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爹地,妈咪又跑路了!

《一胎三宝:爹地,妈咪又跑路了!》

393 我给你讲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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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走了几步,浓浓终究忍不住转回小脑袋,借着月色清冷光晕,偷偷看他狭长的眼睛。

看到那眼底,也是一片清冷的薄凉,分外沉默,很罕见的没了邪气。

浓浓转过脑袋,低头,小手扣了扣马鞍,好一阵,沉默中有夜晚的清风扫过,仲春的风很柔和,风里带了一句她细小的声音,也分外柔和,糯软,她说,“那对不起。霍聿。”

“嗯?”

“我骑死了那匹马,如果不是我偷偷要骑它……”

“他叫黑风。”男人菲薄的唇线,淡漠吐字,浓黑视线在她因低头而露出白嫩娇肌的脖子上,来回慢慢转悠。

“黑风。”少女乖乖的,跟着他,叫马的名字。

他拿眼扫她,此时可乖,小身子写满了些懊悔,他皱了皱眉宇,漆黑视线低头看着马,长腿夹马肚。

马飞快的跑了起来,沿着来时的路,穿进那片树林里。

“喂,你……”

霍聿扶住她的细腰,低头缓缓地看着她小脸,冷声道,“不关你的事,你没害死它。”

浓浓微瞪着茫然的眼。

在这马儿加速跑动的过程里,霍聿突然双手大掌握住她的腰肢,将她提了起来,轻松地在马上翻了个个儿。

顿时变成正面面对他,霍聿将她的两条白嫩嫩细腿,搁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浓浓低头,瞪大眼:”……“!

此时这个姿势,两人面对面交叠,就真的像极了……电影上没有播出的片段,马·震了。

她想挣扎,男人不动声色将她细软的身子按劳实,他风流狭长的眼底,此刻并没有多少欲望的流动,而是微皱眉头,反问她,“不是大腿都被马鞍磨坏了吗?骑回去还要个十几分钟,你非常介意这个姿势的话,我也不阻拦你坐正回去。”

“……”浓浓被他一手有力揽住腰肢,他另一只手绕着她的身子,握稳缰绳。

游刃有余的操控马匹,操控了她。

她低头,看了眼叠在他腰上的自己的腿,的确缓震许多,没那么的痛了,就是姿势没眼看。

正犹豫不决时,霍聿低头睨她,勾唇,将她拢进了怀里,“抱紧老子。”

“……”为防止掉下去,浓浓只能抱紧。

浓浓被迫听他的心跳,感受强健的男性肌肉,为转移尴尬的气氛,她想了想黑风的死因,除了掉下悬崖受了伤,那之前呢?

别的她不确定,但傍晚时黑风突然发疯,肯定与那个突然经过马旁的少年有关。

浓浓抬眼,试探地说,“黑风被人惊厥了,一个少年,我不认识他。”

霍聿看了她一眼。

半晌,眸色洞察极深地讥讽一笑,“不是惊厥,是被害死!”

浓浓莹白的眼皮半抬,眼底雾气氤氲,散开了,就问道,“你认识那个少年吧?个子高高,瘦瘦的。”

霍聿不予回答,只是觉得他周遭的气息更加冷了。

“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一点?”她动了动粉色的小嘴,皱了皱眉,突然又说道。

霍聿俯视她,面目平静,眸色微挑动几分,“嗯?”

“我知道你死了心爱的马,不高兴。”她清冷声说,小嘴微撅,像是烦恼,自己也有错,一道还一道,她才不想亏欠人情。

霍聿策马前行,狭眸幽冷,语气却是低沉玩味,“怎样让我高兴,这个问题你不应该想,应该做出来,很容易的。”

又不正经。故意不正经么?以此来掩饰心底的伤心?

浓浓翻开莹润的眼珠,沉沉看他,嗓音呆嫩,“如果你真的伤心了,你可以哭,我并不会笑话你的,我可以发誓。顶多嘲讽你不像个男人。”

“……”

男人饶有兴致的扫了一眼她小脸蛋。

忍不住勾唇,捏她的下颚,“真是又皮痒又可爱天真。让人喜欢。”

她说这话并不是为了让他喜欢,别啊,别喜欢!

浓浓皱眉,“你到底情绪怎样?”

“你很关心?”

“因为我有歉意。”浓浓觉得,她私自骑马,还误打误撞是他的马。

霍聿抬眼,看了眼天空,茂林遮挡,只能窥见繁星一二,孤独的照亮一方天角,他的嗓音变得低沉充满冷漠的磁性,“一匹马死在了马场,是它秉志荣归,我养的马,都很烈。但越壮硕的动物,往往一摔即死,这也是它们脆弱的地方,越巨大的动物,越有暴露的致命弱点。”

“别替它遗憾,起码它为我保护了你。”

浓浓一时间,呼吸微提,像是被人用手提了起来,坠在半空,呼吸的节拍不由自主加快了些。

心跳也跳漏了几拍。

‘别替它遗憾,起码它为我保护了你’这……真的是一句让人很容易误会的话呢。

有一些微微的异样,也许是从来没有人,没有异性,对她这样说过。

所以,感觉冲击,就有些放大了。

她贵为白宫官小姐,却是草芥一样的命,充其量是一件工具,她没有什么理想,唯一的理想只是摆脱工具人的命运。

呼吸间的某一处泛起微微的酥麻,这真是一句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肉麻话,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说出来的?

浓浓仔细偷偷看了眼这刀削斧凿的邪魅轮廓:“……”

肯定是无意,这种下流的人嘴里,什么话吐不出来,他哪有厉承衍的一两分细致呢。

不过……

他说到马,还是能体会到那淡漠话里深沉的情绪,男人的伤心,也许只会隐蔽住,不许人察觉罢了。

“越巨大的动物越脆弱……”

他也巨大,他也无敌,是不是他也在说他自己,诸如霍聿这样的天之骄子,反而有令人难解的孤独呢?

经过这晚,浓浓觉得此人不坏,老了点,忒不正经了点,传闻他杀人放火,取命为乐,浓浓觉得,他连马都舍不得,她想起初进马场里,看到他被三匹马围绕,吞云吐雾地顺马毛,而马儿也分外听他的话,那场景。

这老男人的心底,似乎住着一个男孩,那一丝善良与纯粹,是令人不觉的。

不易察觉的,她唇瓣浅浅勾勒一丝,静静中,少女转移了话题,撅起小嘴说,“要不要我给你讲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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