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后传

《红楼后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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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多,他们四人又到火车站兜转,在售票厅转一转。老湖北示意大家离开,可是出售票厅门口,全部被便衣逮住,杳证件,四人都没有证件,于是被集中起来,送到沙河收容所。幸好的是四人却被关在一起,他们一进房间,就被里面同样被收容的人明令蹲下,强行搜身,老湖北小声说:“靠近我,说打一起上,不然就惨了。”

当几个人上前要搜身时,老湖北大吼一声:“打。薛蟠二话没说,一拳就直打第一个上前的人的腹部,那人倒退几步才倒下”。其余要上前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上前。

老湘北过去直视那个倒在地上的人,那人见状,诺诺说:“大水冲撞龙王庙,前面的位置是大哥的。小弟甘愿在后。”老湖北手一挥,坐在仓前的人乖乖移向后面。他们四人就在前面坐了。那个被打倒的人连忙将捋到的馒头,窄菜,烟,送给他们。

晚上,老湖北,大四川,小四川,薛蟠国在一起,薛蟠问:“我们入售票厅后,你怎么要叫我们走,我们却来不及走。”老湖北说:“当我们进去时,我感到气氛不对,平时熟识的面孔,没见到一个,我就知道有便衣了,得赶快离开。没想到我们进入他们的伏击圈。如果我们在哪里作案,那就惨了。不是判刑,就是劳教,那就凄凉了。现在还好,运气好的留下来到花都去劳动一个月。运气不好的,就被转送来,转送去,有的转送到家乡,有的半路放掉,象他们四川的极少送回原籍,基本上半路放掉。”

第三天,薛蟠被送到花都劳动收容。由于未成年,被安排在车间做火树灯,负责小彩色灯泡插入灯头坐。

晚上回仓室后,车间管工告诉薛蟠要醒目,这个呆傻薛蟠理都不理他,第二交货时,那人说薛蟠的货不合格,要拿回去返工,薛蟠把抱在手中的货直打过去。被打中的人把货散在地,上前伸手就要抓薛蟠的衣领。薛蟠右手一反转,顺势把那人抓住,用力一压,那人半蹲下去。薛蟠伸脚拌他的脚,那人倒在地面上,车间的人纷绵站起来看。

管教入内问怎么回事,那人说薛蟠不服管理。薛蟠告诉管教,那人勤索,昨夜跟他要钱,他没有钱给他,今天就报复。不信,可以叫人检查这些产品,合格不合格,就知道谁是谁非。管教叫人检查,全部合格,那人被撒。

一个月很快过去,薛蟠回到火车站广场,没有见到他们三人,身上几十元很快花完,不知道怎么办。

没有钱的薛蟠再也不会去拾垃圾饭吃,寻思着如何去偷。这时候,既没有人商量,也没有人作伴,在火车站有几个认识的人,想与他合伙偷,可是薛蟠不要,他知道他们不是偷的料。

一个自称阿强的人对薛蟠说:“偷包是最傻的,人家有钱是不会放在袋里的,出门的人大致是三,五成群比较多,几个人在一起,你敢去偷么?不敢,就是敢,偷了也不一定有钱。”

薛蟠想了好久说:“那要干什么才有钱?”阿强说:“抢,女人挂在脖子上的金项链。”最容易抢,要抢包就要在银行门口抢,从银行出来的包,个个都装有钱。”接着又问:“你住在哪里?”薛蟠如实告诉他:“我没有地方住。””阿强就说:“出来混社会,混到没有地方住,有什么用,去,跟我去,看我住的地方,我天天都包房住。”

薛蟠跟阿强到了私人旅社,阿强告诉他:“我先声明,吃住我负责,怎么抢我教你,就等于你是我的徒弟。抢来的三七开。我七成,你三成。你认为可以,就在这里住,我去买吃,明天早上去抢,因为早晨警察还未上班。在王圣堂这一带抢,不怕,如果被抓,我派出所有人,只要我跟他们说一声,你就可以出来,这些关系都是我平时用钱买来的。我外面还有几个小弟,他们耍跟我,我不要,我看你人老实,讲信用,够哥们,有义气,我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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