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木仙经

《甲木仙经》

第17章有敌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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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松子摄过葫芦收进储物袋。历时四个月,洗髓伐毛到了收尾阶段。这是最后一次,严格来说第七十八次就结束了,剩下这三次都是修复肌肤美白容颜的药液。

沈寇肌肤受损严重,虽说修士对皮相的美丑并不介意,但谁不希望有一具完美的肉躯?想到他英姿勃发富有弹性的肉身,玉松子诡异一笑,快步出了炼丹室。

刚来到竹楼内,就听到谷外传来轰隆隆地爆响声。有人正在攻打护谷大阵?什么人这么大胆!玉松子眉毛一立,返身回地下室,身子一闪来到东南角。

护谷大阵的控制中心是一间七八丈大小的石室,地面中央有一个操纵法阵。玉松子快步奔到法阵前,抬手几道法诀打出,法阵嗡鸣声大作。片刻后,空中凝聚出一面椭圆形的光幕。光幕越来越凝实,渐渐地浮现出一幅画面。

画面不是很清晰,只能隐约看到两位红袍修士正大模大样的站在山门前,一个身材高大魁梧,面色黝黑。另一个身形极矮,浑身上下都是肥肉,宛若皮球一般。两人一个操纵长刀,另一个操纵利斧,正拼命攻打山门。

这两个人玉松子根本不认识。但此事并不奇怪,偶尔总会有些修士路过此地,发现护谷大阵后存了小人之心,试图进入藏春谷,看看有没有便宜可占。

碰上实力弱小的修士,玉松子随手就收拾了。换成实力强大的来犯者,他只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此阵非同一般,就算筑基后期修士来了,没个三天五日也难以攻破。

从两人攻击的力度来看,修为都在玄引期六层到七层之间。这种货色玉松子还不放在眼里,自忖以自己的手段加上地利之便,灭杀他们只在举手之间。

但平白无故的与人打一仗,玉松子实在没那个闲心。他站在控制室内,望着面前的光幕,翻了半天眼珠子,暗道算了,两个跳梁小丑而已,不去理他。

为了购买药材给沈寇洗髓伐毛,玉松子欠了一屁股债。这段日子没日没夜的炼丹,想赚些玄石还帐,发自内心的不想惹麻烦,况且万一遇上一个有根脚的,恐怕会引来后患。

有人攻打藏春谷,早惊动了谷中的凡人,大家对这种事都习以为常了。兰婉滢和妙可儿出了竹楼,站在门前的台阶上四处张望,看到玉松子现身,两人都松了口气。

出了竹楼,玉松子向山门的方向扫了两眼,随后身形晃动向药园奔去。

有人攻打藏春谷,早就引起了沈寇的注意。他快步出了茅屋,站在青石小径上,向山门所在的方向观望,但终究没有步出药园,毕竟他是一介凡人……

与其跟着瞎掺和,不如该干什么干什么。玉松子占据藏春谷三十年,自有其因。

今天是最后一次洗髓伐毛。玉松子说过,三日后亲自出手助他引玄入体,想到他要成就修士之身,拥有强大的力量,沈寇心里传来一阵阵颤栗地喜悦。

但说到洗髓伐毛的痛苦,绝对是天人之战,尤其淬炼神魂之时简直生不如死。玉松子怕出意外,让馨儿整日守在药园里,还有两次他干脆亲自守护。

玉松子来到药园时,沈寇面色沉稳,正手持药锄一板一眼的在药田里锄草。玉松子当即惊了一下,都说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大概就是此意吧。

玉松子现身,沈寇急忙放下药锄快步来到他面前,躬身施礼,随后垂手侍立一旁。玉松子脸色很难看,有人在他地盘上撒野,绝对扫了他的面子。

玉松子一言不发进了茅屋,取出枯黄色的葫芦,将药液悉数倾入木桶之内。药液呈淡绿色,略微有些浑浊,但香气十分浓郁,吸一口沁人心脾。

沈寇不敢多言,除掉衣物,端坐到木桶里。

“些许小事为师自会处理,你专心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玉松子略一停顿,又道:“引玄入体不是小事,说难就难,说易就易,但将心境打磨圆润却是根本。”

玉松子说罢,不待沈寇回答,闪身出了茅屋。

前段日子,玉松子曾闪烁其词的跟他谈过藏春谷的护谷大阵,据说此阵是由著名阵法大师离龙子炼制而成,防御力非同一般,不是什么人都能攻破的。

有师父在什么都不用怕。沈寇消除了顾虑,端坐在木桶里,双目微闭神游天外起来。

引玄入体后,他就是名正言顺的修士了。这段日子,沈寇读了不少杂书,对修真境界有所了解。凡人修真共有五层境界,分别是玄引期,筑基期,结丹期,元婴期,化神期。而修士修炼到化神后期,可破碎虚空飞升灵界。

但据异闻志记载,化神修士只是传说,甚至所谓的灵界也是子虚乌有。在凡人界,元婴后期即是大修士。

沈寇没做过当大修士的梦,他只要筑基成功,报了沈家的灭门之仇就足够了……

玉松子回到地下室,通过法阵的辅助功能关注谷外的动静。

两位红袍修士仍在操纵兵器发动攻击,攻势时紧时缓,偶尔两人还会凑在一起,小声交谈几句,似乎在商讨破阵之法,表情却是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护谷大阵不是他们能攻破的,这一点他们应该能看透。本以为他们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两个时辰之后,两人非旦没有退却,攻势反而更加凶猛起来。

玉松子白眼仁一翻,火气拱到了脑门子上,你们特么的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不给你们点儿厉害瞧瞧,你们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玉松子出了竹楼,直奔果木林中。

两名红袍修士卯足了劲儿正在攻打山门,突然面前的树林里黄雾翻腾。片刻后,黄雾左右分开,露出一扇门户。一位皂袍修士一闪而出,三蹿两纵来到两人面前。

主人出来了!两位红袍修士抽身向后退出十几丈远,各自收回兵器,向前观望。

玉松子返身关闭了大阵的门户,扫了两人一眼,眉梢一挑,厉声道:“不知两位道友是哪里人氏?玉某跟你们无怨无仇,因何要攻打玉某的山门?”

“你就是玉松子?”其中一位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的男子打量了玉松子一眼,不紧不慢道。“在下郑洪滨,这位是郑洪玉。玉松子,想必你听说过临汾郑家吧?”

临汾有没有一个郑家玉松子不知道,但临汾远在吐谷郡,相距何止百万里,对方远赴天香郡找到了他头上,这是何意?但对方报出名来,就非平白无故来找麻烦了。

“玉某自信跟郑家没什么瓜葛,两位道友找到玉某不知有何指教?”玉松子一头雾水道。

“玉松子,你就别装糊涂了!你不会说连郑洪桥是谁都不知道吧?”郑洪玉厉喝一声,随后手腕子一翻,利斧冲天而起,在空中一转,暴涨至四尺有余。

郑洪玉个头虽矮,但脾气暴燥,一言不合就要动手。郑洪滨看上去五大三粗,像粗人一个,性子反倒比较沉稳。他摆了摆手,示意郑洪玉稍安勿燥。

乌月之行是陈玉坤牵头,郑洪桥也是陈玉坤找来的。玉松子跟郑洪桥不熟,只隐约听他谈起过与临汾郑家有些渊源,这么说对方找到他头上算是有些因果。

郑洪滨看玉松子低头不语,面色恍然,拱了拱手道:“当年我三弟随玉道友一行同去乌月,至今杳无音信,玉道友总要给我们郑家一个说法吧?”

“郑洪桥是临汾郑家之人,玉某今天还是头一次听说,也怪不得玉某。”玉松子略一停顿,道:“郑道友在乌月不慎陨落,玉某颇为惋惜,但机会与风险并存,只能生死各安天命。”

“玉道友话说的不错,但郑洪桥的储物袋你据不归还恐怕说不过去吧?”郑洪滨眉梢一挑,厉声说道。

郑洪桥死后储物袋落到了玉松子手里,他翻看过,里面都是些乱七八糟东西,根本看不上眼。玉松子略一思忖,暗道算了,还是还给他们吧,省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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