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白月光和替身he了

《病弱白月光和替身he了》

第24章 第24章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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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雪一听殷玉离这话, 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过他还没说话,殷玉离就道:“正一会要去朋友,再去看看也没关系, 仙尊就在客栈吧?”

沈庭雪眉头微皱:“你不让去?”

殷玉离笑了:“也没说一定会去,到时机行事吧。若是仙尊也去了,两人都在他们的地盘, 反倒不办事。”

沈庭雪想了想:“那,在客栈你,有事及时传讯联系。”

听到沈庭雪关心他, 殷玉离神情莫名柔和了几分:“。”

下了马车之后,殷玉离把沈庭雪送回了客栈房间, 便己出了门, 重新坐上马车,去往了鼎春阁。

此同时,坐上马车的殷玉离又取出了传讯玉牌, 联系了一番。

确认了友军实力之后,殷玉离沉『吟』片刻,默默按住了额头, 神『色』有无奈。

他没想到公仪的小太子出门竟只带了两个元婴当帮手,若是被人发现,那处境只怕比他现在还要糟糕。

不过这也确实证明,宁瑜用灵族来吸引那大的法是对的, 要不公仪的小太子也不会就这么上钩。

还这次是他在,否则真要让小太子把那位“灵族”遗孤拍下来, 那可就麻烦了。

不过这么一来,殷玉离倒是也不指望小太子这次帮他了,反过来叮嘱了小太子一番, 殷玉离决定还是单刀赴会。

去看看宁瑜到底要耍什么手段。

毕竟殷玉离可以确定,宁瑜现在还不敢得罪公仪,也不敢得罪他,命之忧是不会有的。

而且那魅魔的魅『惑』之术对于他而言也毫无用处,他可以正看看宁瑜到底有什么打算。

实在不行……

殷玉离默默勾了一下唇角,握住了掌中的传讯玉牌。

实在不行,就让仙尊再“救”他一次了,不过这次他肯定不会让仙尊再受伤。

而且小太子那两个元婴也是帮手,在宁瑜手下全身而退还是不难的。

这么一想,殷玉离心中全无负担,就这么单刀赴会去了。

殷玉离走后,楼下停着的一辆马车到这一幕,立刻就悄悄后门驶进了客栈的院子。

宁瑜得知殷玉离没有带上沈庭雪就出门的消息,还有许意外。

本来他是打算在二人观赏“灵族”少女的时候,骗他们喝下有『迷』『药』和魅毒的酒,他们酒意上涌,再派人送回客栈。

五皇子早已易容成殷玉离的样子,潜伏在客栈,到时两人都是神志不清,沈庭雪够任由五皇子摆布,到了清晨,五皇子离开,他们再把昏『迷』的殷玉离放回原处。

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第二天醒来,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两人也不会记得。

宁瑜这么做,也是了防止高祁记恨,毕竟西洲公仪这年声势渐旺,现在已经快要比肩陈梁两国,不到不得已,他不想轻易得罪。

若非如此,他早就对沈庭雪下手了。

现在殷玉离居把沈庭雪一个人留在客栈,倒是让他下手便多了。

只是宁瑜想了想,便又叮嘱了五皇子一番,让他务必这边把殷玉离『迷』晕了之后再对沈庭雪动手,否则时间差得太远,也容易惹人怀疑。

五皇子满口答应,但心里却不以。

这时他着楼上沈庭雪的房间里燃着灯火,就默默一笑,搓着手,悄悄走了上去。

反正他手里有宁瑜给的『迷』『药』,照样可以让美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晕倒在他怀里。

客栈内

沈庭雪回到房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太阿断剑储物戒中取了出来。

当年太阿断剑遗失,他也派人找了几次,最终都是失望而归。

现在太阿又回来了,他岂不激动?

想着,沈庭雪便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那剑匣精致的盖子,伸出手,颤抖着抚上了那被上绸缎簇拥着,却锈迹斑斑、黯淡无光的太阿断剑。

太阿断剑虽折断年岁已久,还被魅毒侵蚀,但在感应到主人的灵力时,仍发出了一点微弱的亮光。

到这一抹亮光,沈庭雪眼中莫名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不别的,只这曾经的撼世名剑如今却变成了这幅落魄的模样,感受到心酸难过。

而他己的境遇,又何尝跟太阿不相似?

名剑锈蚀,曾经手持名剑的英雄也被人质疑,嘲讽。

只是即便如此,他和太阿也都未曾否定过己的意义。

仍是努力的,凭着那一息尚存的斗志,努力地活着,努力地寻找出路。

沈庭雪定定凝视着面前依旧用力闪烁着微光,己证明它还存在的太阿断剑,心头一颤,果断咬破了己的指尖。

虽他知道这个时机用血炼剑并不合适,但目前也找不到快的,修补太阿剑的法了。

可就在沈庭雪在指尖凝出一滴精血,打算滴在太阿剑身上,太阿剑也感受到主人的意志,开始有激动地再次用力绽放出光芒时。

门外突传来一个不太和谐的嗓音。

轻浮,轻佻且带着三分油腻,却又分明是殷玉离的嗓音。

“夫人,又回来了,才有东西忘记拿了,你把门打开,拿了东西马上就走。”

沈庭雪听到这个嗓音,眸光不变,只是静静看了一眼匣中太阿,果,太阿在剑匣中小幅度地开始颤动,明显是对来人的身份产生了质疑。

太阿刚刚才同殷玉离接触过,若这个人是真的,太阿反应不会那么大。

名剑有灵,剑可护主,体现的就是这一点。

沈庭雪看着太阿的表现心中就已经明白了一切,这时他无声地安抚了一下太阿,便盖起了剑匣,把太阿收了起来。

这时,门外那个假的殷玉离已经在第三次敲门了。

如此急不可耐。

沈庭雪眸中勾勒出一丝清浅的杀意,但他面上仍是平静一片,只是在那“殷玉离”第四次敲门的时候,他才淡淡开口道:“进来吧,门没锁。”

话音刚落,一声吱呀的响声响起,一个略显急促又轻浮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沈庭雪听着这脚步声,愈发确定来人修也不高,可才刚刚元婴,而且境界不稳,或许还不如殷玉离打。

这么一想,沈庭雪心中厌恶之意盛——宁瑜平日里就用的是这人来坑蒙拐骗么?卿天宗果是烂透了。

他思绪转动间,假扮殷玉离的五皇子便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此刻两人打了个照面,五皇子眸中惊艳和贪婪之『色』愈发明显,而沈庭雪一双清润的眸中则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四目相对,沈庭雪不动声『色』地别过眼:“你要拿什么东西,就拿了快走吧,准备休息了。”

五皇子听到‘准备休息’这四个字,眸光顿时一亮。

接着他笑了一声,就悄悄走到了沈庭雪身后,贪婪垂涎地凝视着沈庭雪那被银红『色』纱质衣领簇拥着的雪腻修长的脖颈:“夫人,现在这天气热,你这衣衫可太厚了,先帮你宽衣吧。”

说话间,五皇子就准备伸出手『摸』上去。

只是在五皇子伸手的那一刹,他忽注意到一件很奇怪的事,后他便皱眉凝视着沈庭雪那圆润白皙的耳垂:“咦,夫人今日怎么没有戴耳环?”

就在五皇子愣神的那一瞬,沈庭雪便已经凳子上站了起来。

“你要拿东西就快拿,别油嘴滑舌,不戴耳环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

五皇子吃了个闭门羹,也不恼,这时他眼珠子转了转,就按照宁瑜说的,将那枚带有魅毒的『药』丸捏散了,后他就走到桌子旁端了两杯茶,把『药』粉都抹在了茶杯里。

按照宁瑜的说法,这魅毒寻常人喝了也不会有副作用,只是于效果的那种『药』罢了。

这时五皇子『操』作完毕,满以沈庭雪什么都不知道,就笑眯眯地走上前来,道:“夫人别生气啊,喝杯茶清清嗓,这客栈的茶味道十分——”

还没五皇子说完,一道疾风袭来,他竟是连人带杯就这么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了不远处的屏风上。

哗啦一声闷响,屏风连带着杯子一起,四分五裂地摔在地上。

五皇子整个人也摔蒙了。

他反应过来想要逃跑的时候,五道禁制落下,他整个人便被密不透风地封锁在了这五道禁制里,别说拿传讯玉牌传讯求救了,就是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眼珠子都没办法转动。

这一瞬间,五皇子额上冷汗涔涔而落,躺在地上,表情震惊且扭曲,害怕至极。

沈庭雪缓缓走了过来。

他凝视了片刻五皇子那吓得快要晕过去的眼神,和那没有丝毫血『色』变化的脸,便拔下了头上的簪子。

乌墨『色』的长发倾斜而下,沈庭雪柔美清艳的面容让五皇子又是一阵惊艳,差点都忘了危险。

可当那尖锐的银簪伸到五皇子面前时,五皇子再次恐惧地睁大了眼,最终,他竟是一个白眼翻着晕了过去。

沈庭雪:?

一时间,沈庭雪都不知道该用『露』出什么表情。

宁瑜用的竟都是这种人?

难怪当初连孟思危都看得上了。

而就在这时,五皇子腰间的传讯玉牌亮了起来,沈庭雪状,眉心一跳,立刻便伸手将那传讯玉牌取了过来。

鼎春阁

在殷玉离的马车抵达鼎春阁时,便立刻有侍女带他去了后院雅间。

此刻夜深人静,雅间中焚着一味清雅幽沉的崖柏香,殷玉离确认了这香气没有任何问题,就径直坐了下来。

到雅间内没有一人,殷玉离还故意问道:“其他的客人呢?”

那侍女笑了笑:“出了点小『乱』子,那灵族想要逃跑,宁仙长现在去抓人了,稍后就回来。”

殷玉离眉头一挑:“哦?”

说着他就起身道:“要帮忙么?”

侍女连忙道:“哪有让贵客帮忙的道理,贵客稍坐,们宁仙长一会就回来了。”

殷玉离:“。”

侍女又笑着给殷玉离倒了杯茶,这才施施退下。

殷玉离此时也不『露』出急切之『色』,端起那茶杯,放到鼻尖前,轻轻一嗅,便抿了一口。

竟是就这么优哉游哉地品起了茶来。

屋外明月高悬,星子全无,殷玉离品了一会茶,仰头看了一眼那悬在高处,明亮宛如人眸的弯月,不由得低低笑了一声。

也就是在这时,原本寂静无比的雅间外忽传来一阵忙『乱』的脚步声。

殷玉离眉头一挑,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团紫影便推门而入,径直撞入了他的怀中。

“仙长救!”

少女的嗓音带着一点颤巍巍的哭腔,稚弱又惹人怜爱,仰起头的时候,是一双氤氲着雾气,梨花带雨的幽魅紫眸。

殷玉离到这一幕,唇角差点扯了一下,就要笑起来。

宁瑜演技烂也就算了,怎么套路也这么?

这种英雄救美的法子,多少年没人用过了?

不过职业素养提醒他,不这么做。

于是他沉默了一瞬,便不动声『色』地将怀中少女扶起,柔声道:“姑娘怎么了?”

少女到殷玉离竟第一时间没被她的魅术所『迷』『惑』,尚正常说话,怔了一瞬,眸中竟是『露』出一丝阴狠,但很快那阴狠就化了一抹楚楚可怜。

她抓住殷玉离的袖子便泣声道:“仙长,他们要带回去,做他们的鼎炉,不想变成那样,仙长救救不?”

殷玉离神『色』容地扫过少女沾满了泪水的脸,无奈道:“可是没钱,买不起你。”

少女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后她就蜷缩着身体,哭得伤心了。

也就在这时,殷玉离似乎终于看不下去,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把少女扶起,同时他的手腕也不动声『色』地在少女腰间抹了一下,顺手牵羊就扯出一样东西,藏了起来。

少女只顾着演戏,对此一无所觉。

这时殷玉离扶起她,她便再次仰起头,故技重施,泪眼汪汪地看着殷玉离:“仙长,现在只有您救了,您带回去吧,知道您是西洲公仪的外戚,有钱有势,买一个,定还是买得起的,对吗?”

说话间,少女的紫眸里绽放出一缕缕瑰丽又诡异的光芒,宛如一个巨大的旋涡,就这么将人的神智一点点扯进去,搅碎,撕烂。

殷玉离凝视着少女的眸子,先是惊诧了一瞬,接着他就一点点,在少女的催眠中,缓缓晕倒了过去。

一声闷响,殷玉离滑落在了地上,双眸紧闭,脸『色』微微发白。

而这时,少女原本可怜孱弱的面容上终于显出一丝冷笑,后她就一脸厌恶地站起身来,低声对外面道:“进来吧。”

果,片刻之后,一袭青衣静静走了进来。

赫便是宁瑜。

宁瑜看了一眼地上的殷玉离,唇边勾起一抹微笑:“做的不错,下次你想要哪种男子,尽管告诉。”

少女冷冷看了宁瑜一眼:“什么时候带去找那个人?”

宁瑜眸光一动:“不急。”

少女骤怒了,宛如一只被激怒的小猫:“你又骗!你明明说过,只要帮你『迷』『惑』一百个人,就放去找那个人的!”

宁瑜:“可是他现在还没有踪影,去哪里找?”

少女:“那以后也不会帮你做事了!”

宁瑜:“不说这个,就说这个高祁吧,他不过是元婴,你怎么花了那么久才『迷』『惑』他,是你的魅术的退步了吧?”

少女再次被激怒:“才没有,明明是这个比较难对付。”

宁瑜:“他只是个元婴。”

说完,宁瑜又幽幽道:“替看看他的识海吧,这人多识广,或许知道你要找的那个人在哪。”

少女本来想要痛斥宁瑜,但听到宁瑜之后这句话,她怔了怔,便又真的爬过去,开始探查殷玉离的识海。

宁瑜到这一幕,眉心轻轻跳了一下,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少女查探了一会,便一脸怒气的松开了放在殷玉离额头上的手,脸红着道:“这人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多识广,识都长到窑子里去了吧?!”

宁瑜:……

半晌,宁瑜『露』出一点失望的神『色』——原本以少女通过高祁探查到一丝关于西洲公仪的秘密,可现在看来,高祁果是个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边缘人物。

“那今日就辛苦你了。”宁瑜对那少女道,“去西边的地窖吧,里面有你想要的人。”

少女哼了一声,冷冷瞪了宁瑜一眼,便穿了衣服,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夜『色』里。

而宁瑜这时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殷玉离,倒也没有避开他,就径直掏出传讯玉牌,给五皇子传讯了。

而此时,客栈内的沈庭雪在读取到玉牌中宁瑜的传讯后,脸『色』微变——殷玉离居着了道?

传讯中的内容十分模糊,只是一句话。

——高祁已经解决,殿下可以安心办事了。

,殿下?

沈庭雪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着的五皇子,实在是他脸上看不出一丝皇族子弟的气质来。

沉默片刻,沈庭雪将掌中簪子刺了出去,三两下之后,五皇子脸上的伪装尽褪。

果『露』出了一张让沈庭雪十分熟悉的脸。

没错,确实是跟大梁的帝王长相有五六分相似。

越是这样,沈庭雪越觉得心情复杂。

只不过,现在殷玉离身陷险境,沈庭雪也来不及纠结梁国皇族的那事了,这时他沉『吟』片刻,索铤而走险,将五皇子收入了己的储物戒中,便打算起身再去一趟鼎春阁。

而就在沈庭雪起身的那一瞬,他忽觉得手掌处传来一阵酥麻的热流,沿着腕骨处,疯狂上升。

感知到这一点之后,沈庭雪整个人骤便僵在原地,冷汗涔涔而下,他神情也多了一丝难以置信。

他明明没有喝那杯茶,都已经泼出去了,怎么会……

但很快,沈庭雪又明白了过来,他低头看了一眼才指尖因取血破开的伤口,再看了一眼掌中的传讯玉牌。

这时他才看到,传讯玉牌上沾了一点点淡紫『色』的粉末,若是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

沈庭雪:……

看来是这五皇子习惯不,捏碎了『药』丸之后,又随手擦在了腰间的传讯玉牌上,导致才握住了传讯玉牌的沈庭雪通过指尖伤口的血『液』沾染到了『药』粉……

在这次发现的很快,沈庭雪这时抿了唇,就想拔剑先放血,抑制魅毒上行。

其实这种时候,用金针封『穴』有效,但殷玉离尚且生死未卜,沈庭雪不不动用修,只采取先放血的办法了。

结果偏偏就在这时,屋外吹来一阵微风。

一阵十分诡异的微风。

沈庭雪当即便握紧了掌中剑,警醒地抬起了头。

不过下一刻,一个熟悉的身影便敏捷地沿着窗户跳了进来。

沈庭雪微微一怔。

而那个身影在看清屋内一地狼藉的情况之后,再看到提着剑,静静立在一旁的沈庭雪,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快步冲上前来,猛地扶住了沈庭雪的手臂。

“仙尊你没事吧?”

殷玉离的嗓音有哑,但中气十足,还微微带着一点喘。

沈庭雪在听到殷玉离嗓音的那一刹,不知何,原本悬着的一颗心骤落定,后他就摇摇头,低声道:“无事,只是才差点被他暗算成功——你没被抓住?”

殷玉离这时抓住沈庭雪细腻温软的手掌,才发觉沈庭雪身上的热度有不正常。

他眸光一寒,扬手便又悄无声息地封住了窗户,接着他便扶着沈庭雪,走到了一旁的床边坐下。

沈庭雪坐稳,殷玉离才朝着沈庭雪安抚地笑笑:“没有,聪明得很,他们抓不住。”

沈庭雪看着殷玉离脸上那熟悉的笑容,心口莫名有发热,不过很快他就扭过头,看地上躺着还昏『迷』不醒的五皇子,沉声道:“既这样,那们还是先走吧,走了再解毒,这里人多眼杂——”

沈庭雪还没说完,殷玉离就抬起手指,迅速抵住了沈庭雪的唇。

“嘘——”

在沈庭雪愕的眼神中,殷玉离无声地道:隔墙有耳。

沈庭雪眸光顿时复杂了几分,后他就缓缓点了点头。

殷玉离这才轻轻将手指沈庭雪的薄唇上移开。

殷玉离的指尖带了薄茧,磨蹭时不觉地就带出一点酥麻的触感。

此时两人离得近了,四目相接,不知怎么的,就连明明没有中魅毒的殷玉离也觉得己的呼吸有滚烫。

尤其是,当他目光落在沈庭雪那因魅毒发作,微微染上一点嫣红的薄唇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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