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宋恒联系上乔斯然，有谢天启新线索。

两人约定在外碰面，这一次调查结果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有那么多劲爆的线索，只是一些其他的边缘线索，不能和上次比，不过有一点很有意思。

宋恒说：“江家和谢家向来不对付，这是北城所有的人都知道的事，不过我查到一点，很有意思，就是这两家表面上看起来水火不容，但是背地里似乎还有些交往。”

乔斯然好奇，“你是说，这两家私下里是好友？”

宋恒摇头，“不能说是好友，因为我只查到谢天启私底下似乎只和江河有过来往，并不是代表整个谢家和江家。”

乔斯然仔细琢磨了一下，“那就是说这两个人表面上看起来互看对方不顺眼，但是私底下确实有来往的，那是生意上的来往还是其他？你别告诉我这两个人是好朋友。”

宋恒笑了，“好朋友倒是不至于，只是有些生意上的来往。”

“生意上的来往？谢天启是个当官的，他能做什么生意？”

宋恒沉吟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乔斯然有些急迫。

“哎呀，你快说呀，急死我了，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吗。”

宋瑜解释，“不是不能说，而是我自己也不确定，毕竟没有查出确切的证据来，关于谢天启和江河之间的生意来往，确切来讲不能称之为生意，而是权色交易。”

乔斯然怔住。

宋恒：“我早在七八年前就听说过，只不过这事都是道听途说，没有证据，我也不敢妄加断言。”

这一下乔斯然就更加好奇了。

“什么权色交易，你就告诉我吧。”

“好吧，不过你得保密，不能随意透露出去。”

“你放心，我不会透露给知晓此事之外的人的。”

“嗯，我之前听我表叔讲过，北城的上层圈看似繁华气派，实则腐败不已，有一些男人专门喜欢戏弄女性，陪睡换妻之事层出不穷。”

乔斯然听后一脸震惊，“陪睡我能理解，这换妻……？”

宋恒笑了，“很不可思议吧，你只看到那些人表面光鲜亮丽，其实你根本不知道他们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之前也是跟你一样很惊讶，但是在这个圈子混久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乔斯然砸吧嘴，“这也太乱了吧，换老婆睡？”

“乱是乱，但是你没法指责他们，他们高高在上，有钱又有权，谁敢曝光？再往深一点讲，他们这么做虽然违反道德伦理，但是并没有触犯法律，都是凭着自愿的原则，你也说不了什么。”

乔斯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难道江河和谢天启之间也有这种……额，奇怪的交易？”

乔斯然头皮一阵发麻，难道张文佩曾经也经历过这些？

宋恒摇头，“据我所知应该有，而且远不止这些。”

乔斯然瞪眼，“还有比这更劲爆的？”

“当然有了，我表叔跟我说，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别看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其实私下里都是有联系的，他们好像成立了一个组织，专门分享那些淫秽视频，还有一个专门的聊天室，这些视频有网上下载的，有自己拍的，还有陪睡女郎那些，反正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很隐秘，一般人还进不去，每个月都要交会费，这费用就有好几百万。”

乔斯然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像鸭蛋那么大。

“不会吧……”

她忽然就想到了U盘那个满是聊天记录截图的文件夹，那里面就是一个群聊聊天室，难道就是宋恒口中的这个聊天群？

乔斯然急忙问，“那这个聊天室现在还在吗？”

宋恒奇怪，“你问这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进去看看？”

乔斯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跟谢天启江河都有关的，我自然想知道了，快说啊。”

“没了，早就没了，听说几年前就关闭了，后来这些人好像又换了个新的玩法，至于是什么，我并没有打听到。”

“那这个群聊室里面都有谁呀。”

“还能有谁，无非就是那些非富即贵的富家人，有商人，有老有少，还有一些社会精英人士，甚至还有一些女的。”

乔斯然倍感震惊，“江河和谢天启也是其中一员？”

“据我猜测应该是。”

“准不准确。”

宋恒摇头苦笑，“不保真，也只是我的猜测，不过十之八九错不了。”

乔斯然皱眉思考，“那这跟娜娜有什么关系呢。”

她随后就将u盘中的发现告诉了宋恒，包括姚文娜的那个短视频。

宋恒听后也是吃惊不已，第一个关注点就是那些聊天记录截图，这和自己所说的内容不谋而合。

第二个关注点就是姚文娜居然被拍了不雅视频。

宋恒不由得将姚文娜的时间线串联了一下。

“她先是在江河手下，然后从江氏辞职，又去了谢天启身边当助理，这不雅视频应该是江河弄的，是威胁她的把柄，再把她安排在谢天启身边，很好的控制住，监视谢天启的一举一动，毕竟两个人虽然私底下有接触，但是真说起来还是死对头，监视谢天启的一举一动，找到他的把柄，这可能才是江河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