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原神开局一把以理服人

《穿越到原神开局一把以理服人》

第84章堂主胡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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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捉摸的奇妙人物,切莫小看了她。不过,你若喜欢惊喜,可一定要见见她。”——钟离

单看外形似乎只是个古灵精怪的快乐少女,谁能想到她就是大名鼎鼎的传说级人物——胡桃。

既是“往生堂”堂主,也是璃月“著名”诗人,胡桃的每一重身份都堪称奇妙。她总是飞快地出现又消失,犹如闪电与火花并行,甫一现身便点燃一切。

她午夜写诗,白日奔走,漫游山海,俯仰自得。不仅如此,更会出现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街头巷尾、荒山野岭,明朗晴天、昏黑夜晚…万事万物都有可能,万物万事皆可成为她的奇思妙想。

胡桃是一个人们永不能参透的谜语,但没人会为不能解读她而沮丧。若被问起,他们便说:“那是理所当然的吧?毕竟,谁都跑不过风,也抓不住火焰的尾巴呀!”

行走在生死的分隔线上,背负着不为人知的职责。清新如春风也温暖如夏日,偶尔,也会肃穆如秋叶,凛冽如寒冬。

小心那个胡桃!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喽!

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掌管堂中事务的少女。身居堂主之位,却没有半分架子。

她的鬼点子,比瑶光滩上的海砂都多。她的脑袋里装着无数奇思妙想,叫旁人惊讶不已。

平日里,胡桃俨然是个贪玩孩子,一有闲功夫便四处乱逛,被邻里看作甩手掌柜。

唯有葬礼上亲自带领仪信队伍走过繁灯落尽的街道时,她才会表现出凝重、肃穆的一面。

丧葬白事,乃是凡人最后的体面。

而璃月“往生堂”,堪称人生画卷的终笔者。

传统葬仪门]道繁多,停灵守灵落葬之法,牌位器具,以上种种环节都有着严苛的规矩。

无论逝者出身贵贱,财富多寡,都要给他们置办一场合乎身份的葬礼。这便是往生堂的待客之道。

如此重要的机构,它的执掌者理应学识渊博、行事慎重。

然而,七十七代堂主的重任,却落到了胡桃这个小姑娘肩上。

胡桃此人在璃月颇有些名气。谈起她来,邻里街坊总是一言难尽。

人们盛赞她聪明伶俐,却也忌惮她满腔奇思。她的鬼点子,已经到了异想天开的地步。

三岁倒立背书,通读卷藏名篇,六岁择日逃学,潜进棺材酣睡,八岁常驻堂中,研习丧葬礼数...

无论怎么看,胡桃都与稳重一词不沾边。

十多岁时,胡桃初次执掌大仪,操办葬礼。

堂下各位仪信与客卿的心,全都悬在了绝云间的峭壁上。

好在胡桃对生意尤为重视,从不轻慢。

“咱们往生堂啊,收活人的钱,送死人上路,负双倍的责任,须让阴阳两界的人满意。”

说起堂里规矩,胡桃总是头头是道。每到白天闭门停业,胡桃便邀请各路博学客卿来为年轻仪信们说书讲学。

“葬仪传统是一门大学问,不可依赖印象和习惯。”

诸位讲师中,钟离先生最受敬仰。他的讲学成效显著,大大提升了往生堂仪信的素养。

即使胡桃常常调侃钟离的古板作风,他仍是最受胡桃信赖之人。

此外,胡桃也要求仪信们重视客户需求,不应拘泥于某种特定丧葬形式。

“客人们各有要求,有些想让逝者走得清净,有些追求热闹喜丧,还有些富贵人家,下葬只讲求一个排场。我们做什么、如何做,理应取决于他们要什么。”

胡桃主掌事务后,往生堂经营稳定,施礼得当,甚至令不少忌讳白事的璃月居民对丧葬一事有所改观。

话虽如此,仪信们受训时,胡桃倒是另有去处,一溜烟便跑得没影。

这位堂主的兴趣爱好极富个人特色,又很难说是否太有闲情。

月下码头,山间危楼最高处那个背手而立出口成诗的身影必定是胡桃。她酷爱在夜晚闲逛,只要兴致来了,无论身处何处总会情不自禁地赋诗一首。

而途经华光林山间歇脚亭的商贾,或许会有幸见到一位独坐桌边自娱自乐的神秘少女。

四个人才能组成的牌局,胡桃自己和自己都能玩得停不下来。

至于其中乐趣,唯有她自己知道。

总务司门口立着两尊栩栩如生的石狮子,此乃威严之象征。

路过的胡桃却不这么想。她仔细端详了石狮子好一会儿,先是若有所思,随即开怀大笑,用力拍打它们的前爪之后,胡桃便不时前来,摸着石狮子的脑袋念念有词。她不光跟它们聊天,还给它们起了名字,左边的叫大咪,右边的叫二咪。

甚至左手拎一桶温水,右手提着大毛刷,跑来给石狮子洗澡。动作细致,态度认真,完全是将石狮子当成了宠物。

新月轩门前有只三花猫,吃的是璃月百家饭。这天恰好有附近居民来逗猫,与不远外的胡桃相映成趣。

面对旁人困惑的目光,胡桃理直气壮:

“你家花猫可爱,我的大咪二咪能不可爱了?大咪二咪的毛虽说硬了些,不也是毛茸茸的嘛!让人快活的小动物,自然就是宠物。若论威风,什么猫都不是大咪二咪的对手!”

愈发解释,愈发令人不解。

总务司的卫兵更是多次被胡桃惊吓。午夜门前总有轻轻的脚步声。本以为是窃贼偷上了官家,却不料门后是个与石狮子玩耍的年轻少女。

而等大家好不容易习惯了这件怪事,胡桃反倒没了影子。

卫兵们有些苦恼,没了胡桃,就得轮到他们来清扫石狮子了。

为此他们蹲守多日,总算等到胡桃路过。问及为何不再来访,得到的答案更是匪夷所思:

“***长大独立,不再需要我的照顾啦!现在我啊,忙着与神像谈论人生呢!”

相识不久后,胡桃就单方面将七七视为挚友,要亲手埋葬七七。

胡桃多次作案,算准阴时阴刻将七七掳走,企图将她按流程火化后塞进城郊预置的墓冢。

若非不卜庐的白术及时截停,她真能得手。

每次白术赶到,七七都已被套在袋中,只剩一颗小脑袋露在外边,疑惑地看着胡桃奋力挖掘焚烧用的坑。

事后,胡桃更是给七七写下赔罪信,信中多次感慨自己下手太慢,没能让七七入土为安,为此深表歉意。

在胡桃看来,七七早已逝去,被囚浮世不得解脱,是至苦的受难者。

而白术结识七七后,追求长生不老的念头愈发强烈。对此等忤逆生死戒律的观念,胡桃实难苟同。

送七七入土,不只是替她个人着想,更是要平衡阴阳秩序。

但七七决不答应。七七害怕死亡,讨厌胡桃。

周旋过程实在漫长,期间七七甚至能灵光一现,回忆起自己应在哪些时段隐蔽,以免被胡桃逮住。

或许是这份求生的努力触动了胡桃,她一反常态,认真调查了七七的往事。意外的事故、仙家的玄机,种种巧合,让胡桃举棋不定。

七七那么想要活着,自然不能硬埋。既然如此,便只能将她当成千载难逢的例外了。

自那之后,胡桃对七七的态度大有转变。从拎起便走,改成了嘘寒问暖。

只可惜,胡桃早已成了七七心中一大瘟神。想请七七既往不咎,怕是还得耗上好些年。

胡桃最出名的并非她的堂主身份,而是她的另一大成就:诗歌创作。

她自称“小巷派暗黑诗人”,每当上街闲逛,打油诗便脱口而出,拦都拦不住。

《丘丘谣》是胡桃最为出名的作品,不只得港口居民喜爱,远至轻策庄都有孩子传唱。

爱好者与评书人为《丘丘谣》简单而深邃的创作风格所震惊,奔赴万文集舍寻觅这的诗人的作品,但很可惜,胡桃的诗集《璃月闲话》与《柴米油盐》均尚未发行。

日日泡在书店的行秋也想一睹奇人尊容,特意择良辰吉日携礼登门拜访。

二人一拍即合,到往生堂中庭即兴赋诗,切磋技艺。对上行秋对仗工整的传统诗句,胡桃总能用巧思与怪词还以颜色。

胡来中自有深意,嘿,古怪里还透着韵律,易懂易读,比寻常诗词还要朗朗上口。

真可谓乱拳打死老师傅,直叫行秋哭笑不得。

最终,赛诗会在友好的氛围中落幕。自此,两人便成了诗友,一有闲暇便相约吟诗。

次数多了,甚至连重云也被拉来担当评委。三人的欢声笑语如秋叶一般,洒满街头巷尾。

这些切磋的诗词,也被旁听者记录下来。

若在街头听见,上句严肃下句俏皮的怪异顺口溜,八成是胡桃与行秋对出的奇诗。

一切还得从胡桃爷爷的葬礼说起。葬礼十天前,胡老在家中病逝。往生堂为这位第七十五代堂主举办了规格极高的葬礼,全程依老爷子遗嘱安排,由胡桃主理。

年仅十三岁、还没成为堂主的胡桃只凭一人打点所有事务,却能做到事事考究,令仪信们满意。

葬礼过后,年仅十三岁的胡桃背上行囊,趁夜色偷溜出门。她孤身一人,行囊中只有干粮、水和照明工具。但她要去的,题下罕有的神秘之境。

从无妄坡一直向前,便能抵达边界。

这是生与死的分割线,由往生堂世代管理的机密之地。相传,人们能在那里见到去世的亲属与心愿未竟的亡魂。胡桃赶往此地,便是想趁爷爷彻底远去前再见他一面。

如此马不停蹄整整两日,成功来到边界的胡桃却没能寻到爷爷。往来幽魂无数,或行色匆匆,或神色怨憎,没有一人与爷爷相似。

她等了一整日,困得昏睡过去。醒来时夜深露重,四周只有几条落单亡魂拍着手掌笑话她:

“傻姑娘,老胡头哪会在这儿啊?怕是异想天开,才到这儿来寻你家的人!”

不信邪的胡桃等了又等。日复一日,干粮逐日减少,饮水几乎见底,爷爷始终没有出现。最终等来的,却是一名从未谋面的老妇人。

矮小的妇人见胡桃困倦难当,笑道:“你这顽固模样,倒是像极了老胡头。只可惜,往生堂历代堂主绝不会在此徘徊。你家祖祖辈辈都是坦率地活,坦率地走。所以回吧,回到你原本的地方。”

神秘的老妇人拜别胡桃,越过边界向深处走去。胡桃望着那瘦小的背影隐没在远方,疑惑之余竟有一丝释怀之感。

她终于相信:爷爷迟迟没有露面,是早已越过边界,去了应至之地。爷爷一生磊落,身后并无憾事,自己又何必将他的离开视为一种遗憾?

便一笑置之,踏上了归途。

来时月色幽远,回程时已晨光大作。胡桃走在路上,回想起爷爷从前常说的话——“生于生时,亡于亡刻。遵从自心,尽人之事。”

到家时逢正午,胡桃翻墙入后院,钻进卧房整理行囊。

水食耗尽、掏得空空的背包中,不知何时,悄然多了一枚流光溢彩的神之眼。

作为极少数敢在边界逗留的生者,胡桃作为或许打动了某位不可言说的神明。

她因而获得高天的馈赠,极致的力量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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