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表示现在很慌

《玛丽苏表示现在很慌》

第58章 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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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觉醒来就得到了赐婚圣旨这件事,叶解语也是惊呆了,她昨天到底做了什么?女皇竟然给她和苏靖赐婚了,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啊,不对,应该说是她脑袋可能被驴踢了。

不过,她要好好谢谢这头驴,只要能让她和苏靖好好在一起,方法不重要。

现在既然有了赐婚圣旨,有些事情便也该提上日程,作为苏靖和叶解语的cp粉头,白羽主动承担起了采买的任务,做吉服的布料首饰,聘礼要准备的古玩字画,少君的嫁妆也要一并办出来,这三书六礼可都不能马虎。

还有,叶解语的身子娇弱,少君体格强壮又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以往看她身上便偶尔会有亲热的痕迹,那手腕上的青青紫紫看得她都心疼,或许应该给她再配点进补的药。

对于成亲这件事,叶解语自觉越快越好,每日早早的跟着白羽出门扫货,布料、珠宝、喜饼、喜糖、喜帖,能想到的通通要亲自挑选。

想到苏靖尚武,干脆又寻了有名的匠人打算定制一对匕首,镶嵌上金玉,讨一个金玉良缘的好彩头。

嗯,苏靖的生日也快到了,她是不是可以给他一个惊喜,这个朝代没有烟花,但她知道怎么用各种金属造各色烟花,或许可以送他一场烟花秀,想来他应该会是喜欢的吧。

赐婚圣旨送到府里那日,叶解语被那位四皇女请去喝茶,苏靖去了国子监当值,圣旨是漓渊接下的,拿着这一卷轻飘飘的锦帛,漓渊笑得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一切尘埃落定,她得偿所愿,他再无妄想,如此便是最好的结果。

比起总是老气横秋的太女,幼稚又无聊的小屁孩七皇女和她那些妹妹们,叶解语倒是对这位四皇女有些好感,温和有理进退得宜,与她相处当真是舒服。

只是,她们怕是注定做不成朋友,四皇女接近她,为的总归不会是她这个人,就像她接近她为的只是替苏靖查清那些不为人知的真相,她们之间,各取所需罢了。手机\端 一秒記住《w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有了叶解语未婚夫的这一层名分,苏靖在京城的社交圈里身价也算是水涨船高,从前看不上他的那些人也不得不来巴结一二,一来二去,倒也真收到了不少帖子。

若是从前苏靖大抵是绝不会去的,只是如今他成了她的夫,便不得不为她考虑一二,有些该结交的人脉,他也要为她结好这个善缘。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眼看着便是岁末,新年之后又是四国朝会,叶解语忙着做好吉祥物参加各种祈福庆典,苏靖忙着打点府里和府外的事务,常常在书房一呆就是大半天,至于漓渊倒是比他们还要忙些,叶解语之前给的方子他让神牧族开始付之实践,那晶莹剔透的琉璃一面世便让他们大赚了一笔。

再加上叶解语鼓捣出来的什么肥皂、方便面,他也通通开了铺子放在外面卖,再加上她一早就下手的商队生意,倒真真是一大笔收入。

叶解语这财迷一般什么生意都要掺和掺和的性子,女皇不是不知道,只是比起让叶解语在朝堂上掺和那些正事,她还是情愿她就这样将精力都放在发明创造上,毕竟哪怕她挣得再多,终归也是造福了自己的子民。

不得不承认,漓渊的头脑当真是远胜于叶解语,比起她跌跌撞撞的研究怎么挣银子,他是拿了方子立时就能让她看到收益,如此叶解语也就搜肠刮肚就总结了一大堆在古代可以用得上的东西,放手通通交给了他。

至于苏靖那里,她给的便是另外一些东西了。说是给苏靖,何尝不是间接的给了苏寒呢?她与苏靖的血缘是断不开的,自古摄政王也多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不论如何,她都希望笑到最后的会是苏寒。

虽然现下是各忙各的,但叶解语同苏靖的腻歪却还是一如既往,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遛狗,一起逛街,只等着那些乱八七糟的事情过去,便立时成亲。

腊月初三,苏靖总算是将手头的事物处理得告一段落,终于腾出时间来带叶解语去拜会他真正的长辈舅父苏辞。

苏辞和他的夫君凌澈隐居之地离京城不算太远,只两日的行程,山清水秀鸟语花香,茂林修竹层层环抱之下可见一个稍显荒凉的小村庄。

苏辞的居所是一个两进的小院子,院子里种了一棵桃树,冬日里没有粉嫩的花色,到被白雪覆盖之下倒是另一般纯净脱俗的景致。

“你们来了。”

见到突然到访的苏靖和叶解语,苏辞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意思,冲着将人笑笑便径自将两人引进了院中。

苏靖轻车熟路的将马儿拴在马厩里,牵着还微微有些紧张的叶解语跟在了苏辞身后:“解语,舅父和舅母最好相处不过,你别紧张。”

叶解语点头,仍旧仿佛小兔子一般偷偷的打量着苏辞,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家长,可奈何阿靖的长辈们真的都太有特色,也容不得她不紧张。

“别客气,坐吧。”苏辞在主位上坐定,扶着衣袖开始烹茶,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实在是赏心悦目,隐隐的让叶解语想起了第一次见苏靖烹茶时的模样。

“小姑娘,我就那么可怕吗?还是我生得难看,让你都不愿正眼瞧我?”苏辞一边放了一杯茶在她面前一边笑着问道。

叶解语连忙摇头:“不是,只是听阿靖讲过许多有关您的事,这突然见到了真人,有点……有点紧张。”

“哦?他同你说过我什么?”苏辞好奇问道。

“他说,您对他而言有再造之恩,所以只有您同意了我们在一起,我们才能成亲。”叶解语若有其事的说道。

苏辞似笑非笑的看了苏靖一眼,轻笑出声:“这话定是你说来哄我的,他啊,才不会这般说,他的原话应该是要过一辈子的是你们,便是我与阿澈不同意,他也要同你在一起吧?”

叶解语:“……”当时他在场吗?有人告密吗?

苏靖轻揉了揉叶解语的发顶,安抚了一下怀里这只懵圈的小兔子,这才撒娇一般的看向苏辞:“舅舅,莫要逗她了。”

苏辞“啧啧”两声:“我们家靖儿是真的长大了,这胳膊肘都开始往外拐了。”

苏靖但笑不语,只拿了桌上的核桃捏开,一半放在苏辞面前,一半细细的去了皮喂给叶解语吃。

“没意思,你可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苏辞自己取了核桃仁出来扔进嘴里,向着苏靖轻扬了扬下巴:“你师父去山下买酒了,这天要落雪,你且去接接他,我同你的小心肝儿说会话。”

苏靖看了叶解语一眼,见她点头才起身去拿了伞出了门去。

偌大的厅堂中只剩下了苏辞与叶解语两人,苏辞一改刚刚插科打诨的语气,立时正经严肃了起来:“真的想好要和他成亲了吗?”

“嗯”叶解语用力的点了点头。

“别这么着急回答,先等我把话说完”苏辞将手里的杯盏放在一边:“这些话,我只今日同你说一遍,你若是有所顾虑,在他回来前便离开这里,往后你们之间恩断义绝互不相欠。可你若仍然决定和阿靖在一起,那便不要负他,否则……”

“不会有否则!我是真的喜欢苏靖,想要和他长相厮守一生一代一双人的那种喜欢,所以拜托您将那些旧事告诉我吧,我愿意尽我所能的和他一起分担。”

听到这样的回答,苏辞原本严肃冷峻的神色一瞬间便温和了起来,目光中带上了满意:“你倒也是个聪慧的,竟是扮猪吃老虎,靖儿还总觉得你是只弱不禁风的小兔子,这依我看来,分明是只小狐狸。”

叶解语双手捧起茶杯轻呡了一口:“不论我是什么,我都愿意做他掌心的小兔子,您放心,我永远永远都不会将任何手段用在他身上。”

“我知道。”苏辞轻勾了勾唇,虽然他与阿澈隐居于此,可该知道的他都知道,叶解语没有野心贪玩胡闹,可绝不是个傻的,先是□□,后是水泥和□□猛火油,甚至是炼盐的技术,阿靖和苏家能用得上的,她通通给了阿靖,这便能说明一切了。

只是他怕她是一时兴起,不过再想想她为阿靖取心头血,为他求药,便是还有三分担忧也散了个干净,他只是想再看看她究竟可以为阿靖做到哪一步。

这个结果,他很满意。

“十八年前的旧事,你知道多少?”

“不多,我只知道在那场混乱里,阿靖的父亲和姐妹都不在了,阿靖的哥哥遭遇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据说因为这个他精神上有些失常,而阿靖……留下了心结。

我查了一些旧事,这背后有柳家和段家的手笔,可能涉及后宅纷争,再多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见过他发病的样子了?”

“嗯,应该是应激障碍,如果不被刺激,他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怕?”

“不怕。”

“不怕就好,小丫头,这一切远比你想象中更复杂,靖儿的仇,不仅仅是家仇,他要最终要面对的也选比你想象中更可怕。

有些事他不想你知道是为了保护你,他不想你参与,那我也不能违背他的心意,但有些旧事,我可以同你说。

十八年前害了靖儿父君的不仅仅是钟家、柳家、段家,还有谢家,太女和四皇女生父谢氏出身的谢家。一夕之间,杀尽摄政王府一千余口,在京中横冲直撞毫无阻拦,而且半点不伤及旁人,有些事你就该懂了。

还有苏珺,你莫要看轻了他,没有他,靖儿不一定能够平安长大,但你也莫要轻信了他,毕竟这孩子已经为复仇疯魔了。

你记着,钟家、柳家都是马前卒,段家却是墙头草,而谢家也不过是幕后黑手的一把刀,杀谁、防谁、用谁,你心里要有一杆秤。”

苏辞从叶解语手里抽出了已经冷透了的茶盏,又从一旁的小炉上拿了壶又倒了一杯热茶放在叶解语手边。

小姑娘大概真是被吓到了,不过被吓到了,才说明他没有看错人,她若是够聪明,想来便知道靖儿的仇人究竟是谁了,至于另外的那些秘密,既然靖儿都不知道,那便也不要告诉她了。

叶解语在滚烫的茶杯上熨烫干了掌心的冷汗,缓了缓神总算是将某些猜测证实:“您放心,我明白了。”

“走吧,我带你在四处转转,这里可是靖儿长大的地方呢。”说完了正事,苏辞立刻化身慈爱的长辈,带着叶解语逛起了院子。

“这里是靖儿小时候的卧房,从他七岁到十四岁都是在这里度过的,那边是他原来练武的地方,那时候阿澈教云裳,我教他,他们师姐弟就在这里打打闹闹,我原本还以为他会像我喜欢阿澈那样喜欢云裳呢,那成想,他原来是在等你。”

苏辞领着叶解语一路走一路将往事娓娓道来,恍惚间他们仿佛真的见到了那个站在院子中央一丝不苟扎着马步的小团子,顶着满头大汗倔犟的和比他高一头的女孩对打,一次次跌倒,再一次次爬起来。

“他还有一个青梅竹马吗?”叶解语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心头一酸泛起点点醋意,一个顾南衣还不够,还要再来一个云裳,那她呢?

苏辞轻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记性,云裳就是无虑,在你身边保护你的那个。苏家出事后,靖儿就被送到了我这里,段府嫡长女段云霓原本就是阿澈的弟子,后来假死做了珺儿的暗卫,她的庶出妹妹云裳在她假死后也被送了过来,便成了靖儿的师姐,后来做了他的暗卫,靖儿同他们姐妹俩都是姐弟之情,你也不必吃醋。”

叶解语摆弄着放在小卧室床头的布老虎安心的笑了笑:“我知道,阿靖说过他第一个喜欢的人就是我。”说完还把小老虎抱在怀里用脸蛋蹭了蹭,笑得甜蜜又得意。

“你们真像我和阿澈年轻时的样子。”苏辞忽然感慨道。

“你们年轻时的样子?你们年轻时也有很多阻碍吗?”

“我们啊……”苏辞叹息一声,目光中满是叶解语看不懂的东西:“那时候我以为阻碍我们的只有我娘,可后来我才明白其实是只有她愿意成全我们。”

“可最终您还是得偿所愿了。”

“是啊,我和阿澈终于可以长相厮守,可直至她战死沙场,我都不曾再去见她一面。甚至我还怨她了许多年,我觉得她是老古板,觉得她不近人情,和她斗气真的就再没回过京都,再后来长姐带回来了她的死讯,我才知道那个时候的自己有多幼稚。”苏辞倚在门边遥遥的望向了北方,不知看得究竟是被白雪覆盖的山顶还是路上的归人……

叶解语缓缓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她不熟悉的远方:“那您后悔和凌前辈在一起了吗?”

“怎么会?我这一生最庆幸的就是遇见了阿澈,和他一起遍历山河看到更大更广阔的世界。我那时候,真是年少轻狂,可再来一次,我觉得我也会那么做。我那个时候,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真的怕的那一次便是我娘威胁阿澈说他不离开我就打死他时。”

叶解语眨了眨眼:“那我猜他肯定没答应。”

“错了,他答应了。”苏辞微勾了勾唇:“那个傻子走了,因为我娘告诉他给我寻了门当户对的好归宿,他就自以为那是在成全我,又仗着自己熟悉府里的布局每天偷偷摸摸的□□回来守着我,还想要改头换面去我娘给我找的妻主家里做侍从继续守着我,可从头到尾,他都忘了问一句我是如何想。”

“那后来呢?”

“后来,他发现那个女人家里有小侍通房,觉得我太过委屈,便又跑到我娘面前去阻拦这桩亲事,还真的差点被我娘打死,我从管家那里得到消息的时候,他半条命都没了,还不逃就一边挨板子一边求我娘不要把我嫁过去。”苏辞温柔的注视着那山路上由远及近的身影,眉眼间满是缱绻柔情。

“所以外婆同意了?”

“也没有,她想打死阿澈断了我的念想,但我以死相逼带走了阿澈。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是如何说服阿澈带我私奔的吗?”

叶解语摇头,这故事走向和经典套路不一样。她是真猜不中。

“是我同他说他所弃了我才是真的负我害我,他开口,我便自戕在他面前,说法做到。如此,他才带了我走,虽然世人骂我诽我谤我,可我觉得我赢了。”

苏辞说完,灼灼的目光看向叶解语,似是在等待她的答案。

叶解语恍然大悟:“您放心,我会记住自己的本心的,功名利禄虽好,可我想要的一直都是阿靖,至于旁的或得或失,我都不会心生怨怼。”

“丫头,别一口一个您的了,随着靖儿一起喊舅舅吧。对了,听说你擅长厨艺,不知道我有没有口福品尝一二?”说完了正事,苏辞突然想起了另一件大事,他要替靖儿检验一下他媳妇儿的手艺,毕竟人生不过吃喝二字。

叶解语忙不迭的点头:“当然,舅舅您和舅母喜欢吃什么,我都给您做,不喜欢就再做。”那小模样要多狗腿有多狗腿,狗腿到和刚刚判若两人。

站在院门口的两人:“……”

凌澈不可置信的看向苏靖,这就是传说中的镇国神女?这就是靖儿口中温婉贤淑天真烂漫的小宝贝?

苏靖倒是淡定,小狗腿解语他又不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子他倒是不觉得哪里不好,只是心里暖得厉害,她狗腿是因为爱他啊。

吃惊归吃惊,但苏辞和凌澈点起菜来却也不客气,两个厨艺废这么多年都是靠山下酒肆里的食物改善伙食的,难得开了一个会吃的,不让她好好露一手都对不起他们的胃。

苏靖烧火,叶解语做菜,凌澈和苏辞全程观摩学习,头一次觉得自家的灶房是这样的狭小。

苏辞的厨房里各种调料一应俱全,甚至还有顶好的火腿,可奈何苏家人好像天生就不擅长厨艺,一应好东西也就只能明珠蒙尘了。

炖上红烧肉,煨上火腿老鸭汤,拿着现有的时蔬炒了两个小菜,再迅速的做个油泼面,那效率看得苏辞目瞪口呆,他好像知道靖儿为什么会对叶解语死心塌地了。

简单吃过饭,苏辞撑得歪在凌澈怀里直揉肚子,就冲这外甥媳妇的手艺,他都承认她了。红烧肉肥瘦相间香而不腻,咸中还带了一点添,配上白饭他可以吃一整盘,油泼面又长又辣,劲道爽滑,一口吃下去根本就停不下来,几道小菜清清爽爽,再来一碗温热鲜香的老鸭汤,简直不要更满足。

“靖儿,你平日里吃的都是解语做的饭吗?”

“自然不是,府里有不少厨子,她也就是有兴致的时候会折腾些新鲜吃食,偶尔给我煮煮夜宵罢了。”苏靖一边洗碗一边回答道。

苏辞叹息一声,这么好的手艺不常发挥还真是可惜了,不过这样也好,不然靖儿怕是就要提前发福了。

见自己的劳动成果得到了冲动认可,叶解语又开始做起了甜品,煮上一锅甜甜的红豆沙用,再用糯米粉制作个冰皮,用不起多大一会儿的功夫便包个许多个软软糯糯圆滚滚的小团子,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外面冰着。

“舅舅,舅母,你们用不用我给你们包点冻饺子?现在天冷放在外面就能冻住,想吃的时候你们一煮就好。”面对格外捧场的两位长辈,叶解语也被激发出了无限的热情。

苏辞凌澈异口同声:“好!”

看看,快看看,这是什么小可爱啊,想他们之所想,急他们之所急,如果不是知道靖儿离不开她,他们还真想把人留下来。

见她兴致上来,苏靖自觉的帮忙剁肉剁菜揉面擀皮,叶解语则是快速的捏着圆滚滚的元宝型饺子,不多时便是整整两盖帘。

白日里折腾过了,回了房间叶解语便如同小死狗一般瘫倒在了床上:“阿靖,腰疼。”

“等会儿给你揉,你先起来洗漱。”苏靖提了一桶热水进门又舀了一瓢倒进了盆里,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叶解语撒娇似的瘪了瘪嘴,闭眼伸手:“人家起不来~”

苏靖无奈笑笑,伸手将人捞起来,任她没骨头一般的靠在自己胸前,并且随时准备着趁他不备躺回床上。

知道她今天累狠了,苏靖也不苛求她,烫了热毛巾帮她擦了脸和小爪爪,又让她漱了口,便放她躺下,让她躺在床上泡脚,自己则是去了浴房用温水随便冲了冲。

倒了水伺候着自家小祖宗洗漱完毕,一回头便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阿靖,揉腰。”

小姑娘的腰只他巴掌粗细,却是格外的柔软,带着薄薄一层的软肉,他小心按摩着她的关节,感受着手下的嶙峋与温软,却也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叶解语虽是在享受他的服务,可却又怕疼怕痒,不停的躲闪着。他们之间只隔着薄薄的两层丝绸亵衣,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他温热的大手覆在她的背后,肌肤相贴之间自尾椎骨升起了丝丝缕缕酥麻的痒意。

“哼~”叶解语低低的呜咽了一声,便被苏靖以吻封缄,男人温柔又危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解语,帮我。”

听着隔壁的动静,原本乖乖任苏辞□□的凌澈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阿辞,是时候证明一下我们宝刀未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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