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篆风痕

《墨篆风痕》

春的深省,名的伊始,方格的自我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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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按照我外号的轨迹与我前天所述的那些事,完整的回忆下去是对数据更好的。满足了读者们追剧般的心情。可…若真是如此,那也就无趣了。

今天,偷偷去了旁边的大学,妈妈去挖野菜,我去看风景(不得不说,三年的可以训练,我看到这两个字也有点下意识的反应了。)。

春光无限好,这句话绝对是高楼上领略不到的。不论阳台上种了多少盆栽绿植都是如此。

春,这个季节的力量,分给了风一些、赏给了雨一点。剩下的,那蓬勃的能量,都一股脑的埋在了地底,于是它们从地底涌出,去蓬勃,去生长,去发芽,去开花。

而高楼中的春天是不完整的、是残缺的。他们连风雨这点残存的春都感受不完全。连淋雨与沐风都做不到,又怎么去拥有一个季节的力量呢?

常言道“人间四月芳菲尽”。我闲下来,趁着农历的三月十三,乘着春的尾巴,去拥抱一下春天。我从栅栏的缝隙钻过去,走过水泥地、柏油路,看到不小的草地上浓密、明亮的绿,与其中松密活络的各色的花,各式的叶。

我自私的想将整个春天摘下,封装在我带来的书中。童年是人生的春景,春天是一年的年轻。

我摘下一扇银杏,人们总叹‘金扇散流年’,仿佛银杏散去了一年的好光景。可谁又留意过,这年轻的大小不一的青扇,看着它的样子,我也不免怀疑——那裁处细叶的二月春风,是这扇子拂出的轻柔。

又采下一片红枫,这是我见春中最浓的一抹红,它不似火焰的炽热,也不似少年项间红领巾的活泼,它的颜色浓重的深沉。像是用鲜血晕染,又被岁月冷落,沾进了本不该沾染的灰。它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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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成度满足了对称的美,锋利、庄重的形状足以让它作为任何传说中的骑士的勋章。整个叶片像是一只张的极大的极想要抓握住什么东西的手掌。不知为何总有种未完成的沉重感。

我一面用手机的‘识万物’一点点鉴别着春天万事万物的名字,什么车轴草、蛇莓、一年蓬、黄鹌菜、泥胡菜……一直自得其乐的搜了好久,都忘了是看春天,还是看手机里的春天的名字了。

幸得而后自知疲惫,放下了手机,重新用自己的眼睛去瞻。这时我才想起自己曾说过的一段话:“文字最开始的存在应是去形容一个东西,+1在文字的伊始,世间的一切都没有所谓的名字,他们不断地用自己的视角去形容,去描述。直到后来有一段形容描述让所有人都听懂、都认同。然后这段描述逐渐被缩减、凝聚,形成了一个个所谓的名词——太阳2、月亮、乌鸦、白鹭……”

1:(我在记忆中记得,曾在一本书中看过,这样一个用文字构成的文明。他们的文明没有名词,所有的一切都是形容词,他们用不同的形容词形容不同时候的太阳、月亮以及所有其他的一切。)

2:太:古作“大”,后语音分化,在“大”字下添加符号,成指事字。本义:过于

阳:形声。从阜,昜yáng声。从阜,与山有关。本义:山南水北同本义阳,高明也。

(我知这些都是百度上的截取,根本算不上任何证明,但我也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至于需不需要证实,也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了。我只是个自作多情的文人。)

所以,我又为何在乎那些所谓的名字呢?那只不过是一些所谓专家,将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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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段形象、具体、优美。生动的形容,压缩成的一个个干瘪、晦涩的小方块,再将它们塞入一个个规定好的方格罢了。

正如小王子中说的——【我给你们讲关于小行星b612的这些细节,并且告诉你们它的编号,这是由于这些大人的缘故。这些大人们就爱数目字。

当你对大人们讲起你的一个新朋友时,他们从来不向你提出实质性的问题。他们从来不讲:“他说话声音如何啊?他喜爱什么样的游戏啊?他是否收集蝴蝶标本呀?”他们却问你:“他多大年纪呀?弟兄几个呀?体重多少呀?他父亲挣多少钱呀?”他们以为这样才算了解朋友。

如果你对大人们说:“我看到一幢用玫瑰色的砖盖成的漂亮的房子,它的窗户上有天竺葵,屋顶上还有鸽子……”他们怎么也想象不出这种房子有多么好。必须对他们说:“我看见了一幢价值十万法郎的房子。”那么他们就惊叫道:“多么漂亮的房子啊!”】

那些用名字、数字…来认识、规定这个世界的是那些自诩博闻强识而一无所知的‘大人’。他们被社会压缩成一个个干瘪的‘方块’塞入相应的‘格子’。所以它们当然认为——这个世界都应该如此,被压缩、变晦涩、塞入一个个方格。

可世界不是这样的,人类不可能将它塞入方格,它也不屑人类这自大而可笑的行为。

而我们也该放下这些所谓的‘名词’用自己的眼睛去瞻望、用自己的耳朵去聆听。适当的像个所谓‘无知’的孩童一样,去形容、去描述。这样,我们自己和这个世界,才能从自己创造又把自己关进去的狭隘的方格中解脱出来,恢复到那丰富到任何名词都无比匮乏的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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