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373章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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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扬的黄色符纸之下,是面容扭曲,被温筳掀开了帷帽的女子,面上纵横交错的狰狞伤口尚未痊愈,显出可怖的红痕来。

直偷偷抬眼看的贵女世家子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比起这女子口口声声地喊着温筳是个妖孽,这般看起来,反倒是这女子更叫人心生害怕,恍如妖孽一些。

至少,即便温筳脸上还沾染着擦不干净的血迹,也丝毫不显得狰狞,加上温筳自己那一身凌冽冰冷的气质,混杂之下反倒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便是妖孽,也是个魅惑人心,叫人心甘情愿的妖孽。

温筳一巴掌打在那女子拿着黄符的手上,又缓慢地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在帕子上仔细地擦了擦。

“谁给你的胆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一声凌冽的质问直冲着那女子而去

若非是顾忌着这人的身份,温筳原先也不会打着忍耐的主意,想要将人寻回来,问清楚了状况再做打算。

可偏偏有人不识趣,还想要叫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温筳又不是那种你打了我左脸,我还要伸出右脸去给你的圣母。

虽然说温筳对那些个黄符黑狗血什么的不过敏,可不代表她能忍受自己无缘无故地惹了一身腥,她自然是要还回去的。

“这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没有反应呢?他明明跟我说了,只要我把东西放在你身上,你就会……”

女子仿佛根本没有感觉到温筳身上沉怒的冰冷,见着温筳仿佛丝毫没有受到伤害,没忍住朝着后头倒退了两步,一径摇头说着不可能的话。

“这人….是不是疯了?要不要我让人将她绑去官府?”

封枝靠近温筳,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个不断说着不可能,一边用力捂住了自己因为那些疤痕,而变得面目全非的女子,低声询问。

温筳摇了下头,顿了一下又怕封枝误会自己的意思,便解释道:“我看这人恐怕是因为什么事情受到了刺激,既然她认定我是个妖孽,我倒是想将她带回府中好好审问审问,看看背后是不是有人故意针对。”

最重要的是,温筳没有错过这女子方才口中那句“那个人”,此事定然背后有人操控。

否则不论是上次在献王府门口,还是这回自己的春宴上,她怎么能这么巧地寻到了自己,甚至还准备好了“驱妖”的东西。

偏偏自己找了她那般久,却半点消息都没有。

一次还能说是巧合,可两次三次,便不可能只是巧合这般简单了。

温筳眼底深处浸满了寒意,却未曾显露在表面,看在旁人眼中,已然便是脾性极好了。

至少叫人挑衅到眼前了,都未曾暴怒着将人打死,而只是极为克制地质问,其实叫这些天生长在官宦富足之家中贵公子小姐们看来。

这种挑衅天家威严的人,便是打死了,都不为过。

当然,这般的前提是温筳并没有被那些个所谓的黄符狗血打得现出原形来,显得那女子的所作所为,全然不过是个笑话。

若是温筳当真是妖孽,或者旁的什么,因为这女子的作为露出点什么痕迹来,说不定她们便不是眼下这幅同情温筳,厌恶那女子的神情了。

“果然还是三皇妃想得更周到一些。”

封枝点了点头,颇为赞同温筳的说法,比起送去官府不轻不重地责罚一回,自然是自己回府关起门来问罪来得更叫人解气一些。

边上众人看着温筳这做法,也是暗自点了点头,这女子也实在是过于胆大妄为,怎么教训都不为过。

温筳面上总算是勉强又露出了一丝笑意来,只是不达眼底,她转头低声对梧叶吩咐了一句,梧叶便点头朝着外围里走了一点,招手叫来了守在外头的侍从。

既是温筳办的踏青春宴,这些侍从本也就是三皇子府的下人。

一听得梧叶的吩咐,便有两个身强体壮的侍从走上前来,伸出手去想要将女子扣押住。

因着上次有那么一回不慎叫这女子挣脱的经验,温筳见着侍从上去的时候,便淡淡提醒了一句:“你们小心些,这女子力气颇大。”

封枝听得此言,微微讶异地看了温筳一眼,再想起前些时候的传言,才了然地点了下头。

那两个侍从听罢,自然不敢懈怠,满眼警惕地包抄围拢在女子的两侧,显然是将其当成个壮年男子那般来对待了。

那女子方才眼见温筳无事,已是一副受了打击的恍惚模样,只顾捏着自己手中仅剩下的黄符,喃喃自语。

早有准备的连个侍从自然是十分轻易地就将人一把给扣押了下来。

女子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竟然落入了这般危险的境地,她面色一变,猛然用力挣扎了起来。

不得不说,温筳方才的提醒并非无用,至少这会儿两个早有准备的侍从,也须得花上好些力气,才能将人压制住。

女子脸上狰狞满布的伤疤,因为她的挣扎扭动,而变得越发可怖了起来,不少边上的贵女已经不忍直视一般偏过了头去。

没有将头转开的人,也是眼中布满嫌恶。

那女子看着,突然便受到了刺激,她张了张嘴,脸上的疤痕一阵扭曲,如同恶心而黏腻的虫子,看得人头皮发麻。

“你们不能对我动手!”

她的声音尖利,大声喊叫的时候,更是如同被撕扯开的布匹一般,透着一股破败的尖锐跟震颤。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你们的三皇妃!我是你们的主子的皇妃罗禾妗!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不知所谓。”

温筳的脸色比方才更冷了几寸,她低低地呵笑了一声,便吩咐道:“将她那张嘴给我堵上,带回去!”

“是,皇子妃。”

那两个夹着灰衣女子的侍从,虽然在灰衣女子尖叫出声的时候有过一瞬犹豫,却不是因为相信女子的话,去怀疑了温筳。

而是对于这女子竟然敢这般大言不惭而震惊,这般丑陋扭曲之人,竟然也敢妄称是他们的主子,怕不是个天大的笑话?

一听到温筳的吩咐,这两个侍从便干脆利落地从衣袖中掏了一块不知道用来擦过什么的灰色帕子来。

用力团成一团给整个塞进了灰衣女子的嘴中,莫说这颜色,竟然还显得挺和谐。

会议女子被堵住了嘴,努力支吾都发不出半个字,只得将一双饱含痛恨的目光投向了温筳。

温筳哪里会在意一个目光,见侍从已经将人收拾了,她看都懒得再看灰衣女子一眼,回过身去对着众人道:“今日出了些变故,我便不多陪众位了。”

“若是有心赏花游乐的,多在此处晚上片刻也无妨。”

言罢,温筳便对着封枝一笑,转身就领着梧叶豆沙,已经那两个压着灰衣女子的侍从一道走上了来时的小径,不大会功夫,便失了人影。

众人皆知温筳急着回府处置那个莫名其妙的灰衣女子,自然不会多想什么,再者温筳脸上还带着那未曾擦拭干净的黑狗血。

虽然并不太影响温筳的样貌,却终究是件叫人心中不快的事情,自是应当早些回去擦洗的。

若是再面上留的久了,实在是一件叫人觉得晦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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