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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圆圆虽然羞涩无比，却身不由己，摸摸索索解了衣扣，却迟迟不肯完全敞开。
程局长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他眼睛里放射出一种异样的光芒，有股蓝幽幽的光亮在闪烁，似乎还夹带着嘶嘶的声响。
她寒噤不止，哆哆嗦嗦，长裤缓缓抖落了下去。
……
程局长低头看着，边看边吸着鼻息。
看了一会儿，突然爆出一声惊叫：“果然不出所料啊！”
“程局长，这有啥不好吗？”
“我说实话，你不要害怕。”
“嗯，您说吧。”
“这是大凶之兆啊！”
“我不是好好的吗？”
“你偿年幼，一旦过来二十二岁，厄运自然会降临。”
“会怎样？”
程局长双眼微眯，沉吟片刻，说：“对于你自己来说，可能会有血光之灾，可对你全家不利，极有可能灾难连连，直至家破人亡。”
陈圆圆脸色瞬间煞白。
“那是必然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那……那该咋办呢？程局长，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爹娘吧。”陈圆圆哀求起来。
“好，今天我就豁出去了。”程局长走到门口，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折身回来，说，“我倒是有一个方子，也是唯一的破解办法，神仙都治不了，无药可救。”
“啥方子？”
“世上难求。”
“需要多少钱？”
“不是钱的事儿，还要看缘分。”
“求您救救我们一家吧。”
程局长盯着陈圆圆的那块祸地，问她：“你听过青龙配白虎之事吧？”
陈圆圆摇了摇头。
程局长说：“就是说，只有只有青龙男子，才能帮你驱邪避凶，转危为安。”
“可去哪儿找呢？”
程局长说：“遇到我，是你的福气。多亏之前有仙人托梦给我，说有一白虎在偏僻之地等我，原来就是你。”
“您……您就别逗我；。”
“我说的是真话，不信你看。”程局长直截了当亮了出来。
陈圆圆傻了，片刻之后，竟然央求起来：“求您，求求您了，帮帮我，帮帮我们全家吧。”
“实不相瞒，我也有所顾虑，不但泄露了天机，还容易惹怒了你身上的邪恶之气，搞不好定会让我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有那么严重？”
“是。”
“那该咋办呢？”
“没办法，这都是命啊！既然上天让我来见你，我程某人就在所不辞了。”
陈圆圆说她变得晕晕乎乎，神志模糊，完全不能自已。
她默默爬上床，打开了自己。
果然，一条青色飞龙从空中盘旋而至，一个俯冲，沉入了谷底。
一阵厮杀声旋地而起，震耳发聩。
……
“愚昧！无知！”李德山听完，骂了起来。
陈圆圆说她好像陷进了一个梦里，完全失去了自我。
李德山说：“那个坏犊子，他一定给你下药了。”
陈圆圆说不会吧，我又没有吃啥东西。
“你太天真了！”
“可说来也怪，自那以后，一切变得顺理起来，父母安然无恙，到了年末的时候，王场长还给了我一个三千块钱的奖励。”
“啥奖励？”
“他说我为工作出色，为农场做了不小的贡献，不但有奖金，还发了一个大奖状。我用奖金帮家里买了猪仔，日子慢慢好起来了。”
“那后来呢？”
“后来程局长就经常打着工作的幌子去农场，偷偷摸摸帮我治病，后来就去的次数就慢慢少了下来，说灾祸基本解除了。”
“你呀，真是够糊涂的！”李德山气得咬牙切齿，手指戳点着陈圆圆额头，说，“你就不知道那是程朝学给你下的套吗？”
“我没往那上头想。”
“傻瓜，就心甘情愿往的往里钻，简直愚昧到家了。”
陈圆圆低下头，表情难堪。
李德山不停地走动起来，走了一会儿，站到她面前，问她：“你是不是故意装糊涂？”
“后来我也觉得不对劲，可已经那样了，我也只能听他摆布，要不然还不得死呀？反正也没人知道，就由着他去了。”
陈圆圆抬起头，泪眼模糊。
李德山深叹一声，说：“我用不着伪装，我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其实你一直在逃避，努力把自己打磨成了一个双面人。”
“我怎么就成双面人了？”
“为了既得的利益，不得不顺从他；在知情人面前，又装出一副迫不得已的可怜相，希望得到谅解与宽恕。就算对我也一样，同样是在伪装，一边迎合，一面边纠结，是不是这样？”
“李局长，我跟你不一样，是真心的！”陈圆圆干脆跪了下来。
“你用不着那样，我多多少少能够理解，你那样做，是被逼的，一个从山村里走出了的弱小女子，面对强势，又能奈何？只得束手就擒，对吗？”李德山抚摸着她的脸。
猛然间，他看到了陈圆圆脸上的掌印。
“你脸上是咋回事？”
“没事，摔了一跤，磕到墙上了。”
李德山一把推开她，吼道：“装，你继续给我装！”
陈圆圆跪在那儿，埋下了头。
“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陈圆圆微微颔首。
“他占你便宜了？”
陈圆圆点点头。
“你不答应，他就扇你耳光了，对不对？”
“嗯，一个耳光抽过来，我就晕了过去，没意识。”
“他强x了你？”
陈圆圆抽搐起来，泪如雨下。
“这个狗娘养的狗日的，告他去？”
“没有证据，怎么告法？”
“你没留下证据吗？”
“没……没有。他那么大个官，能告倒他吗？”
“狗屎大官，他就是块臭狗屎，老子迟早让他栽下马，不信等着瞧！”
哭过一阵子，陈圆圆擦干了眼泪，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装了，全听你的，好吗？”
“为什么要听我的？”
“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反正跟他不一样。”
李德山摇摇头，说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不，反正你不是个坏人。”
李德山叹息一声，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有时候不得不坏，要不然就难以融进那个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