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方天霖是不是，对你有好感？”

慕熙言想了想，便是摇了摇头开口说着。

“我不觉得有好感，只是感觉他对我似乎太过于热心了！”

“我倒是觉得方天霖对你有点意思，只是言言你没给人家机会，他也不好表露而已！”

慕熙白坐在驾驶座上，凉凉的开口说着，这让自己有点尴尬，墨夜寒就坐在旁边呢，讨论这个话题不合适吧？

不过看墨夜寒的神情和语气，倒是半点没有吃醋的迹象，神色淡淡地说着。

“你好好回忆，从你第一次见到他，他的言谈行为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听墨夜寒这话的语气，似乎对方天霖有了一定的怀疑。

首先，这个圈子里的人虽然流动性大，但大体来说是有活动区域的，比如方天霖在帝都扎根，活动范围也大多数是在京畿之地。

其次，他们现在盯着魏芊芊，是因为她与披着人皮的慕子凉关系密切，想跟着她找到慕子凉的行踪。

最后，她们又答应帮季言欢追查养小鬼的元凶，而刚好魏芊芊现在的举止，就很像养鬼人。

可以说线索全部都锁定在魏芊芊的身上，偏偏这个时候方天霖又突然的冒了出来，没办法不让人怀疑。

“如果要说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那就是我被方天霖救下来的时机太巧了。”

慕熙言将前后事情都捋了捋，现在回过头去想一想，觉得有很大的破绽。

“那天我和我哥从地窖出来，有个黑影引开了我哥，之后我被套上麻袋。

当时慕子凉想打晕我，出现一道陌生男人的声音，不过这个男子从头到尾都没有攻击我。”

慕熙言顿了顿，她微微抿着唇继续说着。

“我被带上车后上了高速，就遇到了方天霖的车队，当时他说他就是追着那句鬼王的行尸来的，之后车子撞到隔离带，而那行尸却不知所踪，不知道逃去哪里了，慕子凉和我就落在了他的手上。”

慕熙白立马开口，他接着慕熙言的话继续往下说了去。

“所以他顺理成章的带你到东华山，顺便将慕子凉软禁了起来。

然后等我和你见过慕子凉，确认他是本人了，当天晚上慕子凉就出事了。

门口可是有两个西装男守卫呢，慕子凉在房间里被剥皮定魂，难道他们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慕熙言只要一想到，慕子凉那个被剥皮的身体，就捂着嘴巴强压下反胃的感觉。

“坚守自盗！”

墨夜寒吐出了这四个字。

“有可能！”慕熙白出声应和着，“换作别人不可能做的这么干脆利落，还不惊动门口守卫。”

墨夜寒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随即便再度缓缓的开口。

“慕子凉的鬼魂，被第二天宫拘提，由于是意外惨死，因此冥府要做调查。

他的鬼魂在治疗后恢复了一些神志，据他供述，害他的人是从大门进来的，能这样做的人怕是只有方天霖了吧？”

“他的目的应该就是，慕子凉的人皮。”慕熙白说出了原因。

“还有一个细节被我们忽略了，你们还记得他请马老太太送魂吗？”

墨夜寒开口，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马家坤道出手霸道无比，她们的送魂之术是很彻底的，不会给鬼魂头七回魂的机会！”

“啧啧，也就是说这个方天霖是机关算尽，把我们都哄的团团转？”

慕熙言则是坐在一旁，默默的听着他俩的话，心里的阴晦感却是越来越沉重。

自己被慕子凉带到那个舂磨砦里，因为时辰未到他还跟自己讲了很多故事。

他提到黄道村灭亡的真相，一个法师按理说不会去谈论政治，而他则是洋洋洒洒的，跟自己说了很多话，还包括一些秘密的上层决策。

慕子凉就是她们慕家的一个纨绔子弟，怎么可能懂那么多？而方家则是与高层打交道的家族，他们自然知道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事。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方天霖就是慕子凉，他自己都说了可以生魂分离造出两个自己？”

慕熙言小声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这也是她仔细汇集了脑子里的信息，用心分析出来的结果。

“废话，要不然我们怀疑他什么，怀疑他与魏芊芊有一腿吗？你真是一孕傻三年啊！”

慕熙白却是没好气的，白了自己妹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