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只能是平妻？！我难道不配当你的正妻？！”陈绮梦下意识跪坐着手掌很有韵味的端端正正摆放在丰满大腿上面，笔直身子，微微颔首。但是此刻气质开始散发的陈绮梦是美艳有端庄又惹人怜惜的。不得不承认，破羽看着面前这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再拘谨开始莫名其妙跪着的绝美女人。破羽承认了，她很美，是那种有点虚幻但是就在你眼前的令人欣赏而不敢随意亵玩的美。

高贵算不上，她的颔首是对你表达的敬意？还是臣服？不对！她的不算高的身躯蕴含着柔软的力量。不会轻易屈服，又不会强硬反抗。但是别想轻易玷污她的内在！

破羽微微发呆，他不自觉把那个女人和面前的女人做比较。很遗憾也理所当然，这个面前的跪坐的女人在容貌上略胜一筹。但是也仅仅是外貌上了。

破羽其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最喜欢？那个有点大大咧咧的女人。那个女人在内门的时候好像突然放下了许多束缚？她像是管不住的野生凤凰。她不是那种不成熟的活泼？她很好动，她喜欢打架，她热爱武学和强大的东西。但是她是寂寞的，她喜欢大碗喝酒喝着那破羽并不怎么喜欢的微苦酒水。她喜欢折扇，说破羽如果拿着一把折扇肯定会更加有魅力，估计就是皇朝最高贵的女人也会臣服于破羽。可是破羽说“我只想用全部换一个你，换你一直在我身边。”

那个女人用酒碗遮挡自己的面容也说了“我不是任何人的，我只会去守护而不习惯被守护。”

那个女人很好学，资质却不算很好。但是她很擅长努力。和自己是相反的？自己天赋无敌，什么都是一学就会。除了万钧霸体功，自己练习一门武功不会超过一年半。然后就基本全部掌握了。

那个女人其实一直在骗我，破羽其实是知道的。也不能说是骗。只是那个女人不会实现她对破羽的任何承诺的。这好像就是骗？！可是，不怨恨她，破羽除了那时候？那一刻？他只怨恨过自己。于是他改变了。他无敌了。

那个女人很明显像是在忽悠小跟班，小屁孩。一个爱慕她追求她的小男孩。她让十几岁的破羽教她武功。她野心很大，甚至想要学习她不可能练成的万钧霸体功！可是，破羽几乎全部教给她了，她很努力，疯魔一般努力，却是也只能掌握六成不到。至于那纯粹只能靠天赋，好像只是用来折磨人的最强功法万钧霸体功法，她练到吐血也不能入门。

破羽知道她不可能成功的。因为好像没有努力过的破羽练习这门折磨人的功法时都感觉自己脱层皮。可是收获也是巨大，除了门主，除了火猿王。破羽可谓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破羽知道的，父亲老了，破羽还年轻的不行，而且破羽天赋更高。只要破羽愿意接受父亲死皮赖脸求着他学的陨火万劫功的话。破羽就会有两门绝世练体神功。那样，父亲只会是破羽的手下败将。

破羽不怎么想要接受那门差不多的神功。破羽觉得很无趣，习武曾经在那次之后让自己痴迷。看着自己日渐强大起来，看着刀枪也不可能伤害自己一根毫毛时。破羽的确很开心。但是，无趣了。无敌真就是一种寂寞。

在破羽看来，武道的巅峰或许就是孤独。想要无敌于世，先习惯寂寞与孤独吧。可是后来那个男人出现了，毫无征兆又好像理所当然出现了，在他面前，在破羽面前。那个男人会告诉破羽真正的武道巅峰绝对不是孤独的！那之后，破羽有姓氏了。那个男人给取得。

“为什么不说话？”陈绮梦莫名有点烦躁起来，虽然陈绮梦从来不会为自己的最美的面貌（她见过的所有人中除了面前的大男人）而感到一点点的优越感。不会骄傲，虽然她的教育让她不喜欢骄傲。但是陈绮梦真就不觉得皮囊美艳是多么好的事情。甚至有点讨厌这祸国殃民的美貌。那次之后，陈绮梦一个人自闭的时候，拿着那父亲遗留的雏菊金属发簪时，甚至一度想要毁掉自己的脸！毁掉这害人的绝世美貌！

可是现在直直看着面前又微微低头，眉头那长长一缕垂下的发丝快要遮挡眼睛的更美的男子时，陈绮梦觉得有点丧气！自己从来没有被一个陌生男子如此随意对待过！自己的脸蛋！自己的脚腕！自己的肩膀！自己的脚丫！从来没有被男子触碰过！

现在！不就是长的比我还漂亮？！怎么？！漂亮就可以那什么？对！就可以始乱终弃？！这么对待一个黄花大闺女？对！就不负责任吗？！气哭休！

陈绮梦罕见学着妹妹爆了句不算粗口的粗口！气苦的陈绮梦甚至想要第一次主动给男人一个大大的耳光！不理我？！看我还会再大意不！绝对不会再给你半分便宜豆腐？吃了！不对！我这豆腐绝对很贵！对！可以——反正很贵！

“唻你的身份好像也很高是吗，听你的意思。”破羽的冷淡起来的话语和没有表情的绝美脸颊让陈绮梦伤心起来。

“嗯，算是除了我们那边皇帝和丞相？之外最大的官员一族了。我们是雏菊的末裔。血统据说十分高贵？你问这个干嘛？！难道非要真的多么高贵才能当你个破鸟毛的正妻？！”陈绮梦虽然樱桃小嘴微张，甚至是低着头说话，可是那话语居然坏了人设有点莫名暴躁和失望？

“为什么，因为我的正妻只会是那个人。我问你，虽然我近十年？不曾出去过，以前也不曾多么了解过外门的世界。但是我从你这个贵族？的身上可以看出来，你。完全不会武功吧。”破羽现在想想这个女人就是再有趣也好像没有什么价值。破羽细细发现，这个女人终究只是个女人，细细比较如果不看容貌和气质和涵养？她某种意义上甚至不比那些对自己如同对苍天的内门女弟子。

为什么破羽会突然这么想？还是那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那个女人，凤凰一般的女人有容貌，容貌只比面前的异族女人低了一点点。那个女人会武功，不说内门无敌，也是只有除了父亲的班子，只有三个人她打不过了。那个女人当然有气质，还是面前女人不能比的那种真正美好的气质。那个女人很真实很令人敬佩很让人充满力量。那个女人的涵养或许是她故意忘记了？还是故意摒弃了？但是破羽心疼的知道，现在那个女人的涵养绝对也是无人可比。毕竟她快要母仪天下了，她是骄傲的凤凰——她的名字叫做杨仪凤！

其实还是民族和文化的差异。破羽难免有点局限了。破羽其实发现自己有点看不起这个女人了。听了她的经历，破羽会出现这个理所当然的想法：你为什么不习武。为什么不把武功练到可以保护所有人的地步？就像自己就像杨姐姐。还有就是，你为什么只会随波逐流。同样是牵挂许多许多的女人，同样的年轻，同样的貌美。可是杨姐姐一直在努力，在拼命。而你呢？居然异想天开想要去做那什么清倌人？我虽然不知道清倌人是啥？但是我知道青楼的女人几乎没有不被玷污的。

破羽突然发现面前这个女人有点让他索然无味了。太弱小，太没骨气，太软弱，太女人了。太普通了。甚至有点贱。下贱。其实埋藏在自己心底的那想不起来的遭遇？就绝对比面前这个自身其实没有受到啥伤害的幸运女子要惨！不然即使想不起来，也知道自己有点怪异。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奇怪了。可是破羽知道自己是异类。不是正常人。

“我有点累了。这样给你说吧，最后告诉你，我喜欢一个女人，她和你差不多也是父母没了，她是有个弟弟，你是有个妹妹。她为了弟弟现在屈辱做了她不喜欢的男人的最宠爱的女人。她武功很厉害大约，现在的话应该是我六成的实力。她比你聪明，她的随意的想法可以让加元皇朝更加强大一分。她现在的涵养比你也好。她的容貌不比你差，起码你这种有点假的美貌和这有点下贱的本性？她完全碾压你。你比不过她的。她是加元皇朝的最有权势的贵妃。比你如何？”破羽一边自顾自好像收回什么东西一般，把表情僵硬的陈绮梦手边的自己给她的茶杯拿了回来。破羽一边自己喝着陈绮梦没有喝完的自己给她倒的第三杯茶水，一边眼神冷漠道。

“我——我没见过你说的那个女人，但是我好像的确比不过她。我——”陈绮梦心中很苦，精致至极的绝美面容都开始微微皱起。话语无力。还没说完——

“你很幸运，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