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梦演

《千秋梦演》

第238章 唯一的太上(求评论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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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族兄,你们所创立的道统在这个时代根本行不通。”

出入魂海之上,少年至尊手提海灯,仿若帝王出行一般,万般真灵予以退避。

“为何?”

南柯问道,眼眸之中带着些许猜测之色。

“体辟一界,若无息壤为基,大道为石,就算是开辟了,若无山根海脉镇压道土,稍有差池就是修为尽废的结果,酆都族兄就是如此,当初他那副惨样,你我可是亲眼见过的。”

“而如今的九野,山根海脉说多也多,多如牛毛,说少也少,大抵有名的掰着手指也数的出来,而这些,你认为那些把控的世家又有几个会松口的,凭心而言,若是有日,旁者垂涎忘川、黄泉,尔等身为悼亡是否相让?”

至尊看着魂海沉浮的真灵笑着反问道。

“仅是这些暂且不提,你认为那些后生晚辈,又有几个突破的了太上为后世众生设定的混沌大难,我可感受的到,直到现在,你体内大界依旧残存着一抹气机,若是没猜错,当初钟山,酆都渡劫,是你把他的混沌大难转嫁己身,给了他跳出去的机会吧。”

至尊回眸,悼世金瞳带着慧光,如此说道。

“诚然,是我等考虑不周,当初在琅琊一时兴起,如今回想却也显得稚嫩。”

南柯叹道,而后看了眼被魂海包裹的酆都与慕声,却也是有点无奈。

“我终究不是太上。”

南柯背负双手,看着远处天穹,身形却是罕见的显得颓败。

直到如今,了解的越多,他才能在追溯过往岁月时,越发惊觉太上格局的恐怖。

“有时候,格局的大小不是才能所能抵消的,至少在你能触摸到那个格局之前,所谓才能注定会被限制。”

至尊这么说道,带着几分冷意。

走到最后,无论是谁,都得直面太上。

哪怕是已经跳出去的酆都和已是圈外至尊的自己,还是而今的南柯,亦或是那些堕落的诸王。

哪怕他们再怎么超脱,再怎么堕落,太上也有随时将他们打入尘埃的能力。

万古青天一株莲,鸿蒙未辟我先开,承载了鸿蒙时代所有的重量的他,而面对太上身后沉甸甸的历史,即便是悼祖在太上面前都得自称一声后生晚辈,而今的圈外诸王,又有几个没有活在太上的阴影之下,立于各自尽头的他们,直到今天都不敢说能在太上面前全身而退。

而可笑的是,哪怕太上不知去向,那些堕落的诸王再怎么垂涎圈内,再怎么耍小动作,己身依旧不敢违背自古订立下来的古老契约,不敢越界分毫。

“悖逆大势而行,古往众生沉沦于此,唯独其超然于无边苍茫。”

这是接触到些许真相一角的陈情君还未崩溃成为囚徒之前,逃回未央交代的最后一句,直到今天,有限的几次几面,陈情君依旧没有跟他坦白一切。

“走完所有道路,却是忘了最初从何而来的家伙。”

“太上忘情,无非如此。”

“知己,格物,致知,忘物,忘知,忘己,这些他都经历,但又不曾经历。”

“在他眼里一切都已既定,而他只要选择最好的路就能到达终点,他就是这么个邪门的玩意。”

“爱跟老者钓鱼的神明,论钓鱼技艺,古往今来第一,便是你家老祖也比不得他。”

“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不关心,却偏偏那里有事都有他,可什么都不曾参与,奇怪的家伙。”

“喜欢小孩子,哼,我可没嫉妒,只是……只是不想被他这么看待。”

“我想把皇位送给他,被他好生鄙夷,里子面子全没了。”

“太上……啊,是那位前辈……额,老实说,我不知道他有多强,不过大司命应该知道,我……我吗,不清楚,我还太年轻,看不到那么远,不过总感觉,太上一直在很高的地方俯瞰我们,也许这大概就是诸位前辈眼中的格局吧。”

“看上去很年轻,老实说我感觉他在装嫩,我活的岁数,连那老小子的一个零头都没有。”

“大司命找了他很久,前不久见到了,还带着一个叫鸿的小辈,据我等猜测应该是打了一架,也不知道是谁赢了。”

“太上,原本代表着一种境界,而他,诠释了这个境界的全部,而你家先祖,在没死之前,也曾到达过这个境界,当然具体是什么,我也是听大司命讲的,原本以为大司命是最有可能继太上之后到达太上这个境界的,太上是什么境界,也许我多活个把年头兴许就到了。”

“曾经认为他也是有敌手的,奈何……岁月证明了一切,我果然还是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在己身到达尽头之前,面对他,我会选择退避,虽然不一定避的过,但我会试试。”

“是个品味独特的哥哥,对于酿酒也很有心得,有他陪同,我很开心,他很懂我,但我不太懂他。”

“一位学问浩如渊海的神明,跟他同行拆骨头,分享见解,咳……说来那时好像一直是我在说,不过对于谁都不来找我麻烦这点,我很安心,若是能经常笑笑就最好不过了,你不知道,大晚上的,墓地里多了一个不笑的神明有多恐怖。”

“对于成年者来说不是很友善,但却能很好的回应孩童,属实是件怪事。”

“我们也许有很多,但唯独他不可替代,他是唯一,此生不渝。”

……

即便身为圈外的至尊,耳边依旧能想起那些有关太上的种种传闻。

“反正不可能是我们那只会睡觉的大哥,再说,他手上又没有春秋木舟,我们连石莲岛的坐标都没有告诉他,横渡那般久远的时空根本就不可能。”

而那时身处圈外,陈情君很是自然的坐在船只上,很是自然的否认了某种可能。

“若是他巅峰时期,你认为他与太上孰强孰弱?”

记得那时,同样坐在船只上的自己问着陈情,却是换来……了陈情长久的沉默,而他坐在船上,只是不断把捏着手上的叙世玉笛。

老实说,除了忘忧,他们对于遗尘的实力一直抱有很大的疑问,打从一开始,这位大哥的实力对他们来说就已成谜。

“除非万不得已,别打扰他,他不需要谁的怜悯,也无需谁的援助,他就能把一切办的妥当,哪怕……他现在只是一个凡俗。”

记得忘忧没走时,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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