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key，你别听他的。”叶蕾蕾气得脸鼓鼓的。

“这怎么能叫嫂子呢？”石文炳从门口探了个头出来，“好歹Monkey都管我们叫哥，那我们不都是蕾蕾的对象了吗？”

“对，”Monkey赞同地点头，“是该叫姐夫，不然可乱套了。你说是吧姐夫？”

“嗳，是这个理。你刚刚叫我什么，我没听清楚。”

“姐夫。你明天可一定要赢啊。”

“嗳！就凭你这称呼，明天你姐夫我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劲儿也得赢！”

“你，你们……”叶蕾蕾气愤地看着起哄的两人，“Monkey也就算了，队长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太过分了，我不想理你们了！”

叶蕾蕾一跺脚，红着脸跑了。

“愣着干嘛？追啊！”石文炳推一把高少川。

高少川这才如梦初醒，拿起椅子上的外套追了出去。

石文炳舔了下唇，朝着高少川吼了句：“哄不好就别回来！”

“放心吧！”高少川朝着石文炳挥挥手。

“这俩人……”石文炳笑了笑，对上Monkey的视线，心下一虚，“你这小子，看着我干什么？”

Monkey抱着小被子摇头：“没，没干什么。”

石文炳抓了把头发。

这一闹，仿佛刚刚的事情只是吹了一阵不痛不痒的风。

石文炳坐到病床的椅子上，手伸进衣服兜里摸根烟，但他很快意识到Monkey是一个病人，暂时放弃了点烟的想法。

“Monkey，你别担心，相信高少川。”

“嗯，我相信他。”Monkey点了点头，垂下眸子，敛下眼底的情绪。

他怎么能不相信呢？是他和姐先发现了他，不然他现在还在房间里。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也相信……我们一定会赢！”

……

医院的后面是一个小花园，此时的天空还飘着小雪，没有人出来散步。

叶蕾蕾抱着胳膊在长椅上坐下，早知道就带件外套出来了。

这大冬天，冷死了。

正想着，一件羽绒服就披在了她身上。

叶蕾蕾抬头。

是高少川。

在雪地的反射下，他的轮廓很柔和，说不出来的温柔。鼻尖被冻得通红，呼出来的热气也变成了水雾。

叶蕾蕾还生气呢，哼一声就别过了头。

“你生气归生气，先把衣服穿上，小心感冒明天打不了比赛。”高少川哄着她。

叶蕾蕾这才开始穿衣服。

高少川帮她捋袖子，笑了：“这才对嘛。”

叶蕾蕾看着他专注的模样，一颗属于十九岁少女的心又跳了起来。

说实在的，高少川其实人不错，就是平时爱闹腾了些，可现在哪个男孩子不闹腾？

哪能人人像石文炳那样成熟的？

老实说，她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再和他一起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就是喜欢他又怎么了？

可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些什么，或许是那一句学长都是渣男？

但是他刚刚给她的感觉，是石文炳和AK他们给不了的，这就是所谓的安全感吗？

“你看什么呢？”高少川帮她弄好了袖子，一抬头就对上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