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世子妃

《神医世子妃》

第一百五十八章 金子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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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在忞,你是当真蠢!用命救你的人你不好好保护反而要怀疑,屡次杀你的人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

针上肯定是藏了毒药的,毒药发作的十分快,齐扶胤几乎是瞬间倒地。齐在忞忙扶着他,几个老头子忙赶过来围做一堆,将他扶着。

齐在忞拔剑对着齐昉,显然从未想过两人会是现在这样的相处局面。齐在忞道:“解药给我!”

齐昉看了看他,拿手挡在他的剑锋前。他的手立马被割破,齐昉却反而笑了笑,说:“真是傻子——可是日后,傻子再也不会把后背留给我了。阿忞,齐家这些人,除了你我全都未曾当作人。别人死了我无所谓,你我不死,便够了。

齐扶胤坏我计划,虽然我很想知道,凭他这脑子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人搜罗起来的。但,我是不会现在救他的。你们这样围着我,我很没有安全感。所以,放我走,否则他死!”

齐昉的话说的很清楚,齐在忞几乎没有犹豫,他收起剑,说:“都退下!”

有个耆老看向那几个正在犹豫的弟子,拄着拐杖劝他:“阿忞,不能放走他啊!江南的流言已经...你还要当家主,你不能把这罪魁祸首放走了!”

“大师兄的命,难道还比不过区区名誉吗?各位长辈,我知道,当家主的话我是傻了点,但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都觉得我没做错。”

齐家的长辈都以为齐在忞是心思单纯,不会一点心机。其实不然——那些所谓的阴谋阳谋,他不是不会,从小被当作继承人培养,他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他不想知道,不想那样做。

再所谓的谋略家们的心里,权力、地位、金钱,这些才是第一位。但对于他来说,亲情,身边的所有人的生命和生活,这才是最值得关心,最不能破坏的!

所以,当齐昉篡夺了位子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夺回来,而是逃避。这不是懦弱,而是用这种不相见的方法维护两兄弟之间的感情,免得一时激动撕破脸皮。可现在,却是不得不和他对立了。

齐在忞心想,大哥既然选择了那条路,那便选吧。两人之间不止是敌人或者亲人那么简单的情感,所以再怎么样他也做不到赶尽杀绝。

更重要的,他不能不救齐扶胤!

大师兄是为了他才......他不能不救啊!

齐在忞道:“我单独将你送离茶马道,保证不会追杀你,齐昉这个人,就当是突然暴毙而亡了的。通敌叛国...从此你不再姓齐,齐家的族谱上也不会再有你的名字!我保证让你安全离开,但你必须把解药给我。”

“以前没有发现,阿忞,你也颇有上位者的风采,可惜被所谓的感情左右了。这些条件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了,反正,我时刻都有后路,你今日放我走,就不怕我改天卷土重来?”

“不用激我,我让你走不是因为念及旧情,只是单单为了救大师兄而已。你方才下毒,不就是为了博一个逃跑的机会吗?我亲自送你走,你还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满足,只是,把解药给我!”

齐昉威胁不到齐在忞,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别的,他只需要解药而已。跟他扯别的,他无所谓,不在乎。

齐昉心说这样执拗的人当真是麻烦!

可他也没得选择,事到如今,他的强势也只是纸老虎而已,只能虚张声势。可笑的是他的所谓声势旁人根本不在乎,他就像对着聋子咆哮,对着瞎子亮出利爪似的。

众位耆老们似乎也看到了齐在忞的决心——齐昉这个奸诈的人,如果杀了他的话绝对从他身上找不出解药来。所以,要想救齐扶胤的命,只能听他的!

所有人都担心齐昉再提出些刁钻的要求,但齐昉只是看了众人一眼,说:“把我送去最近的驿馆,到了之后我再告诉你解药在什么地方。”

齐在忞点了点头,便收起剑来,推着齐昉的轮椅,说:“各位照顾好大师兄,等我回来。”

齐昉的轮椅行走的很慢,齐在忞只好把他抱上马,策马迅速跑到那驿馆。最近的驿馆其实就是鹿红鳞所居住的驿馆,鹿红鳞一个人不可能把所有金子全都带走,所以只能暂存在驿馆里。齐昉来这里的目的一是逃跑,二则只能是那批金子!

他到现在为止还想着那批金子,他,可能要带着金子去丘林氏,投奔他的大王子吧。

齐昉被齐在忞从马背上抱下来,驿馆的负责人早就看到他们了,连忙将齐昉抱上椅子坐下,问:“家主,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往后都不用叫家主了,阿忞,记得小时候,我们去江南,有一次我不慎落水了,你将我就起来,当时也是那样,你抱着我抢了个路人的马,一路疾驰带着我去了驿馆......”

“往事了,不重要了。”齐在忞紧闭了一下眼睛,随后又立刻睁开,说:“解药,解药在哪里?”

齐昉笑了笑,说:“阿忞你真傻,解药当然不可能在我身上。算了,我们之间的确没有叙旧的可能。但我还想再问你一句,如果我,如果当年,父亲的病,其实是我做的手脚,你信吗?”

“你不会。”

齐在忞说的斩钉截铁,齐昉叹了口气,心里也不知道是该怨他的纯良,还是该赞。

“解药就在我的卧榻旁的暗格里,阿忞,若不是万不得已......若不是身份所约束,我真的想和你做一辈子的兄弟。”

齐在忞摇了摇头,说:“身份,身份算什么?不管你是谁,我都把你当作亲哥哥,可是你......你的所作所为,才是我不认你的原因!既然解药我已经知道在什么地方了,我们,最好再也不见!”

说完,齐在忞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多给他,便转身上马离开了。

齐昉看他渐行渐远,不出片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感叹着说:“终于,可以摘下‘齐’这个姓氏了!来人,去清点好金子,我们,回我们该回去的地方!”

“那家主...公子,我们日后该如何称呼您?”

“当然还是家主,不过是曹家的家主!我是曹昉,不是齐昉!当年若不是丘林氏告诉我,我是曹家遗孤,或许我到现在为止都还不知道我的本姓,甚至,还在做灭门仇人的儿子!”

或许是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够多了,齐昉,不,应该是曹昉,他突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行动自如的从前院走到存放货物的后舱里,这才对那半老的负责人说:“曹叔,清点好东西,把金子混在药材里,我们赶紧去丘林氏!”

曹昉抖了抖身上的土,心里不免庆幸自己居然被打断经脉后还能痊愈!这还得多亏了那位的药,若不是为求谨慎早早服用了那药,自己现在肯定是个废人了。

曹叔听了他的吩咐,连忙点头,吩咐几个人去清点金子。

这批金子不在少数,且有一部分还是这些年从茶马道明里暗里克扣下来的。若是带着这些东西去丘林氏,那个人也不会觉得自己没了利用价值。

正这样想着,那些检查东西的人便纷纷慌张的大叫起来:“这,这是什么东西!”

曹昉慌忙跑过去,才看到那些原本装着金子的货箱里,此刻居然装满了泥块!是谁,是谁这么迅速把这么多金子掉包了?!

曹昉凑近闻了闻那箱子,眉头便皱了起来,说:“不,不对!这些箱子全然没有药材味道,箱子被掉包了!是谁?是谁干的?!曹叔,这两天有没有人来过后舱?”

曹叔忙说:“有,有一个人。”

“一个人怎么带走那么多金子?!”

“那人是昨晚突然进来的,我瞧着是一个矮个子老头儿,赶着一辆破马车,我也没注意,就放他进来了。他没钱住店,说把马车留给我们做住宿费,我还推脱了一会儿,接过他带走了那匹马,马车就留在那里了。”

曹叔指了指一个角落,曹昉让人把破马车移开,却见到那马车后面的围墙破掉了一个大洞——茶马道的仓库都是花费了重金打造的,外层是一层青砖,内里是夯土,中间还夹着一块近一寸宽的铁板,是整个天朝最坚实的私有的仓库!

可就算是这样,居然也还是被挖穿了个大洞,而且还将铁板破坏掉了。重要的是,居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到底是什么人?

自从齐扶胤带上人证物证来指证他的那一刻起,曹昉就发现整件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且不说整件事情搜集出新的证据该有多难。就说那一群人,都是跟他多年的部下啊!虽然不如曹叔这般忠心耿耿,但也绝不是短短三天时间就能全部策反,并且还站出来指证他的!

那绝对不是齐在忞或者齐扶胤的手笔,难道,一切都是鹿红鳞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

不,不对!鹿红鳞从头到尾自己都没有想要跟她合作。她若听话,自己便利用,若实在太不听话,杀了便是。这个女人应该是被人救出去的,可是谁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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