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到这个地位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过,吴全友知道,面前的两个年轻人都很聪明。
“你们应该都是因为珠宝大赛的事情过来的。”
不用想也知道。
“私底下找我没有任何的意义,那天评委会的人大部分都是我的学生,我现在能够做出的保证是,一切都凭设计,国外的评委会我也会招呼一声,我这个人不喜欢背后玩阴招,我希望你们两个都能把这个事情给记在心里面。”
其实现在重要的不是珠宝大赛是通过什么样的办法来评比,而是之前冷芝进来很明显在吴老的手上,拿到了另外的东西。
“那缘分和你们两个没有什么关系,我是单纯欣赏那设计图,可是没什么私心的哦。”
这件事情在冷芝那里不一定问得到真实的情况。
“我的行踪,就请两位帮我瞒着,我这个人向来喜欢清静,要是真能出手帮忙的话,感激不尽。”
便是送客的意思了。
南绪礼颔首,知道现在在这个地方也问不到什么东西了。
“看来你这个总裁还是被蒙在鼓里的,管好自己的人,要是再有下次的话,不管有什么手段都要从这个女人的嘴巴里面听到事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陆琛一脸凶狠,这次自己和南绪礼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lisa自然而然的站在南绪礼的身后。
季风也在等南绪礼示下。
“冷芝那边需要我去问吗?”
南绪礼摇头:“只要不影响珠宝大赛的事情就算了,不过,那黄钻设计图的事情你找人给我调查清楚,我想知道这个背后的人是谁。”
这次宴会上唯一突兀的好像就是冷芝送出来的那个东西。
季风赶紧点头。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了,而陆涵沁的房间灯还亮着。
不是说好今天晚上和萱萱一起睡吗?
南绪礼便是一阵的憋闷,这女人从来都是信口雌黄,要是萱萱不小心醒了怎么办?
想到这个事情便没什么好神色。
悄悄的去萱萱的房间看,却看见小小的人周围被陆涵沁堆满了布娃娃,就在床上给做了一个简易的栅栏,南绪礼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从房间推出来,便直接把陆涵沁的门给打开了。
“你...回来了?”
看这个样子好像是有些来者不善啊。
“萱萱那边你为什么没有过去?”南绪礼的声音十分的淡漠。
“我这里有个建模的项目,还剩最后一点了,我每隔半个小时就去看萱萱了...”
陆涵沁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突然明白,南绪礼是一个从来不会停自己解释的人。
“我不希望你这个地方有太多的理由,让你去公司,不就是让你觉得自己可以在南家做出一番事业吗?但是,你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不知道的,叫你总裁夫人,知道的,都明白你根本配不上这个位置,你肮脏的心肠这辈子都洗不感情,要是下一次我再看见萱萱的身边没有人的话,你就给我滚出南家。”
今天的事情被陆琛横插一脚给破坏掉了,南绪礼的心情可以说是很不好,陆涵沁自然就只能把这气给受着了。
“再给你五分钟,要是没弄好就放下,去萱萱那边。”
兴许是现在宅子里面实在是太过安静了,要是两个人在这里吵架的话,又会惊动不少的人。
“是,我这就去。”
陆涵沁的嘴巴里面再也没有什么解释的话了,把电脑一关,饶过南绪礼就准备去萱萱的房间了。
“等等,我要洗个澡。”
南绪礼突发奇想的说到。
“那我去帮你叫马叔。”
她尽力的想要躲开,但是南绪礼从一开始就不准备给她这个机会。
“就你了,你哪里我都看过,现在装什么纯情?”
这样的话,又让陆涵沁联想到了南绪礼的腿,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造成的。
还能怎么办?只能认命了。
陆涵沁低着头,把南绪礼往房间里面推。
前面有些黑,但要是自己把南绪礼给撞了的话,这人还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子。
只能小心的把车推走。
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进来了,灯光实在是太昏暗,陆涵沁才把人送到房间,就听见前面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了。
在短距离内,南绪礼要是有人搀扶的话,算是能勉强的走上几步,陆涵沁把肩膀递过来的时候,南绪礼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唔。”虽然觉得自己能够承受住,但是没想到这人居然这么重。
“你先在这个地方坐一下,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房间周围都溢满了月光,南绪礼没有说把灯打开,她也不敢说话,只能摸索着找到浴池的位置。
试好水温,陆涵沁就准备把人给扶到浴池里面去了。
“把裤子给脱了。”
陆涵沁也没说话,只能小心翼翼的找到南绪礼的皮带,好不容易才把人的裤子给脱下来。
扶着人坐到浴池里面,陆涵沁就想着自己要是站在一边的话,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现在心里面是无比的庆幸,幸好进来的时候没有说要开灯的事情。
“你过来,跪着给我擦背。”
南绪礼命令的语气让陆涵沁有些无措,但是现在自己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顺着南绪礼的意思。
脱下鞋子,试探着想要踩进浴池里面。
却没想到一脚打滑,整个人重心失衡,脑袋磕在了边上。
一瞬间,陆涵沁只觉得自己脑子天旋地转。
而南绪礼实在是被这个蠢女人弄得心烦至极。
“要是你觉得我现在对你的投怀送抱有兴趣的话,麻烦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份给搞清楚,赶紧给我出去,站在外面,等我洗好了我再叫你。”
陆涵沁一手撑着墙壁,慢慢的走出来,小心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好像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了。
这简直就是飞来横祸啊,陆涵沁也不敢说自己头被撞破了,只想着等着南绪礼出来的时候,希望没有失血过多。
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拿着南绪礼的浴巾,她好像不知道什么是自己的尊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