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妹妹和女友都是敌国内鬼!

《我的妹妹和女友都是敌国内鬼!》

第60章 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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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勃利非大陆,尼斯南图帝国神庙,卡洛斯迎着残阳走上了高高的台阶,叩拜在垂首打坐的皇帝面前。

“陛下,恕臣无能,未能逼出‘星辰’的真身。”

愚者之刺仍侍立皇帝身旁,面容隐藏在漆黑的兜帽里,瞧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

皇帝睁开了眼睛,说道:“不,你做的很好。完美的执行了我的意志。”

他向天空伸出了手,说道:“我能感觉到,星辰已经开始把自己的力量汇聚起来了。虽然只是一点点,但这说明,星辰已经与他有过了接触。”

“嗯。”卡洛斯的声音里一直听不出失落。他看着皇帝的眼睛说道:“那么,是否应该整军备战?”

“不。叫陆军战士不要整军备战,反而卸甲归田。海陆空三军,保留七十万的常备数目,其余人等发展重工业。我们要给世人以一种安分守己的态势。

“是。”卡洛斯点了点头。“如此说来,您已经彻底融合了太阳神大人的力量?”

“不,还差最后一步。”皇帝摇了摇头。“这个过程或许需要数百年,也或许只需要二十年。一切都看契机。但不管怎样,发动全面总攻的时间,不会超过二十年。”

“二十年。足以让我们的科技翻一番了。至少掌握核武器不成问题。”卡洛斯说道。

“不错。神河水已将兵遇的记忆体提速出来了,他脑海里的所有知识都能够为我们所用。我们要在最快的时间里消化弗多的军工科技体系。”

“嗯,我会去安排的。”卡洛斯答应道。“您不必为此费心。”

“啊,我知道了。”皇帝说完,又闭上了眼睛。

卡洛斯冲愚者之刺点点头,二人视线交错,悄无声息地问候过,前者便转身向台阶飘然离去。

这时候,只听皇帝闭着眼睛,嘴唇轻动,对愚者之刺说道:“东尼特英岛上的军事基地,修建得如何了?”

“九成已经竣工。”

“嗯。那便开始下一步计划罢。”皇帝说完,不再言语。

愚者之刺默然,他轻轻点点头,飞身离开了神庙。

皇帝抬起头,看着那一轮偏沉的斜阳,悠然吐了一口黑色的浊气。

“日子越来越近了……”

——

用一句话来描述帕多行星上现在的局势,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尼斯南图帝国表面上解散了三分之二的正规军,打散编制解甲归田,疯狂地进行着工业农业的生产。但是,最为核心的能力者部队却始终处于战备状态。

利马联盟已经开始与尼斯南图帝国通商,并大规模地接纳帝国难民越过边境线,成为利马联盟的合法公民。而弗多方面则将战略重心转向了与艾米莉卡的合作上。

就在风星河拿到第一块碎片后的第二天,np市日报报道了一条重磅新闻:弗多联邦与艾米莉卡合众国联合建立的南极洲科考基地,“净土计划”已经正式竣工,并投入使用。

这本是一个好消息,但就在人们还未曾为之欢庆的时候,艾米莉卡忽然从地图上消失了。

这是毫无来由的一场事变。从卫星云图上来看,本来应该有着几个密集城市部落的艾米莉卡,仿佛突然变成了一座鬼国。飞往艾米莉卡的航班找不到降落地点,盘旋在北艾米莉卡大陆上空无所适从。弗多方面只好紧急派遣了一批空中加油机将它们接回,全部迫降在沿海城市。

电讯号依旧正常,来自艾米莉卡的各种电视节目、电子邮件都照常发送。在艾米莉卡生活的人们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消失了。

这种状况持续了足足三天之后,在某一天的夜里,艾米莉卡又重新回到了版图上。

这一离奇失踪又离奇回来的案例,堪称帕多科学史上的重磅炸弹,炸毁了不知道多少人的科学信仰。媒体和学界并没有对这件事情作任何声明解释,而这一非自然的现象又无法用现有的科普知识所解释。

许多人的认知出现了混乱,甚至对科学的信仰产生了动摇。而乘着这个时机,一批信仰有神论的人开始如雨后春笋般在帕多的大地上冒出。

他们认为,这世界上无疑是存在着“神”的。过去人们只能在地面上生活,就像是只能在平面上生存的蚂蚁一样。所以人们想象中的神住在天上。可是飞机发明了以后,人们发现天上并没有神仙的宫殿,于是天真的以为“没有神的存在”。

但是,艾米莉卡的离奇消失与再现,无疑为神的存在提供了佐证——如果神是万能的,那么卑微的人类怎么可能依靠愚蠢的科学就找得到那全知全能的神呢?

这些人的数量迅速膨胀,并形成了自己的教会。他们认为神存在于一个名为“根源”的世界。活着的人身上尽是罪孽,无法抵达“根源”,唯有死亡才能涤清罪恶,让人类得以抵达“根源”。然而,罪孽深重的灵魂即便是死了,也是污浊的,所以生而在世唯有不断地修行,洗涤自己的灵魂,才能在死后抵达“根源”。

这一教派被称为“根源教”。

他们断言:神一直都在。格拉维瑞斯能力的存在就是铁证,现在又有了一个铁证是艾米莉卡在地图上的“闪烁”。由于这两件事情都是实际发生的,所以“天神教”迅速获取了一大批的信徒。

在科学被现实“杀死”的时代,无数所谓信仰“科学”的人改换了门庭,投送了宗教的怀抱。

而原有太阳神教作为国教的尼斯南图帝国,则与新兴的“天神教”之间展开了激烈的冲突,双方都认为自己所信仰的神是正统。

认知的冲突,很快上升到信仰的冲突,再上升到了意识形态的冲tns南图帝国认为:世上信仰太阳神的都是亲兄弟。信仰其他神的都是魔鬼。一个人唯有从一生下来就信仰太阳神,才有可能在死后抵达太阳神的麾下,升入他的宫殿,成为他的子民。否则的话,便会随着魔鬼们堕入地狱,在火焰的炙烤中化为虚无。

这种思想上的对立很危险,因为若是不加以良性引导的话,它最终会演变成两国之间战争的由头。

但是作为理科生的张舜、吕文杰、风星河等人,都没有意识到这种危险。

只有江流月深刻地明白这种对立的可怕之处。她曾经几次写信给数名议员,建议在全国范围内多对公众的认知加以引导,以避免这种对立的最终形成,但是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回复。

她明白,自己现如今终究只是一个小人物罢了,人轻言微。于是便不再操心这些事情,专心于眼前的生活。

尔后,就在这个月的20号,np市总监狱传来了消息。

仙王圣手,刑满释放了。

据说,他出门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前来迎接自己的小弟打听一位名叫“樊胜海”的男人住在哪里。

这一消息,被罗柏青飞快地传递给了风星河。但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因为消息传到风星河这里以前,仙王圣手已经带着人来了金玉屋。

偌大的招牌,被取下来,随手丢在一边,十几名西装革履的墨镜男子陪伴着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阔步走进了金玉屋。

樊老先生本坐在茶桌前低头看报,这时候,却是冷漠地放下了报纸,抬起头来。

衣冠楚楚的男人,冷笑着盯着他那沧桑而浑浊的眼睛,脸上满是恶毒的神色。

“樊胜海。你还没死,真是令我高兴。”

“与你相反。你没有死,则令我感到遗憾。”樊老先生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你的腚眼子可还好?”

“该死的,你这个老东西!”仙王圣手恼羞成怒。“老子当时就应该把你一家人全都弄死!”

话音刚落,后方院落里忽然闪出一人,手臂猛地一挥,“啪”地一耳光抽在了他的脸上。

那仙王圣手早有准备,身体向后一退,身边两名随从拿出短棍,狠狠打向那人腰肋。

只是没想到那人不避不让,迎着短棍冲上去,只听“噗”地一声,一根肋骨折断,但拳头却是结结实实地递出去,打在了仙王圣手的脸上。

“碰!”他的鼻梁顿时骨折,血流如注,一颗门牙迸非,嵌在了一旁的墙上。

这时候,他才看清楚那个打人的男子,脸上有着一道很长的刀疤。

“拼命郎达希城?!”

他捂着伤口,恼怒地吼道。

恼怒的是自己的小弟没有护住自己。

“先生,我们……”两名随从还未来得及辩解,达希城便闷哼一声,忍着肋骨折断的疼痛,左右开弓,两拳将二人统统打倒在地。

“萨人啦!杀人啦!”

身后的随从们立刻掏出了随身的武器,冲上去将达希城团团围住。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动手的时候,一道寒芒闪过,十几个人手中的家伙竟然同时折断!

“哼,入室行凶,还不叫别人正当防卫了么?”

江流月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她的剑太快了,以至于那些人竟未看清楚她是如何动作的。

而且,连扳手和水管都能切断,还切得那么快!这可是闻所未闻的!

少女手里拿着半截断掉的柴刀,轻轻地向旁边一丢,走进人群,挡在了达希城的身前。

她俏脸上满是冷漠,对仙王圣手说道:“你侵犯了樊老先生的住宅安宁权,使他察觉到威胁。在这种情况下,达希城先生对您的随从动手,是出于‘正当防卫’的本能反应。”

“屁!明明是他先动的手!”仙王圣手破口大骂,吼道:“你这胡搅蛮缠的b……”

话音未落,一只臭鞋子向他甩来,仙王圣手眼疾手快,将其抄在手中,向身后一丢,恼怒地盯着楼梯的方向。

一道黑魆魆的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风星河冷冷地看着他,手里拿着光质军刀里掏出的步枪,说道:“说话之前最好过过脑子,用心措一下辞。”

后者立刻闭嘴,意识到好汉不吃眼前亏。

江流月淡淡的说道:“我们好好地在这里住,你突然摇了十几个手持钝器,打扮得像黑社会的人走了进来。这时候,我们本能感到人身财产安全受到了威胁。所以达先生为了避免自己受到这种威胁,出于自卫目的动了手。而你们的人则打伤了他,这使这种威胁具现化。由于旁边人那么多,出于自保的目的,他对面前的两名对手下了重手。在弗多的法律中,这是纯粹的‘正当防卫’。”

“……”仙王圣手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血,猛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

他抬起头,盯着樊老先生,冷冷问道:“你打算坐在你的老爷椅上过完下半辈子么?不打算像个男人一样站出来,在赌桌上见真章?”

“不打算。”樊老先生摇了摇头,“我已经老了,手速早已不剩往昔,就连洗牌也会被你看穿。何必自取其辱?”

“所以由我来解决这段恩怨。”

风星河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走到了仙王圣手的面前。“我不懂你们圈里的什么规矩。但只要赢得你这个狗八连兜裆布都陪出来,就算是可以了吧?”

他话音落下,达希城发出一阵大笑。

仙王圣手挑了下眉毛,问道:“樊胜海。你俞来俞没有出息了。叫一些小辈在这里胡搅蛮缠,算什么事情?”

“我可不是胡搅蛮缠。”

风星河轻轻地亮出了手里的铂金手镯,拿它在旁边的铁制置物架碰了一下。

那独特的金属碰撞的声音,一下子让仙王圣手意识到,这是铂金。

“有意思。看来那家伙是把一切都传给你了。”

“不错。所以,你最好多穿几件衣服,免得到时候输得连裤衩子也不剩下。是不是,咸鱼圣兽?”

风星河歪着脑袋嘲讽道。在听说了这家伙的事迹之后,他真的是一点尊重也不想给他。

但是,他这种咄咄逼人的态势,在仙王圣手看来,却是落了下乘。

在江湖上行走,无论多么的深仇大恨,基本的客套话都是不可或缺的。像他这样直接撕破脸皮开损,就是弱了自己的气度,也就是自认为德不如人。

仙王圣手不禁沾沾自喜,想到:“毛也没长齐的小屁孩子,我不和他一般见识。万不能失了风度,落人口实。”

想到这里,他愈发的摆出那副端庄的做派与气势来。

“有意思。鄙人仙王圣手,赵括。”他拱手为礼,脸上带着冷笑。“若是有胆量,明日子时,便来东湖游轮上一搏。”

说罢,他将手中一张战贴轻飘飘地丢到了桌子上。

“我们走!”

他挥挥手,带着随从洋洋洒洒地从大门走出去。

至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两个随从,没有人管他们。

风星河皱了下眉毛,把他们拖到门外,帮他们拨了个急救电话。达希城见状却是挑了下眉毛。

“婆婆妈妈,管他们作甚?”

“都是拿钱办事,好歹是条性命。总不能真暴毙了,让你吃防卫过当的人命官司,是不是?”

风星河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哼。一副读书人的穷酸劲儿。”达希城嘀咕了一句,不再看他。

门外熙熙攘攘的全是各种小报的采编,闪光灯此起彼伏。

樊老先生叫了声:“柏青!”

罗柏青连忙从楼上走下来。

“您坐,我去应付他们。”不必吩咐,他已默契地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只见他拉着风星河,走到了那些采编们的面前,抓住后者那带着铂金手镯的右臂,说道:“一代传奇,樊胜海先生,今日金盆洗手,正式把名号传给这位风星河先生。财产随后陆续交割。从今往后,他就是樊先生的继承人了。”

惊呼声此起彼伏。风星河这个月已经出名了两次。一次是招考揭榜,另一次则是赌王交接。

一时间闪光灯卡擦乱响。罗柏青挥了挥手,说道:“鉴于我家先生年青,有什么问题,问老朽便是。”

“罗先生。请问明天零点的赌约是这位风先生去赴约吗?”

“关于风先生同时在国防科技研究所读书一事您怎么看待?”

“风先生与樊老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风星河已经先行回屋了,樊老先生坐在桌旁,面前留了个空位。少年很自觉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达希城和江流月都很懂事地离开了,因为两人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必然是属于这两位的。

听见外面罗柏青在口干舌燥地应付着采编们,樊老先生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了,我儿子的仇,也该报了。”

“嗯。”风星河点了点头。“我的格拉维瑞斯能力是‘未来之匙’,一天能够有7次机会看到短暂的未来。籍由我的能力,我必将把他的意志彻底粉碎。”

“不。你的能力是一方面。但想要赢过仙王圣手,光靠预测,还是不行的。他会想尽办法废掉你的能力。”

樊老先生说:“接下来,我要向你传授我的独门秘诀。能够成为np市的赌王,皆仰仗于此——那便是,‘强运’。”

“强运?”

“嗯,强运。那是我格拉维瑞斯能力的名字。早在三十六年前,我就永远失去了它,从此开始了赌王的生涯。”

樊老先生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说是‘强运’,倒不如称之为‘厄运’。我是最早一批拥有格拉维瑞斯能力的人,但在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我只是发现,自己一直都很倒霉。走路被石子绊倒,喝水呛进气道,吃食物塞到牙齿,对我而言就像是呼吸一样自然。至于走在街上被花盆砸中、上地铁时领带被卡在门中,也是时常遇见。到后来竟愈演愈烈,以至于我的生命都受到了威胁。”

“在那时候,我邂逅了一位道长。他看出了我身上的弊病,告诉我,那股‘强运’的能力日渐强大,若再不祛除那‘格拉维瑞斯能力’,便有死亡的危险。”

“他教授了我一套吐纳之法,协助我将格拉维瑞斯能力炼化,并沉入丹田气海。自那以后,我身上的厄运消失了。”

“《太平经》中有讲到,阴阳调和,世间万物都处于均衡之中。半辈子的厄运消失之后,与之相应的则是暴风骤雨般袭来的好运。我的运势开始直线上升,我的投资开始时来运转,我的赌局开始逢赌必赢。但是,那位道士临走的时候,却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了一番话。”

“阴阳调和,万物守衡。你的强运会为你带来财富,但在运势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会为你带来灾祸。然而我当时沉浸在对好运带来的种种益处的享受之中,无法自拔。果然,灾祸就这样来了——我的妻子和儿子都离我而去了。”

“所以,不能过分依赖于好的运气。”风星河叹了口气。“虽然我自认为运气也不差。”

“嗯。但是你的运气,却不足以让你赢下所有赌局。”

“那倒是。”

“所以,我把我的‘强运’传给你……”

“打住。”风星河摇了摇头。“第一,格拉维瑞斯能力不能人传人。第二,我老爹已经过世了,我不想我的妹妹再……我的女友再出什么岔子。那所谓的‘强运’还是算了罢。”

他摊开了手,说道:“您不如教我几手牌技。倒还有些用处。我觉得我学的挺快的。”

“唉,时间来不及了啊。只剩下六七个小时了……”

“谁说的?”风星河轻轻一拍挑战贴。“这个猪头不写日期。我哪知道他这个明天子时指的是今夜还是明夜?既然他不写明白,那我只能按我理解的来。现在我们有三十个小时了。”

“……三十个小时。好吧,那我便全部都给你讲一遍。”

一夜无话。

第二天,当风星河迎着夜晚的月亮驱车来到东湖码头的时候,仙王圣手和他的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一见面,他便冷笑道:“聪明的小子,竟便识破了我的文字游戏。你怎知不是昨夜子时,而是今夜子时?”

“我管你什么今夜昨夜。来了撞上了,咱们就开赌呗?”

风星河豪爽地一挥手,冷冷地说道。

“那好,那么我来说一下规则。这艘游轮,你我只能带一名随从上去,人数不得多于一人。开船以后,船将停在湖中央,不得有任何人干涉赌局。你可接受?”

“不接受。”风星河瞪着他说道。“地点你定了,规矩就应该我定。你说开到湖中心去,我说就在这儿。”

“你?!”仙王圣手没想到他这人这么梗。

他之所以要把船开到东湖中心,不是没有原因的。东湖湖底是一个巨大的基站,能够屏蔽约两公里范围内的格拉维瑞斯能力到e-等级。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早已通过某种渠道查到了风星河的能力和等级。c级的能力,且只有7次。一旦到了胡中心,被压制成e-,几乎就是不存在了。

无论是次数变少,还是时间变短,都能让他轻松许多。

但是,风星河本着“敌人要做的事情我不做”的原则,硬要给他打岔。

仙王圣手牙齿暗自咬住了。在湖边对决,屏蔽的效果便会差许多。

“换个条件。”他盯着风星河。“既然你说,地点是我定的,那么我说定在湖中心,你便不应该反驳。否则,地点便不是我定的,便是你定的。照这个逻辑,地点是你定的,规则便是我定的。我偏要到湖中心去,如何?”

他不怕风星河一拍两散,不来赌战。

因为他知道,对于自己来说,这场赌局不过是报复罢了。但对于风星河一方,这就是复仇。

报复可以不报,血海深仇却不能不报。所以,他自是稳坐钓鱼台。

风星河轻咳一声,说道:“你倒是嘴皮子功夫很强。也罢,去湖中心便去湖中心。只是,我希望随从的数量加至三个。除此之外,船上不能有任何你的人。”

“哼,我同意。”仙王圣手冷笑一声,说道:“可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把随从混进随行的采访人群当中?据我所知,你可是有几个记者朋友的。”

“哦?你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风星河冷笑道。“那你说怎么办?”

“三个人。你三个,我三个。船上一共六个人。水手将船开到湖中心以后,便坐小船离去,船上只剩我们六个人。如何?”

“可以。”风星河点了点头。

仙王圣手咬了咬牙。他没有想到风星河竟然如此仔细。

他自诩千术无敌,除了樊老先生以外,纵横博弈多年,未尝一败。

本来船上人多声杂,出千便如同鱼入大海一般得心应手。但船上的人数被削至6人,他的千术便算是被削弱了一半。

好在,他原定计划去湖中心,就是为了削弱风星河的“未来之匙”。他绝不相信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少本事,将他这个仙王圣手也赢过。只要削去未来之匙,后者还不是任他宰割?

但在初次交锋之中,他算是与风星河战了个平手,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这是一场牵动圈内人士眼球的宏大赌战。同时也牵动着某些大人物的心。

例如丹尼尔议员,正通过小报们的视频直播,关注着这一场赌斗。

因为,这是一场不死不休的赌斗,关乎仙王圣手与樊胜海两大赌怪的全部财产归属问题。

那是一笔足以和温氏财团、滕云报社等大财团相媲美的巨额资金,而且仅由一个人支配。

而这笔财产的用途,将在一定程度上决定着弗多联邦未来某些领域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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