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侯爷,你醒没有呀?”
“我说锄禾,你大清早的,瞎叫唤什么呢?”
坐在床上的李凡很是愤然,本来头疼想要安静休息,锄禾这时候撞上来,李凡当然没有好话了。
而在门外的锄禾抬头看着那高高悬挂在头上的太阳,心里嘀咕个不停。
“早!早个锤子哟,像你这样的大老爷一天屁事没有,像我们这样的下人,天不亮就起来了,都是人,为啥我命这么苦呀!,,,,”
“侯爷,外面来了好多当兵的,说是来找您的。”
“当兵的?来找我?,,”
李凡一头雾水的随着锄禾来到大门外,看着站得歪七倒八的士兵,李凡测底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一群人大概有四五十个,高矮胖瘦都有,兵器也是五花八门的,要不是穿着兵服,这妥妥的就是一群土匪。
“咳咳,谁能告诉我,你们这是做什么吗?”
“回侯爷,属下原本是左武卫的,今天早上得到命令,来您这里报道,以后我们就是属于新火卫了。”
“左武卫?大将军是不是翼国公?”
“正是翼国公,秦琼,秦大将军,而且这些兄弟都和我的情况差不多,都是零时收到命令过来的。”
“哦!是这样呀,你们有没有,那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李凡看着众人,带着浅浅的笑意询问着他们。
当然多数人还是没有意见的,虽说他们都是各自部队的牛人,在某个领域他们也确实有过人之处。
但是他们也会听命于命令,虽然心里不服,也不会表现出来,但是总有那么一个或几个人会跳得厉害一点,也就是俗称的刺头。
“我们只信奉强者,不知道泾阳县伯,有什么能力或者资格让我们信服呀?”
说话的是一个两米左右的大汉,身体很是壮实,手中的武器也是一把大斧。
李凡那一米八几的个头在他前面,宛如一个孩子一样。
李凡揉着那还昏昏涨涨的脑袋看着他,说道“你是哪卫的?”
“左屯卫?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的大将军是宿国公吧!”
“左屯卫大将军,正是宿国公。”
“那难怪你的武器也是大斧了,怎么?你要我怎样才能让你信服呀?”
“听说泾阳县伯武力过人,不知道能不能胜过我的大斧?要是你能赢过我,我们就信服你。”
“这么说,你想试一下我的武力了?”
李凡用着邪魅的笑容看着那个大汉。
“正是!”
“啊蛮,不得无理,怎么能对泾阳县伯这样说话。”
虽然李凡是泾阳县伯,但同意也是新火卫的大将军,可是这群人都是以泾阳县伯称呼他,可想而知,他们根本就不认可他这个大将军。
“无妨,既然来到新火卫,那大家都是兄弟嘛,有什么就要说出来,藏在心里也不是个事。”
“啊蛮是吧!你确定要试一下吗。”
“当然,我啊蛮虽说没有什么文化,但说话还是算数的,如有得罪之处,还望泾阳县伯见谅,不要和我一个大老粗计较。”
“无妨,无妨。
锄禾。”
“在,侯爷,有什么吩咐?”
“你去叫两个郎中过来。”
“是!”
虽说锄禾不明白李凡为什么要找郎中,但还是没有丝毫犹豫,就去办事了。
“怎么?泾阳县伯是怕,等下会受伤,提前安排好郎中吗,还真是有先见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