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朝着刘昊吐了口口水：“你是不是眼神有问题？我丑？你说我丑？”
刘昊闪身躲过，语气依然不屑：“怎么？你还丑出自信来了？”
“就你这样的，别说什么交易了，白给我都嫌脏。”
刘昊给哈莉补了一脚：“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啊，同行。”
哈莉几欲吐血，也太tm欺负人了。
刘昊看她自闭起来了，终于正经问道：“你和小丑什么关系？跟我详情说说吧，我对他蛮感兴趣的。”
哈莉突然站起身来：“我的小布丁？”
刘昊甩了她一个大逼斗：“别恶心人了，丑妞。”
“我a#￥/（#￥……”
哈莉完全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这让刘昊彻底不抱希望了。
完全不配合……说她有病都是抬举了。
刘昊仔细观察了一下，才打断了哈莉的脏话连篇：“你的大脑受到过什么损伤吗？感觉像是脑神经末梢……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被电击过。”
哈莉疑惑且愤怒：“哈？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刘昊坦然道：“我是心理医生啊，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哈莉怒骂道：“少放屁了，正常个鬼！”
刘昊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难道是那种研究心理学的纯粹学者吗？脑外科不研习一下吗？不研习脑外科，社会心理学，犯罪心理学还有最基本的那些常识和催眠，你怎么治疗的病人？”
哈莉沉默了。
刘昊不屑道：“看来你们这里的心理治疗太过于松懈了，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来治疗病人，要是你这样的遇上个心理稍微变.态点的高智商犯罪人员，十有八九连自己被利用都不知道。”
哈莉：“。。。”
“你是在说小布丁利用了我吗？你别乱说，小布丁很爱我的……”
哈莉·奎茵显得理智了些：“你这种单身狗根本不会懂得爱情的滋味。”
刘昊歪着头，一提到小丑，哈莉会变的理智的多。
“看来小丑是这个女人变成这幅鬼样子的主要原因。”
刘昊心里暗道一声：“难道老弟喜欢这种类型？人尽可夫可还行？”
“滚。”某意识之神发出念头。
刘昊不屑道：“那你说说看什么是爱情？心理医生相信爱情？有多少心理医生都是随便在相亲网站找个顺眼的对象，我是不懂爱情，我妻子是唯一的美神，你呢？那个小布丁在哪？”
“他一定会来救我的！”
哈莉·奎茵的眼神显得很坚定。
刘昊继续道：“是吗？谁都救不走你，我说的。”
刘昊背过身走了。
“今天我就整合掉阿卡姆疯人院的所有人员，我倒要看看小丑怎么救你。”
。。。
“三三……mua，爱你哟～”
刘昊抱着神蚀篇轶，隔空喊话。
统合阿卡姆疯人院的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简单。
催眠都不需要，物质构筑了几吨黄金后，管事人直接把办公室都给刘昊准备好了，刘昊又召开了全体会议，稍微使了些小手段，全疯人院上下无一不是对刘昊服服帖帖。
因为实在太闲了，刘昊这才开始call自家三三。
“干嘛？”
刘昊委屈道：“有人说我不懂爱情……”
狂三那边传来消息：“脚踏两条船还不够？人家看你是活腻歪了。”
刘昊愣了下，狂三肯定是误会了他。
“我只是想说，我最爱三三你啦……mua。”
“。。。子苒最近才对我说过，问了问你的事情。”
“什么？你管她做什么？”
“她问我有没有见过你撒娇……她说你向来是一副稳重的样子，人家现在才知道你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
“你是不是只在我面前撒娇……”
刘昊傻眼了。
有吗？好像确实是，心情好了找狂三撒娇，心情沉重又来找狂三求安慰。
貌似对子苒只有很平常的照顾。
刘昊是沉稳的，但只对狂三表现过这一面。
“是又怎样？我只是想你了，但不知道怎么完美表达，只好随便卖个萌逗你开心而已。”
刘昊此时显得很平静：“刚刚又看见血腥场面了，但我没有动手，安排人做的。”
狂三那边传来轻笑声：“啊啦，只是觉得撒娇的刘昊也很可爱啊，别错杀了好人就行了，人家也想你，也爱你……mua。”
“mua，三三果然赛高，我最喜欢你了！”
“mua！”
。。。
“找到内奸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
“带进来。”
刘昊放下手中的神蚀篇轶，停下与狂三的沟通。
语气冷漠而空洞。
“先敲断手脚……”
“啊！”
门口传来惨叫的声音。
刘昊面无表情。
一个男人像死狗似的被拖进来。
“杰森医生，就是他，在外赌欠了不少钱，我们很轻松就找到了。”
刘昊摆弄着手中的笔，另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这才停下汇报。
“干的不错，麦克，回家看看你高位截肢的妻子吧。”
麦克低下头，单膝跪地：“谢谢大人，以后我愿意当您的狗……”
能够实现俗人的一切梦想的物质之神，拥有几个走狗还是随随便便。
刘昊点点头：“先离开吧。”
麦克尊敬的退下。
“那么，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男人躺在地上，无力道：“我没有背叛疯人院……”
刘昊不屑笑道：“难道我会无缘无故关注你吗？西里？”
“你这种东西甚至都不会让我正眼瞧一下，女人亏空了你的身体，好赌掏空了你的钱财，疯人院留你，只是因为需要一个人去扫厕所，打扫卫生而已，这种事情谁都能干……你对疯人院毫无价值可言，对于你来说，疯人院同样也不是你的归宿。”
刘昊漫步走到他面前，朝他嘴里塞了根雪茄。
“我就任疯人院院长的第一时间就收到了各个势力的通知……一个个都认为我是个有钱的暴发户，小角色而已，稍微威胁恐吓我就会服软，内奸是有，但绝不止你一个。”
“西里？你怎么看？”
西里真正慌张了，眼前这个新上任的杰森医生，绝对不止眼前那么简单，他不会默许各个势力间谍的存在。
他有钱，不缺女人……或许能要挟他的只有绝对的暴力。
“对不起……杰森医生，我真的无力偿还债务了，我是迫不得已才……”
刘昊起身，对着门外喊道：“进来！处理掉！”
麦克带着人冲了进来，手中握着枪。
“碰！”
鲜血染红了刘昊办公室的地毯。
刘昊捡起办公桌上的面具，伸手拭去了面具上沾染的鲜血。
刘昊缓缓戴上面具，上面只有一个偌大的笑脸。
“或许我该默默哀悼一会……但医生不需要只是拯救生命，更重要的医治人心，心理医生救不了所有人，所以把救不了的人处理掉就好……”
麦克低下头：“杰森医生，为什么不留他一命，做个反间间谍？”
刘昊轻笑道：“你不明白？内奸不只有他一个……他被带进我的办公室，这件事不一会儿所有势力的人都会知道，留他一命？他只要从这里活着出去，所有人都不会信任他，反而会通过他影响到我……就怕来个谍中蝶中谍。”
麦克尊敬低下头：“医生远见……”
刘昊拍拍他的肩头：“回去看看你的妻子吧，最好接过来……三天以后，疯人院铁板一块，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麦克犹豫了下，把他的妻子带过来，绝对会成为杰森医生拿捏他的把柄……但麦克别无选择。
“好的。”
麦克离开了。
刘昊这才松了口气，面具下的脸没有任何表情。
“哥谭之王……企鹅人吗？”
“拜会蝙蝠侠前，就拿你开刀好了……”
绝对的情报实力也就意味着绝对的上风。
刘昊需要企鹅人驯服鸟类作为情报人员的能力，他想在一个星期之内知道哥谭大大小小的所有事宜，那才有机会和哥谭的罪恶王子，经营哥谭十几年的小丑一较高下。
。。。
哥谭市，冰山餐厅，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叼着一根雪茄。
奇怪的是，明明是在餐厅里，他也依然打着伞。
脸上戴着单片眼镜，倒有种绅士风度。
只是他一开口就把这种美感破坏了。
“这个西里真是废物！a#￥/……”
“还不如我可爱的小鸟……该死的东西！我还怎么把那几个手下捞出来……”
他就是哥谭之王，企鹅人。
在场的手下没有一个敢于直面他的愤怒。
企鹅人依然在骂骂咧咧。
就在这时，他的冰山餐厅突然被炸开。
尘土瞬间淹没了所有空气。
企鹅人咳嗽着：“tmd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惊喜～”
企鹅人的手下惊恐万分：“这个笑声……小丑的帮派……疯子帮。”
企鹅人强忍灰尘蒙眼的痛苦，给了这二货一巴掌：“我和小丑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tm闲的没事去惹那个疯子？”
灰尘中，企鹅人定睛一看，确实是疯子帮的人，但脖子上还戴着一个莫名其妙的项圈，这tm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者不善啊！
“哥谭之王，企鹅人先生，杰森医生叫我替他向您问好，内奸的事情他现在讨教回来了。”
为首的男人疯笑着，领着一帮人离开了。
企鹅人愤怒的眼眶发红：“谢特，这帮畜生！”
。。。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
刘昊吩咐手下筛选了一帮疯子，美名其曰治疗。
然而也不全是什么治疗。
刘昊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身前跪着一帮戴着花里胡哨金属装饰的人。
“你们大部分全是小丑的人？”
他们沉默不语，或是愤怒，或是凶狠的盯着刘昊。
刘昊戴着面具，稍稍沉默了会：“我不是你们的敌人……”
“这样吧，我挑选你们当中的一个人回去，离开阿卡姆疯人院。”
跪着的人一听，基本全都两眼放光。
“但留下的要替我做一段时间的事。”
刘昊招招手，手下抬来两个大玻璃箱。
里面很整洁的放着一顶项圈。
“这个是我们从军方搞得好东西，遥控炸弹，项圈版。”
刘昊不紧不慢地向他们介绍道：“戴上这东西，在拆开就会爆炸，除非你有这东西……”
刘昊又掏出一个遥控器模样的东西。
“当然，这个东西只是用来防止爆炸的，它不间断的放出的信号很特殊，能够阻止炸弹爆炸，如果项圈没有收集到信号，它自己就会爆开。”
“我也可以关掉。”
刘昊话音刚落，就按了下手中的遥控器。
“轰！”
项圈爆炸的声波极强，大玻璃箱内焦黑一片，还有一道道裂纹。
刘昊啧啧感慨：“专用的防爆玻璃也如此不堪一击，恐怕要是脑壳就会直接爆开吧……”
所有人心中一凉。
刘昊指着一人随意嘱咐道：“你，去掏出来。”
刘昊的手下显得不情不愿，但还是把项圈捧了出来。
所有人都胆战心惊的看着那东西。
刘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水果刀，狠狠刺在了项圈上。
“轰！”
刘昊一条胳膊瞬间消失不见，那个手下的双臂也同样是如此。
脸上漆黑一团，被高温烧的滋滋作响。
刘昊的声音依然平静而温和。
面具早就被焚烧掉，但也看不见刘昊的脸。
“别那么害怕，我们还有新科技……”
刘昊对着抱作一团的“疯子们”缓缓道。
自己手下弓着腰，痛苦的惨叫着。
刘昊用另一条手臂从桌子下掏出一瓶喷剂，朝着手下喷了一会儿。
惨叫声更大了，但他的伤口竟然慢慢愈合，断掉的手臂也长了回来。
“今天这事就当作教训，管好你老婆，让她把黑疯人院的钱收好了。”
刘昊的脸很黑，但却在那个手下的眼中显得异常恐怖。
“是是是……”
刘昊对着自己的脸和身上又喷了些，他的伤口也在慢慢痊愈。
但其实那瓶喷剂只是单纯的酒精而已。
真正让身体痊愈的是物质权柄。
可给那些人带来的震撼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相比于小丑，可能眼前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疯子。
他们害怕了。
“回去的那个可以不用戴这个项圈，但其他人必须戴着。”
“你们选好了吗？”
。。。
又是一阵喧闹过后，刘昊随便挑了个打着唇钉的女人。
这些人都不想死，所以还是刘昊来选。
于是就有了企鹅人的冰山餐厅发生的一幕。
麦克站在刘昊身边，疑惑道：“医生，他们为什么这么听话？”
刘昊一边看书，一边喝了口白兰地：“脖子上戴着项圈，能不听话吗？”
麦克有些不知所措：“可他们是疯子帮啊……除了小丑没人能管住他们，他们疯起来可都是不要命的货色。”
刘昊把脚放在办公桌上，显得轻松随意：“不要命？呵呵，再不要命也不会白白送死，我只是在他们临行前提了一嘴利弊罢了。”
麦克疑惑道：“什么？医生您是怎么做到的？”
刘昊点了点桌子，示意麦克再给他倒一杯。
同时把书放下道：“很简单，他们只是明面上为我做事，可实际上还是在为小丑抢地盘，这次事件，企鹅人那边必然慌不择路，我调查过，冰山餐厅是他洗钱的主要场所，那里出事企鹅人必须看着……我对他们说，这可以让小丑侵吞一部分企鹅人的势力，他们很爽快就答应了，”
麦克尊敬道：“可医生您不会让小丑白白捡便宜吧？”
刘昊呵呵一笑：“当然，短时间看这件事，小丑侵吞一部分地盘固然有利，但从长远来看，两方必然争执不休……想必企鹅人也看的出来，毕竟炸他餐厅的人是我，得到好处的是小丑。”
“再者嘛……就是利用爆发冲突的两伙人引出蝙蝠侠。”
“他才是我最感兴趣的人，听说他和我一样，从不杀人。”
麦克眉头一皱道：“可小丑真的会侵吞他的地盘吗？”
刘昊拍拍他的肩膀：“送上门的肉，没有任何毒药，你不吃吗？不吃也可以，我借着他的名义吃。”
“小丑不应该是个蠢货，侵吞企鹅人的地盘对他只有好处。”
刘昊顿了顿，接过麦克递来的酒：“这才是算计，其余都是成年人玩的小把戏，造势后再借力而行，此乃阳谋，乃是大势，大势不可违。”
麦克没有听懂刘昊说的最后一句话，那是华夏语。
麦克暗暗感慨，华夏人都是坏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