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灭之成为海王吧!少女!

《鬼灭之成为海王吧!少女!》

第 95 章 第 9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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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前,

魇梦一点点地在无限城漫步,蹦地一声琵琶,颠三倒四,以一个遮住眼睛,弹着琵琶的女人为中心而扭曲的建筑又多了一位下弦。魇梦置若罔闻地走在桥上,其余的下弦鬼神情茫然地环顾四周。

十二鬼月中的下弦被召集到无限城,这还是第一次。出现的下弦却只有五位,下弦之五却不见踪影。

嘣——

又是一声琵琶,四散的鬼们聚集到了一起。魇梦看向一个方向。

是那位大人吗?

身着黑底金花和服的黑发女人俯视着他们。

啊,是无惨大人。

真是美丽惊艳的拟态啊,乌云般浓密的长发盘起,非常适宜的严肃庄重的和服。白净的脸庞,如血般的红唇,还有如同罂粟般艳丽又刻薄的眼眸,太棒了。

“低头,跪下。给我跪拜。”女人开口了。

还有声音——!是无惨大人的声音!

这么感叹着时,魇梦和其他的鬼一起跪倒在地上。兴奋的汗水一滴滴从额角滴在地上,魇梦不住地想。虽然女人的样子很棒,但是果然还是无惨大人就好。是无惨大人的声音就很好!厉声叫着人跪下,喜欢!

“非,非常抱歉。”下弦之四的零余子抬起头,她急忙道歉“因为您的外表和气息都变了!”

“谁允许你说话了?”零余子低下头,头顶的声音继续着“不要因为你们无趣的意志就开口。只允许回答我问你们的事!”

殷红的眼闪着不详的光,注视着鬼们的头颅。

“累被杀死了,他是下弦之五。我想询问的事只有一件,为什么下弦之鬼如此的弱?”无限城层层重复的建筑回响着中央鬼王的话语,看不见的威压和恐惧化作汗水从鬼的颊边滑落。“成为十二鬼月之一并不意味着结束,反而是开始。开始吃更多人,开始变得更强,开始对我有帮助。在这百年来,十二鬼月的上弦从未更换过,葬送了猎鬼人的那些柱总是上弦之鬼们。但是下弦呢?已经换了多少次呢?”

“就算对我们说那些事?”魇梦右手边的鬼抖了一下,无惨眯起眼,“怎么了,你继续说啊。”

没人说话。

“有什么不妙的?”美人的脸变得狰狞,她抬起布满青筋的脸,压低了声音“你说说看啊?”

无惨大人能够听到我的心声吗?魇梦低着头,耳边是鬼的求饶声,无法停止的愉悦让魇梦勾起了嘴角,他的手背裂开一个缝,青绿的眼珠咕噜噜地转动着,把下弦之六被如同肉山般可怖的怪物吞吃的地狱美景映入眼帘。直到被倾盆的血淋到才眨了一下眼睛。

从美艳女人的袖口钻出来的怪物打了个饱嗝,手背上的眼睛愉悦地眯起。

惨叫,血,牙齿,眼泪,挣扎,恐怖,真棒——!生气的无惨大人真棒!

“猎鬼人要比我更可怕吗?”男声悠悠地问,空气中的威压却不断增加,零余子抬起头喊道“不是的!”

“你遇到猎鬼人的柱的时候,总是想要逃跑吧?”

“不,没有那么想!”眼泪从血红的眼白溢出,零余子大声否定着,她把手放在胸口,死去的鬼的血液淋了她一身,死亡的腥气让她不住地打颤“我有为了您赌上生命去战斗!”

“你是要否定我所说的话吗?”

下一秒,那个怪物与魇梦擦肩而过,如同巨蟒般把下弦之四零余子整个吞并,连点声响都没有发出,连遗言都不曾吐露,下弦之四安静的死掉了。

真可惜啊,要是有更多的惨叫就好了,要是可以看到,无惨大人是如何一点点地把她嚼碎吞并就好了。但是,剩下活着的鬼们该怎么办呢?无惨大人知道我们的想法,既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无论如何都会死掉。

噌的一下,原本跪在零余子旁边的鬼开始逃跑了。

密密麻麻的如同蜂箱的无限城,多了一个不断移动,妄想逃跑的鬼。魇梦抬起头看着那道不断飞跃的身影,缓缓勾起了微笑。

真是愚蠢啊。

啪嗒——血液撒在地上。

无惨拎着下弦之三的头颅缓缓道“我觉得十二鬼月只需要上弦就够了,下弦之鬼就解散吧。”下弦之三没有再生身体,他的头颅被毫不怜惜地丢在魇梦身前,瞪大了的三白眼满满的都是惊愕和恐惧。

“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嗯,我要死掉了,今天要死在无惨大人手里了。得好好考虑遗言呢,该对无惨大人说什么好呢?

“我还是对您有帮助的!能够为我宽严一段时间的话,我一定能......”

“具体来说要多久?”无惨对下弦之二问道,“你能给到多大的帮助?如今你的力量能做到怎样的事?”

“血!请给我血!”他祈求道,“如果您愿意再分我一些血的话!我一定会成功‘适应血液’的!我会成为更强大的鬼去战斗!”

“为什么我必须得受你指示分你血液?真是厚颜无耻!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吧。”

下弦之二慌了神,不断否定着,

唔,该说什么好呢?该对尊敬的,敬爱的,无惨大人说什么好呢?可是我除了高兴的话,什么也不知道了啊

无惨打断了魇梦的思绪,无惨对下弦之二说“闭嘴,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什么错都没有,一切的决定权都归属于我。我说的话就是绝对的,你没有拒绝的权力,我说‘正确’的事情就是‘正确’。

鬼颤抖着看向高台上的鬼王,无惨正低眼,以一种无法原谅,看待蛆虫的眼神看着他

“你指使了我,罪该万死。”

血浠沥沥地从榻榻米流到不知多高的地面,又啪嗒啪嗒地从下弦之一的颊边滴下。无惨看向他,问他最后还有什么想说的。

魇梦跪在一片腥风血雨中,脸被血染红了一片。尚且还留有一个头颅的下弦之三看着这一切,终于明白了自己和其他鬼的生命只不过是游走在无惨心情中的蚂蚁,被无惨决定了一切。

这个人也会死掉,要和我一样死掉了。

“是啊...”魇梦双手合十,迷醉的幸福感让他忍不住手舞足蹈,对无惨伸出双手“我现在就像在做梦一般,能够由您亲自动手,能够听到其他鬼临死前的悲鸣,就足够开心了。”

“我真是幸福啊。”魇梦由衷地感叹着,“我最喜欢看他人的不幸与痛苦,喜欢到做梦都想看。所以感谢您将我留到了最后。”

魇梦闭上眼等待死亡,但是等来的却是一管装着血的针扎进了他的动脉,血液注射进他的血管,咚咚地在他身上游走,痛的他四处打滚。

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女人眯起眼,妩媚地笑了。“我看中你了,让我多分点血给你吧。但是你可能会承担不住这个血量而死掉。不过,只要你能够‘适应’的话,就能变得更强大,然后来助我一臂之力。去杀死猎鬼人的柱。”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说“只要杀了耳朵上戴着花札一样装饰的猎鬼人。我就分你更多的血。”

渐渐适应,不断咳嗽的魇梦趴在地上看着他,露出了一个疯狂的笑容。

无惨抬起手背,蓝色的长指甲闪着血光。“以及还有一个,头发和血一样,有着和这个颜色一样的眼睛的女鬼,她正在那位猎鬼人身边。捉到她后,要把她活着带到我身边。这样我就可以分你更多的血,给予你更多他人的不幸和痛苦,”

“是。”

“噔——噔——”

无惨的身影被一道障门替代,随着琵琶声,一扇扇障门关闭,底下的地板也变成了一扇纸格门,啪地一下打开后,魇梦掉到了不知名的巷子中。头顶的门渐渐消失在深夜中,魇梦发出无声的叫喊,他捏住喉咙,陌生的记忆随着无惨大人的血液流了进来。

戴着花札牌,头顶有着伤疤的少年猎鬼人和渐渐抬起一双钴蓝眼,注视着他的红发少女。

只要杀了这个柱和猎鬼人,带走这个少女就能得到更多的血!

深夜无人的巷子,暗黄的电油灯束照在陈旧的地砖上。空气中调子偏高的,让人分不出性别的声音兴奋地呢喃着

“简直就跟做梦一样啊——”

安静的蝶屋,天边的阳光刚刚亮起,正值凌晨,鏈鸦把休息的三人叫起。无限列车的受害者增加了,超过四十人行踪不明。他们要去和位于现场的炼狱杏寿郎汇合,要出发前往西边。善逸迷迷糊糊地去准备,伊之助来了劲头跑掉了,炭治郎想要再待一会,他穿好衣服徘徊着,和蝶屋中照顾他的人们道谢。在走廊,他偶然碰见了同期那个对女孩子额外粗暴的少年,许久不见,脸上有疤的少年体格变得更加强健,即使让开也还是被撞到了的炭治郎疑惑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怎么回事呢,气味好像...有点像宁宁的气息。

“好久不见!你看起来很精神!真是太好了!”

少年没有回应他,自顾自走掉了。

另一边,产屋敷家。

主公对底下的蝴蝶忍说自己已经遵循她的意愿让炭治郎他们前去参加无限列车的任务了,想要听听她推荐炭治郎的理由。

蝴蝶忍抬起头,认真地把炭治郎的优点说了一遍后,随后便是一阵沉默,主公安静地等待。

“我也不知道,这能否作为理由...但是,那孩子对我这么说了。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宁宁参加这次任务,希望我能照顾她。”

“问他为什么时,他说这是为了守护姐姐的理想。”

在主公看不见的地方,蝴蝶忍抿了抿唇。炭治郎记住了她说得话,相信了她的事情。但是她和炭治郎的想法却是截然相反的,她更希望宁宁能够参加这次任务。炭治郎他们还是太过稚嫩了,即使变强了也还是不够,这时如果多一个能保障他安全的存在,那到底是件好事。而且,既然鬼那边并不会杀死宁宁,那只要利用好这一点,谁都不会死掉。

蝴蝶忍并不认同炭治郎的行为,但是、如果是香奈惠的话,会做出一样的决定。和对此无所谓的自己不同,炭治郎和香奈惠一样,把宁宁当作人来看待,当作需要珍惜的存在。

在战场上,温柔到底是优点还是缺点呢?

她真的不知道。

“说不定炭治郎的命运就是那样啊...”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感叹,主公转头对蝴蝶忍说“这样吗?嗯,这是很棒的地方哦。能为自己的朋友设身处地地着想是珍贵的品质。就是,大概要和炭治郎说一声抱歉了。”

“嗯?”蝴蝶忍疑惑。

主公眯起眼笑道,“因为数日之前,宁宁小姐已经被炎柱借走了啊。”

蝴蝶忍睁大了眼。

另一边的炭治郎好好地和香奈乎,葵他们打完了招呼,去接祢豆子。小心地把睡眼朦胧的小祢豆子抱进箱子里后,炭治郎背起箱子。

路过一个房间,他停下脚步。

“我出发了。”

他不知道,房间里空无一人。

列车站台

行人穿西装戴西帽,往来提着各式皮包和箱包。女性则头戴遮阳帽,带着小提包。在这样西式的氛围里,三个穿着羽织和制服的少年吵吵嚷嚷,吸引了不少行人的注意。

伊之助没有这样的自觉,他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震惊地喊这生物是什么。

被他称为生物的,是一座停在铁轨道中的列火车,铜皮铁骨的火车头上的门牌上写着无限两个字,刚到站,车头上的导气管正哧的一声喷着蒸汽。

“这家伙一定是那个,是这片土地的主人。是统治这片土地的人啊!”伊之助跑到一边,他没注意到行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兴致勃勃地说“这长度!这威慑力!不会有错!现在看起来好像在睡觉,但不要大意了!”

但善逸注意到了,他说“不不,这是火车啦。这你都不知道吗?”然后就被伊之助物理强制禁言了,伊之助紧张地按住他的脸,一只手竖起拇指放在猪嘴边“嘘!冷静一点。”

他弯下腰,双手交叉握住胯边的两把刀柄“我来打头阵!”

“等下伊之助!”炭治郎叫住看起来最不冷静的伊之助,后者啊地叫了一声,炭治郎煞有其事地说“说不准是这片土地的守护神啊,守护神!而且突然攻击也不好。”

“不对,我都说了是火车吧。”善逸无语地说,“列车,明白吗?是交通工具,运人的,你们俩乡下人。”

“列车?乌鸦说得就是这个吗?”

一旁的伊之助走向远方,炭治郎和善逸疑惑地看向他,“那家伙怎么了?”

伊之助仰天吐气,就像是野猪冲刺前要踢一下蹄子般喊着猪突猛进一头撞向了火车。

“快住手!好难为情!你在干什么啊!”善逸大喊。

不一会儿,车站长跑来,见到他们的佩刀后大喊要把警官叫来。善逸拎着两人急忙跑掉了。躲在站台角落的善逸喊着要伊之助道歉,伊之助不服气地反问他为什么要逃跑。善逸和他解释,因为鬼杀队是民间组织,并不能堂堂正正带着刀四处走的。即使说鬼的事情,也只会被质疑和引起混乱。炭治郎失落地说,明明他们非常努力来着。善逸无奈地让他们先把刀藏起来,伊之助和他们炫耀被自己藏在背后的两把刀。

“看得一清二楚啊,快穿衣服啊笨蛋。”善逸吐槽。

火车头喷射蒸汽,发出呜呜的声音。鸣笛声响起,三人急急忙忙地追上跑掉的火车。炭治郎和伊之助踏上列车尾部,把抓住栏杆的善逸拉进去。

“好快啊!”列车呜呜地前进着,伊之助迎风吹了声口哨。

善逸对炭治郎问把祢豆子带上真的好吗?或许还是放在鬼杀队本部更好。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后,他转过头有点犹疑地问“那宁宁呢?”

“宁宁的话,她一个人是没问题的。反而是我们在可能会拉她后腿吧”炭治郎看向远方不断向地平线奔去的景色,有点惆怅地说,“真想,也让她感受到这股风啊。”

这句话消逝在不断向远方奔驰的火车中,车间紧紧关闭着的窗户中,坐着为数不多的客人。在穿着向西方靠拢的日本人中,一位男子微笑着看向窗外交替的景色。

他转过头对对面座的女子问道,“困了吗?”

“有点,哈~不知道为什么,这里让人很困。”

“唔呣,是吗!那就睡吧!到站我会叫你起来的!”

“啊,等等......”

火车轰隆隆地,不知疲倦地向前前进着。魇梦站在火车头上,风吹起他的发梢,把他送进朦胧的美梦中,不对,不是美梦。是现实,即将变成现实的美梦。

火车蜿蜒行驶在开垦出的车道中,车灯一盏盏照亮了两边的麦田,在最上方看下去,这辆火车如同蜈蚣,又如同大型哺乳动物的脊椎般蛇行在路上,把车上的乘客送往不知名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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