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爹地,妈咪又跑路了!

《一胎三宝:爹地,妈咪又跑路了!》

413 厉承衍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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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娶小寡妇,可好?”

“……”

“…………”浓浓逼迫着自己冷静。

深呼吸。但还是想把这个卑鄙男人踩进十八层地狱。

鲱鱼罐头,亏他怎么想的出来??

她深深呼吸,瞪圆的眸底逼出了湿意,颤颤音地咬牙问他,“那天晚上在马场——你说过的,你承诺你得到了……你就不会再搅和我和厉承衍,霍聿,你是头猪吗?你这头可恶的种猪!”

她真是气怨无比。

男人瞧着她又呆又生动无比的样子。

那眼眶子里冒火,可又全部都是他的身影。

他低头,慢慢凑到她小巧的耳边,“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这是我第二回说了。小天真。”

“可爱。想爱一次。”他又压低了最后一句的音调。

说完,就扬长而去。

“…………”在这一刻,浓浓想着用什么办法搞死他。

她赶紧转身回去,想看看厉承衍怎么样了,别食物中毒了,这事儿往大了说,捅到厉蘅那里,别她担上一个想坑害他儿子的罪名,那么,嫁给厉承衍,真会成难事的。

好在,她一进门,就看到厉承衍调整好了状态,漱过口,男人英俊的脸恢复冷静,但有些异样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因为他旁边站着特助,特助在极低声的报告他什么。

听完后。厉承衍从来平缓矜贵的脸,在浓浓眼里,出现了很违和的波动。

那种波动,从他深邃的眼睛深处绷直的情绪,隐约可以察觉到。

他沉着眉目,好像陷入了片刻漫长的怔忪里。

随后,他看到了浓浓的身影。

厉承衍缓缓的一顿,对她笑,嗓音低缓的对她说了一句,“不碍事,小家伙,别被吓到。只是不太好吃。”

“那就好,真对不起,厉先生……”浓浓软声的道歉,她抬脚走回来,试图补救,

不过厉承衍没有迎接她,他好似表情有点匆忙,他平和地说,“时间不早了,浓浓,你先回客座别墅。我晚些时间,会打电话给你,好吗?”

他很礼貌的征求她的意见,但眼神却透露着不容拒绝。

浓浓乖乖点了点脑袋,装作恋恋不舍地跟他拜拜。

她走出去时,霍聿这个烂人还在门廊里等她。

浓浓冷哼着呼吸,侧身想走别的路径,公馆很大,除了正门,还有南边的侧门,侧门通常会接待一些外宾,进入便是观影室和花房玻璃。

只是这一眼,她和霍聿都看到侧门外面,好像站了个人。

门里面,是前来迎接和安排管家和女佣。

站在门外面的那个人,纤细,有些高挑,站姿如松,但她是个女人,玻璃的阻隔,看不真切,可浓浓依稀看到她披肩的短发,眉目很修长,是个很有辨识度的年轻女孩,肤色较之白皙来说,略偏深,但非常均匀,阳光下像蜜一样贴合她柔韧平坦的肌肤。

她身型板正,没有女孩子过分的软腻,穿一身黑色套装,掐着很瘦的后腰。

那种衣服,通常是某种职业才会穿的。

这个女孩很特别,浓浓嗅到了一种并不寻常的气息。

管家的态度也很模棱两可,像是不想接待她,但又不能怠慢她,很忌讳府內其他人发现她,便快速把那个女孩请进了侧门门廊里。

那女孩走路,腰背挺直,神情也不多,只看到侧鼻很挺,有点异域风情。

他们很快消失,浓浓觉得,管家应该是带她去见厉承衍的,毕竟来太子公馆,这里主人只有一个。

联想到刚才厉承衍着急让她离开的神情,浓浓心里更有了一些猜测。

她在这种猜测中,缓缓转过身,却看到霍聿的目光同样投向了侧门。

很深的眯起,半晌,他还很邪佞地勾起了唇,像是有几分惊讶。

“你认识他?”浓浓小脚走近了一点,如是问。

霍聿低头瞥她,白嫩清幼的脸蛋,他忽而伸手掐了掐她脸颊,修长手掌里像摸了一块水豆腐,心痒痒,他尤其沉声嗤笑道,“你嫁给谁不好,想嫁给厉承衍。还嫁呢,呵,看到那是谁了吗?”

“你说。”浓浓望着他问。

霍聿轻柔拍她的脸蛋,边扯着她往外走,边舔了下牙槽,“他前妻。”

浓浓的脑袋里惊出了一朵细小水花,绝对算不上平静。

真的有前妻啊?他以为霍聿是为了劝退她,瞎编乱造居多呢。

前妻还登门吗?这是总统府……

比浓浓还不平静的,是霍聿。他邪佞的目光又回头掠了一眼,嘴角的弧度扩大了。

他只看过厉承衍那个妻子一眼,匆匆的,但她辨识度太高,剪短发的女孩子很少,所以他这次一眼认了出来。

比认出来更吃惊的是,霍聿没告诉浓浓,穿那种黑色套装的女人,多半是保镖出身,衣服会很贴身,但刚才那女孩衣服松弛,浓浓或许没看到,但霍聿眼睛多精,他看到小腹微挺。

艹,怀着孕呢。

谁的呢。这就有趣了。

霍聿总之特别高兴。

公馆的一楼,偏南位置,这间书房没有阳光,被后院的高尔夫球场完全遮挡。

厉承衍倚窗而坐,看那姿势,他坐下已许久。

厚重的窗帘全封闭,书房內开着一盏吊灯,被格子间的书柜分割了光线,显得影影绰绰。

房门开了,地毯很奢华,很柔软。

来了两道轻微的脚步声。

厉承衍手里拿着红酒杯,漆黑平静的视线透过杯子,看到了地毯上的女士皮鞋,平跟的,又丑又没趣的扁头。

他连往上看的一丝兴趣都没有。

浑身充斥着从心底发出的厌恶。

他那种至高无上的轻蔑和恨意,大概刻进了女孩的心骨里。

所以一看到他,她会本能地跪下来,这种昭示地位悬殊的动作,从很久以前,就有佣人教会了她。

他们说‘太子是个很有尊卑分阶的人,他看不起贫民,他流着总统的血脉,这是他的资本’。

她后来仔细想过,他也许不是刻意,他是习惯了分层,高高在上刻在了骨子里。

但是后来结婚后,她也有想不通的地方。

他为何对谁都谦和有礼,对别的女人尤其宽容,独独对她吝啬刻薄呢?

也许,这和他一开始就看不起她,有关系。对,一开始,她只是个奴隶。

贩卖过来的那种奴隶。

女孩跪在地上,双腿修长,跪着的姿势,令她宽松的黑衣服下面,肚子的挺起,显现了出来。

她的黑眸犹如一潭死水,面目则很平静,相对无言许久,她清浅声开了口,“承衍,我想打掉孩子。”

厉承衍放下酒杯,歪头盯着她。

看了许久,他雍容地抬手,摸了摸眉心,语气很温和,“你叫我什么?”

她又改口,“主人。”

这回他满意。

他看了眼她的肚子,问站在门口的管家,“她怀孕多久了?”

她自己回答,“七个月。”

七个月……

他们离婚,早就两年了。他以为早就摆脱了。

这是他的怒之点。

他把酒杯里的酒喝干净,高大的身体站在大班桌后面,长腿露出了桌沿几分,脸上干净到没有一丝表情,“孩子是父亲要留下。低劣的种,我并不想要。”

“你回去。”他指着她。

依旧不愿意看一眼。

“我们已经离婚了。”女孩子有点着急,“这个孩子是个错误,是你……”

他的眼神看过来,她就说不出下一句话。

他摆手,赶她,“离开。”

女孩笑,“既然是低劣的种,你一辈子看不起我,嫌我丑,身份低贱,不符合你的所有审美,那你这个没断奶的孬种就不能离开老爸的怀抱,做一个单独的抉择吗?”

又来了。

她学会了他以前对她的所有刻薄尖酸的语气。

并且反唇相讥,把他气得一阵一阵冒烟。

他盯着她,像盯着一个低等肮脏的东西,这种眼神从来没变过。

但他也有他的办法。

厉承衍低头,矜贵从容,他抽开书柜的门,管家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立刻退缩了两步,打开门,并且替他关上。

而跪在地上的女孩,一听到这个声音,脸部就开始发白。

厉承衍从书柜里,修长的手指,缓缓拿出一根鞭子,他低头,认真抚摸。

摸着摸着,喉结就翻滚,破开了斯文矜贵的外衣。

他手心发热,记得每一次这只鞭子打在她身上,肌肤上擦出的每一丝气味。

他喜欢惩罚她,因为她从不听话,总要将他气个半死。

从来没有这样厌恶过一个女人,从小厌恶到大。

他拿着鞭子来到她身后,蹲下来,从容温和的解开她的衣衫。

淡蜜色的肌肤犹如上好的甜品,骨瘦匀衬,有别于一般女孩的松软,她很紧实,很敏捷,而在他眼里,这都太丑了。

但是鞭打她,让她认输,那种快意,不逊于床榻之间。

厉承衍闭上眼睛,解开斯文矜贵的衬衫衣扣,眼角露出的鹰隼很陌生,他已经许久不放纵自己还原本目,除非是碰到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呵,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贱等的奴隶,怎么会娶她,怎么会有了孩子,他根本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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