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的刀

《感恩的刀》

第十九章 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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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弟。何事如此惊慌?”

“师兄,波叔已经消失数日未见。帮里面后勤之事都块乱套了。眼下我已经分派弟子前去找寻。但又担心天元鬼宗会乘隙而入。幸而今日你们已经回来,我也可以安心不少。”

“师弟,不知道波叔是如何失踪的?”

“数日前,我谴波叔下山去购买食材及用品,怎么知道波叔就此失踪,再不见踪影。”

“哎,师弟,如此多事之秋,外有天元鬼宗与东瀛武者滋扰,只怕波叔已经凶多吉少。”

“师兄的担心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是波叔不仅是长久跟随我的老仆,更是我们玄武剑派的后勤总管,辛辛苦苦、任劳任怨那么多年,我总是不希望放过一丝可能。”

“掌门师弟,你还是那么体恤众人。罢了,既然如此我与玄冥师弟就陪你一起再找寻波叔吧。”

“多谢玄空师兄,玄冥师弟。”玄叶似是才注意到陈梵可与赵正,“陈少侠,你也在此。不知这位少侠是?”

“在下赵正,是梵可的师兄,同为沐天刀流之人。”

“原来如此,幸会幸会。招待不周,但眼下寻人在即,万望少侠不要介怀。”

“掌门客气了。既然主人家有事,我们也合该出一点力,就让我们两个也来帮忙一寻波叔吧。”

“多谢。”玄叶连忙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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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阁,闻香阁,最是令男人魂牵梦绕的闻香阁,此时的天字号雅间内,却只有一人在静待贵客。就连这间房间原本的主人----色艺双绝的闻香阁头牌颜如画也被支应在外。时将至午时,门终于被推开了。岛津友鸿着一身中原华服而入。

“诶,请两位贵客,却只有一人到席。真不知道是主人的面子不够大呢,还是贵客的牌面太大。”

岛津友鸿双手负于背后,也是笑:“两者皆非也。”

“哦,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盛事令伊藤兄不能拨冗出席嘛?”

“哈。其实此刻我本也不该在此。不过,别人的家事我实在没有兴趣参与太深,所以才来这里讨你一杯酒喝。不过,实在太可惜了,来这闻香阁竟然只有美酒而不见佳人。”

“哼,美人这闻香阁自然是不少的。不过我一向对我们之间的事情更感兴趣。”

“哈哈哈哈,还好这里没有第三者,不然难免误会。”

“诶,男人嘛,难免被人误会。被误会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误会得毫无意义。”

“哦,此话何意?”

“难道你没有听说鬼尊被杀一事嘛?”

“鬼尊被杀?却是没有这样的风声啊。”

“诶,连在中原情报灵通的岛津兄也没有听闻。有趣,正道之人还真是保的一手好秘密呢。”

“就算鬼尊被杀,对你而言不是好事嘛。在天元鬼宗之内长久暗中培植的势力正可助你一夺天元鬼宗。”

“好虽然好,可惜却不够好。”

“哦?”

“岛津兄,酒也会冷啊。趁风未大盛,我们不妨就边饮酒边慢慢谈吧。”

“那我就陪你了。”岛津友鸿饮尽第一杯,转头一窥窗外,又似有所感,“说起来,风应该就快要来了,而且是滔天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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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线上,伊藤一刀斋带着数十名武者迎着烈日翘首以盼,望着大海的边缘似是在等待着什么。海风腥臭咸冷,却是没有人敢多发一言。骄阳之下,不多时,众人的汗水便顺着身体滴滴而下,黏乎乎的令人感到奇痒难耐。却依旧没有人敢妄动。显然,在场的皆是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精锐武者。又是什么人,能令他们如此恭敬地一直等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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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可,我们再去前面的木屋里面找找吧。”

“师兄,我们这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找永远都不可能找到的人呢?”

“稍安勿躁。既然有戏可以唱,何不好好唱下去呢?”

“师兄你的意思是就这样下去,等到对方放松警惕,自会露出破绽?”

“哇塞,你果然是好师弟,举一反三这么厉害。连我没想没说的都被你听出来了。”

“哈哈哈,师兄别再取笑我了。到底是如何呢?”

“人说人心隔肚皮。不过现在隔的到没有那么厚,大家不过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玄叶乃是掌门,必须有确实的证据才能指证他。如果现在将摸棱两可并不充分的证据摊在玄武剑派之人的面前,不过是徒增玄武剑派的纷扰与分裂罢了。玄空与玄冥道长皆不愿看到这样的场景。”

“所以是为了玄武剑派着想,大家都隐而不发嘛?我还以为是玄空道长太感情用事。但这样表面的平静又能维持多久呢。”

“当下,唯有等他或者逼他诱他露出破绽了。不发则已,一发我们就要能够天朗气清、扫尽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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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空、玄冥一起走至一处空旷之地。确认四周无人,玄冥终于开口了:“师兄?”

玄空却是依旧淡然:“师弟。”

“你?”

“静待吧。二十多年了,你还怕再等这短短时日嘛?一切应该快了。我们可以等,我相信他已经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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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海岸边的温度越见低冷,等待的众人从刚开始的汗如雨下变得不自觉地瑟瑟发抖。远处的海面却依旧平静,未曾透露出一丝人息。就在夕阳快要沉入海面之下,将一切交予夜色之际,一艘东瀛巨舰骤然破浪急驰而来,终于划破了海岸的静怡。众人抬眼,巨舰上数十名更为精壮的武者分列两侧,舰上飘扬的正是伊藤家本家的家徽。众人见到家徽,齐齐跪倒在地。因为能有资格用这个家徽的,整个东瀛唯有一人。海岸上,唯剩伊藤一刀斋依旧昂首而立。

巨舰之上的船帘之内却是突来斥骂:“大胆!”

挡无可挡,全不可挡。没有感到对方的招式,伊藤一刀斋右膝已然中招屈膝,跪倒在地。

伊藤一刀斋傲气仍存,不甘跪地,正要挣扎在起,一刀刀气已然划过,在他右脸留下一道血痕,阻止了他的动作。纵然不甘,也只能放弃挣扎,单膝跪地拜见那人。拜见他那最爱也最恨的父亲----伊藤胜刀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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