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成为海王吧!少女!

《鬼灭之成为海王吧!少女!》

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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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键粉碎了,所以不能看结局,只能就这样经历一次了。

白姬叹气,乖顺地任由侍女们摆卝弄,她并不喜欢这种厚重的服饰,好像要把女人的脊背狠狠压到地板才甘心。屏风后,是严胜的身影。

男子有些尖利的长发高高束起,尾辫扫过背后的家纹。严胜的心情并不美丽,他穿着那身纹付羽织袴,继国的家纹作为暗纹,在暗处时能看到。昨天白姬喝醉后头点点地被褪去妆容,入睡前他都能听到她嘀咕着母亲的名字,结果两人和衣而眠,他抱着她睡着了。

真是浪费她那身白无垢,盯着绘有海浪和宝船的屏风他如是想到。

“严胜。”

男子有些尖利的长发高高束起,尾辫扫过背后的家纹。

白发被盘起,大红的簪花在白中盛开,色打卦是红底上面是祥云仙鹤穿过樱花云展翅高飞,松树和流金的家纹,樱花和牡丹,这些象征吉利的事物杂乱又有规律地分布在上面,繁华又和谐有序。大振袖袖长及地,下摆在榻榻米上铺成个小半圆。这种尊贵的礼服和花魁服的鲜明区别就是蝴蝶结不在胸前而是在身后,被外服笼罩,鼓卝起方正的包。

如果说昨天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新娘。那今天,发饰和图纹,以及美人脸上出尘的清冷之资将这过于艳卝丽的服饰压过,被令她被反衬地更像大日女尊,母亲信奉的太阳神。

重。

白姬垂眸,翩翩走出屏风。被世间少有的神圣美色震撼到,严胜回过神带她去宴客厅。

有点不想让他们看到白姬,那些卑劣的凡人怎么有资格...我也是他们的一员,但是白姬是我的妻子,深爱着我,我是被神垂怜的世人。

心底是甘甜的喜悦,

严胜和白姬走到宴客厅时,那些早早等候的宾客,少爷,女眷,家主全都安静下来,里面一些德高望重家族的夫人不自觉摸了摸脸。为什么人和人的差别会这么大?

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人们感受到了深深的嫉妒和无力。那些议论变得和纸一样苍白,男人嫉妒严胜,女人嫉妒白姬,那些见证他们成婚的宾客只是在心底嘲弄呆愣的人们。金钱,名望,地位,这些凡世人间舍命追逐的东西在继国夫人眼底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她只是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明明没有情绪甚至连眨眼都没有,他们就克制不住对她俯首称臣的想法,只为看她露出微笑。

整个庆宴过程,人们沉浸在这种魔性的魅力之中。按照礼仪,继国夫人应该给他们倒酒,做这样那样的事,像个女主人一样。但是大半时间过去了,她只是端坐在那,只给严胜倒酒,和他说话。

我只要实现朱乃的愿望就好,你们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姬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继续着不知重复多少次的庆宴。但是这一瞬间的慵懒之姿击中了某个大家族少爷的心,他鼓起勇气举起酒盏。

“继国夫人!请问能和我对饮吗?

啊,我记得这位好像是那什么家族来着,日后对严胜帮助挺大,我想想...

客套和赞美的官话截然而止,所有人不自觉看向那位夫人,看她如玉的指尖举起红酒盏,对着那位少爷笑,

“我的荣幸,德永少爷。”

她知道我的名字,德永慌张地喝下酒,心里美的冒泡。她笑起来就像冰川融化,昙花一现,那种被清冷盖过的妖卝艳在笑里肆无忌惮地冲刷在场所有男人的心。他们争先恐后地给她敬酒,有几个夫人脸微红,被那风情刺中。她们不能跨越礼仪和白姬敬酒,就在心底期待她酒醉后的丑态。面对美好的事物,更多人不是想守护,而是想破卝坏,满足自己猎奇的心。

“夫人不胜酒力,请让在下替她喝。”

还没喝第二杯,白姬看向身旁的严胜夺去她的酒盏,冲左右两列的宾客们说完后一饮而尽。严胜不动声色,但白姬感到内心一股烦躁。

只有我能看白姬喝醉的样子,你们凭什么。

以前的那个武将点头,欣慰看着从前那个咳嗽不停的孩子。

“继国大人和白姬大人真是琴瑟和鸣,恩爱非常。”

\"祝贺你们成婚,继国大人您迎娶了个那么美丽的夫人。”

“白姬大人真是美若天仙,堪比月下辉夜姬。”

赞美声此起彼伏,白姬忽略这些听过无数次的杂音,她真的累了,无聊的宴会,沉重的色打卦,酒,让她头又昏昏沉沉。只要完成了,我就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再也不管什么继国卝家族。她数着那些牢记于心的时间和事卝件。继国缘一离开,严胜成为家主,他们见面,严胜加入鬼杀队,严胜变成鬼后缘一找到无惨决斗,无惨逃走缘一放走珠世哥卝哥杀掉主公然后离开鬼杀队,两人多年后重逢严胜变成黑死牟缘一站着死去,百年后黑死牟杀死自己的孙卝子后被杀死,继国卝家绝后。

这样就能...

庆宴持续时间不久,白姬却觉得过了很久。直到最后她晕沉沉地被严胜抱起,白姬很轻很轻,没有实感,严胜低头,宾客已散尽,她美的圣洁,但是在很多时候那份超越人世的美貌会变得魅惑无双,醉酒,床榻,他打从心底感激自己的父亲接住白姬带回家,感激母亲留住她。

他总有种不真卝实的感觉,就像白姬下一秒就会离去。但是朱乃就像连着风筝的线,抓卝住了白姬。,只有像这样抱住她,看着她被撕掉那高高在上的面具,流露不一样的表情,他才拥有实感。严胜打从心底满足。就像把一张白纸染黑,变得污浊。

“朱乃...\"

白姬又窝在他怀里,念叨着。

“夫人,结束了。”

“结束了么...\"

她哭泣,揽住严胜的脖子,像小时候一样。脖子痒痒的,衣襟有点湿,震惊四座的绝世美人像小猫一样低泣。白姬哭的时候可美,怎么哭怎么可爱,就像星辰从她眼里掉落。她身材窈窕,记得在以前小时候被她抱住哭泣后的晚上他便洗了被子,怀着羞耻躲了她好几天。

“没事了,没事了”

他边走边诱哄,那些好奇的下仆被高大英武的男人眼睛一扫转过身不敢再看。

“任何人不准走进这个房间。”

下了命令后,严胜走到那个继国家原先为她设立的房间。他要做小时候梦里没完成的事,昨晚没做的事。

白姬醒来时,被严胜抱在怀里,喝醉挺好的,劣质版的快进。她揉揉头,男人的双臂孔武有力,轻松就能把她固定在怀里。黑色的长发发尾是暗红色的,被挠到会痒痒的。她整理好白色里衣,应该是严胜给她换上的。一种压抑的郁闷的心情又袭来,她从梳妆镜的抽屉中拿出一枚笛子,爬上屋顶。

坐在最顶端的位置俯视这个世界是什么感觉?

是找到归属感的感觉。

即使结婚多少次,做多少次。她都不能摆脱对这个世界的抵触和厌倦。皎洁玉盘在夜空下如此美丽,却并不真卝实。

已经过了时间了,为了保险她寸步不离,没有去看缘一那边。严胜没有变成鬼杀掉主公,不知道缘一还会不会离开鬼杀队呢?无惨有没有死估计是不会死,但她也没什么感觉,死多少人也和我没关系。只是苦了那个至死都在埋怨自己的缘一。

朱乃曾经问过两个孩子她更喜欢哪个。

两个都不喜欢。

凭什么,结婚了我就要喜欢他,被睡了我就要喜欢他,长得帅又厉害我就要喜欢他,再帅再强大也不过是躺在襁褓里的婴孩,会老去变得和石头一样冰冷。没有人会爱上食物吧?愚不可及,如果把人比作肉的话,那她就是素食主卝义者。严胜也好缘一也好,他们爱的是我的外表,如果我什么都不做或故意做什么他们不喜欢的事他们还会喜欢我吗?

说白了我就是在欺卝骗别人感情。只有朱乃是不一样的,她知道我是骗子。

“只要是朱乃的孩子我都喜欢。”

她这么说时,朱乃笑着说,

“那请白姬大人您两个都收下吧。”

“你一定会喜欢上他们的。”

为什么,我会保留这个笛子。她托腮,看着这个连接兄弟二人的笛子,但不是缘一那个,是她的。

忽然,一阵奇怪的曲调响起,不成调的民谣和晦涩的音色很微妙,鬼的听觉很好。她身卝体下意识跑向一个方向,这是千百次的动作,刻在潜意识里。就像野兽的直觉,她跳下,落入一个怀抱。缘一接住了从天而降的少卝女,就像做了无数次一样。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两人皆是一愣。

“祝你新婚..\"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吹笛子?”

怎么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白姬揪住缘一的衣襟,到底为什么这家伙身上总有奇奇怪怪的感觉,她只知道严胜的感觉,猜测缘一的想法都是靠经验揣摩。

“我们是不是也结过婚?”

白姬松手,一阵寒毛。她一片平静,压着内心的惊恐。暗红的眼睛闪着光,好像穿透里衣在看她的心脏。

“你在说什么胡话,快放我下来。”

怎么回事,我可没遇到过这种事。这人别是上一次重置的缘一吧,死人显灵?

“你在说卝谎,你的心脏跳的很快”

“当时你和兄长成婚时都是很正常的跳动,兄长大人的心脏可是跳的很激烈。”

“你对讨厌的人,心会跳的那么快么?对自己的丈夫,却毫无波澜。”

糟了,通透世界。白姬捂住心口,绷不住表情。她可以用演技骗过所有人,但是器官没法骗人。要不要重置?没有快进还要再结一次婚累死了。缘一把人抱紧,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情绪。

“你现在是不是想躲。”

白姬捂脸叹气,朱乃,你儿子牛啊。内心一阵绝望,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在其中一次,她真的受不了这对兄弟,直接告诉他们未来会发生什么,结果她眼前一黑,摁下重置恢复光亮后又一次重来了。

“我得回去了,我是你兄嫂。”

为什么会有人能残卝忍到这种地步,小时候拉着他的手,帮母亲给他做耳环,摸卝着他头说他是被神庇佑的孩子,结婚,在梦里和他夜夜纠缠,对他甜笑,陪他一辈子,临死前都轻轻说爱他。

但是那颗心脏都从未像现在这样跳动着。

她对他是千般万般好的,但是她做这些时和她说讨厌他时,那颗雪白的心都没有波动。即使现在都还是冷静的,平静的,没有一点愧疚,没有自觉。

白姬还是美的,像从画中走出来,但是那张淡淡微笑的脸却带着冷淡疏离。缘一把她放下,白姬整理自己的头发不被踩到。她头发很长,如果她从阁楼探出头,那长发能垂到下一楼的窗口。

“你是我的妻子。”

“我回去了。”

即使是,那也不是这个时间线的事。把头发收起。是,缘一有以前和她的记忆又怎么样,世界在她说出未来时好像自动重置了,那就说明他们绝对不会有和自己未来有关的记忆。她以前还想过会不会有人记得和她的记忆,像恐怖片一样。现在知道缘一估计可以。但那又怎么了,她和严胜成婚,也过了时间段和事卝件。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和严胜过一辈子看他老死,给他纳个妾室生孩子。

缘一又一次拉住白姬的手,他声音有点颤卝抖,

“白姬,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就一次。”

那朵高岭之花回过头,月下的侧脸被长发遮挡,她抬手把吹乱的长发向后梳,很简单的动作却让武士抓紧了手。那双蓝色如水的眼眸微微眯起,她笑了起来,说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缘一?”

“真话。”

“我喜欢你哦,缘一。”

缘一怔怔地放开她,低头看了自己的心口。

她的心脏还是普通的跳着,他的心脏却砰砰跳着,像结婚时的兄长大人,也像当时看着她穿上白无垢的自己。他明白这是一句谎卝话,可悲的是,他还是为此心动。

那颗雪白的心脏,毫无瑕疵,高洁的像艺术品。

真话和假话毫无意义,白姬回到继国卝家,悄无声息在严胜身边躺下。被窝有点凉,她摊开手脚,闭上眼。

人们只想听自己想听的话,即使是假的。

叮——

一道不属于世间的声音响起。

严胜睁开眼,盯着熟睡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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