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撩人:蛊王皇后不好惹

《娇妻撩人:蛊王皇后不好惹》

第74章 耶鲁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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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明白,此回与南洋人碰面,争执在所难免。

入了夜,海上便弥漫起了一股浓墨雾色,一缕一缕在天空漂浮,月光皎皎,视线被阻隔,看什么都似清非清。

五六只不算大的船只很快便将他们包围,有的甚至已经用船头撞击。船身不稳,搁置的绳索和一些小物件左摇右摆,白若远和故梦挂住中间一根柱子才勉强稳住脚步。

“哟,这不是半弥教的白若远和故梦吗。”

领头的原始人穿着一身黑衣,浓密而又长的胡子垂在下巴处,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笠翁,一张国字脸加上一双三角眼,整个人显得刚毅而又略显猥琐。

这人名为耶鲁撒路,正是几年前拦住他们的原始人头领。

耶鲁撒路看着白若远和故梦狼狈的样子笑得意味不明:“北屿国与召阳国势不两立,你们现在要出海前去南洋,岂不是在找死?”

周围船只终于停止撞击他们的行为,陶添也从底层中上来,看到船上一片狼藉心口便窝着一口气来,指着耶鲁撒路骂:“你他妈有病,好狗不挡道懂不懂啊!”

耶鲁撒路这才注意到陶添,笑容更深了:“几年前你也是这样说的,几年后一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口,我怎么就那么想笑呢。”

陶添走到故梦跟前,将人护到身后,低声骂道:“傻逼!”

上回耶鲁撒路气焰远不如现在放肆,那时的南洋与北屿关系交好,而他们又是半弥教弟子,耶鲁撒路也不傻,自然不敢多做为难他们。而现在不同了,半弥教被灭,挂上个通敌卖国罪名,南洋又投靠了召阳,耶鲁撒路已然不会再惧怕白若远他们。

白若远大致看了眼周围船只,耶鲁撒路的人大概有二十多人,个个膘肥体壮,都是常年征战的资历深的水手将士,眼下硬刚绝无胜算。

“一百锭金子已为耶鲁大人备好。”白若远冲他们抱拳:“还请耶鲁大人放我们过去。”

“一百锭金子,这人可真有钱!”

“就是啊,出手如此阔绰的少见呐。”

众人一听金子数量顿时惊了,因为一百锭金子绝不是个少数,纵使他们见多了金银财宝,还未一下子见过一百锭金子装在箱子里是什么场景,想想都令人振奋。

耶鲁撒路眼里划过一道炽烈的光,嘴里哼道:“你说一百锭就一百锭,谁知道你是不是说着玩的逗我们呢。”

白若远不做回答,与陶添耳边低语几句,众人便见到陶添去了小屋,往返折回时陶添抱着一个很大的檀木箱子。

箱子很重,即便陶添抱着都略显吃力。

他将箱子放在船只最前端,打开锁,里面赫然金灿灿的就是一锭锭金子。

一时间几十双眼睛骤然落于箱子上,眼里散发出的光似乎都成了金色。

耶鲁撒路咽了口唾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金子,嘿嘿笑道:“早知道白弟这般知趣,我定好生招待白弟,设宴款待才是。”

白若远心底冷笑,面上没什么表情,依旧淡淡道:“既然如此,可以让我们过去了吗。”

“当然可以。”耶鲁撒路冲身后两人使个眼色,那两个搓掌摸胸,两只船帆离得很近,两人只要伸手弯腰便能将箱子抬过来。

这些人整日和金钱打交道,自然能察觉到沉甸甸的结实感完全是一箱金子应该有的重量。

那人喜道:“大爷,真的是一整箱金子。”

耶鲁撒路满意一笑,吹了个口哨,除了他之外,其余船只渐渐散开,整齐划一的绕与耶鲁撒路之后,不再圈绕白若远他们。

“见钱眼开的狗东西。”陶添冷冷看他们一眼,回到底层继续去驾驶船帆。

故梦看了眼那箱金子,其实那些并不是全都是金子。他们半弥教有一门学识,可以变废为宝。简单来说就是假的,一种蛊惑人心的眼蛊之虫。

白若远略懂蛊术,眼蛊虽难以拿捏学习,与白若远而言也挺容易,毕竟他们自小被迫孕下毒虫,整日与蛊虫朝夕相伴,区区眼蛊又算得了什么。

故梦看着耶鲁撒路退船离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来:“耶鲁撒路在这片海域为非作歹多年,背后无非仗着自己熟识这片区域路程。眼蛊只能瞒他三个时辰之久,师兄这是笃定闫无休没死,断了自己后路?”

白若远不置可否:“蟒域囚雾林危险重重,可我不知为何,就是认为他还活着。”

船只缓缓驶动,略过礁石和一片丛林深处。

故梦潋滟的眼睛微微弯了下,笑着说:“心有灵犀。”

白若远也跟着笑:“孽缘未断。”

二人心中明白,闫无休很有可能已经死了,毕竟从未有几人能或者从雾林出来,况且已经过去这么久,闫无休不死可能也已经离开了蟒域囚雾林,南洋这么大,他们又去何处寻人。

将来未知的一切都是迷茫而没有尽头的,渺茫的希望是支撑他们去往将来唯一光点,即便前途忐忑而又黑暗无边。

海风吹在脸上带了股温润的潮湿,隐约又有股令人作呕的鱼腥味儿掺加,腥臭而又微咸。

故梦深吸一口气,怅然道:“师兄,其实你和闫无休在一起也不错,人生苦短几十来年,你又何苦逼迫自己去接受和忘记。”

白若远扭头看他,微弯的眼睑隐藏迷茫:“可他不爱我。”

爱不爱?谁知道呢。

白若远想,若是可以,他宁愿从未遇到过闫无休。

生了叶星河后,故梦身子差了很多,大约是太久没有乘船,吃了点干粮后便有了反应,呕吐反胃。

“呕!”吐完最后一口水,故梦嗓子眼烧的发疼,肚子里空空如也,真要再吐,真的就只有酸水了。

白若远递来帕子,担忧道:“从前也不见你如此。”

故梦脸色白的吓人,接过帕子掩住嘴,虚脱道:“我还能和从前相比吗。”

能活着就是好的了。

“海域还有三天路程,接下来三天你可怎好。”白若远有些无措,什么都准备齐全,唯独没有料到故梦会有晕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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