?”

钱大宝说:“沾秦总的光,搞了点小投资,这钱来得真快!谢谢你,秦总!”

张守财问:“你投资了多少?一个月就分这么多?”

“不多,才二十万!秦总的投资公司赚钱的很!我这是大河涨水小河满!”钱大宝乐呵呵地收起了钱。

秦总说:“你的投资太少,要不赚的更多!其实按公司的规矩,低于一百万的投资是不吸收的,我们是多年的朋友啦,才放宽了条件。”

张守财一算,二十万的投资,一个月就赚十万,投资收益惊人啊!

他动心了,问秦总:“贵公司主要是投资哪些方面啊?”

秦总笑而不答。钱大宝说:“这是商业机密,秦总不方便回答你!总而言之,是哪好赚他们就投资哪!”

张守财说:“我想先投资二十万试试,只投资一个月,能行吗?”

秦总爽快地说:“有什么不行的?钱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一个月后,张守才不仅收回了本金,而且有了十万的利息收入。

三个月前的一天,钱大宝告诉张守财,秦总现在要投资一项大买卖,一百万起注投资,一个月偿还,八十万的收益,他已经准备好了,问张守财要不要加入。

张守财毫不犹豫,调动了全部资金,包括厂里的运转资金,筹集了两百万,加入了投资。

谁知,一个月后,要收本金和利息的时候,秦总联系不上了。

两百万就这样打了水漂。张守财承受不了倾家荡产的打击,寻了短见。丢下了她们孤儿寡母。

说到这里,裴珊的眼里有了泪花。

李天宏听她讲完,心里已明白了一个大概。这个钱大宝极有可能是个骗子。秦总不过是和他唱双簧的罢了。

裴珊又告诉他,她们今天就是去法院告钱大宝的,虽然立了案,但法院的人也告诉她,一点证据都没有,恐怕告不倒钱大宝。

李天宏说:“裴姐,不要急!我会帮你的!”

说话间,羊角镇到了。三人一同下车。

裴珊说:“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的名子呢?你怎么会到我们羊角镇来?”

李天宏说:“我叫李天宏,我的老板让我到羊角镇看看,是否适合在这里投资?”

“哦!来考察投资环境的!”

鹃子说:“李叔叔,你先到我家去坐坐吧,你帮了我的大忙,我们一定要请你吃顿饭!”

裴珊心里想,这孩子真是不懂事!我们家现在就我们两个女人,怎么好邀请一个大男人到家里去?人家会怎么说啊?但是孩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人家帮了你的忙,请人家吃饭真是太应该了!算了,不管了。

她说:“小李,不客气,我烧几个好菜谢你!”

李天宏好久没坐过公车了,今天一下子坐了近两个小时,的确有点疲惫。肚子也有点饿。更重要的是这一对绝色美女强烈的吸引着他。于是他就跟着她们来到了裴珊的家。

裴珊对李天宏说:“你休息一会吧,我去烧菜,弄好了就叫你!”

鹃子道:“李叔叔,看你很疲惫的样子,要不要躺一会?”

李天宏说:“我就在沙发上靠靠就成。”

“那怎么行?还是到床上躺吧!你就到我妈的床上躺一躺吧!”说着,鹃子就过来拉李天宏。

裴珊听了有苦难言。这孩子,怎么随便就叫一个男人上了你妈妈的床?太没心没肝了。

李天宏虽然极想到裴珊的床上去,体验那种香艳暧昧的氛围,但是他觉得这样很失礼,而且让裴珊很尴尬。自己的见识总不能降到小毛孩的水平吧!

于是他振作精神说:“不用了!我还是跟着你妈妈去学点厨艺更有意义。裴姐,我来给你打打下手吧!”

裴珊很高兴,说:“好啊,我们互相学习!鹃子,你先回房休息吧!”

鹃子进房后,李天宏就随着裴珊进了厨房。

李天宏一边帮着理菜,一边和裴珊聊天。厨房里一下子变的很温馨起来。

多呆了一会之后,李天宏有点受不了。因为下面又有揭竿而起的趋势了,再呆下去恐怕要出洋相了。

于是他说:“我到外面去坐坐吧!”

裴珊一边拿着一个小水盆去倒水,一边说:“好吧!”

李天宏正要走,正经过他身边的裴珊突然脚下一滑,站立不稳,眼看就要跌到。李天宏赶紧将她抱住,双手随即就摸到了裴珊胸前那份硕大的柔软。而裴珊手中的小水盆也从手中滑落,水打湿了李天宏的裤子。

裴珊红着脸从李天宏怀中出来,赶紧去拿毛巾去为李天宏擦裤子。李天宏下面本来就有了状况,刚才又抱过了裴珊软软的娇躯,小帐篷迅速地扯了起来。如果是裤子是干的,情况还好掩饰一些,现在又被淋湿了,那贼头贼脑的东西就有了很清晰的轮廓。

裴珊正弯下腰来准备擦,看到了这番壮观的情景。她是过来人,并不惊慌。她用手轻轻地弹了弹那个凸起,笑着说:“傻弟弟!少儿不宜,别让我女儿看见了!”

李天宏大窘,说:“裴姐,你太美了!我实在控制不住!”

裴珊依旧是笑盈盈地说:“车上我就发现你对姐有不轨心理了。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帮我们是不是有企图?”

李天宏更窘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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