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人散的十分快,像是有提前安排时的地方,来躲避官兵的追捕,于谦也来不及做轿子了,直接跑到皇宫面见皇上。
留下四个仆人是面面相觑,最后商量一番,把轿子又抬回去了。
“皇上,于谦有急事求见。”徐芜道。
“快让他进来。”朱瞻基说。
“皇上,”于谦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皇上,题本被抢走了!”
朱瞻基异常震惊!
原本因为找到了药,可以医疗自己肺部的伤,朱瞻基这些天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可是听到这个消息,勃然大怒,直接把手中的书摔到地上。
“什么!”朱瞻基发怒道。
这可不是别的省,这是北京城,而且还是我的官员,最重要的是那个题本上是摊丁入亩的具体实施方案和方法,这他们都讨论了将近一个多月了,这可是现在最最最重要的民生国策。
“什么?谁敢啊!”
朱瞻基太生气了。
朝中竟然有如此狂妄之人,有人连当今皇上的主意都敢打。
“咳咳!咳咳咳!咳!”朱瞻基突然狂咳不止。
朱瞻基瘫在椅子上,手捂着胸口,咳嗽不止。
朱瞻基的旧伤又发作了。
“快!御医!御医!”于谦急忙喊道。
徐芜连喊带跑的出去。
朱瞻基大口呼着空气,于谦上去拍拍他的背。
“咳咳咳!啊哈!啊哈。”
朱瞻基慢慢缓过来了。
于谦急忙扶起来朱瞻基,把茶端到嘴边。
朱瞻基慢慢润了润喉咙,仰着头靠在椅子上,缓一缓。
这时御医来了。
朱瞻基不想说话,拜拜手,示意他站在一旁。
朱瞻基捏了捏嗓子,慢慢说:“传我旨意,北镇抚司......全力捉拿要犯,给我全都查出来。”
徐芜领旨之后立即传出。
“张御医,朕这病。”朱瞻基说。
张御医小跑到朱瞻基身前看起病。
只见张御医眉头紧锁,手微微发颤,嘴似张又不张。
“你就说吧,朕不怪你。”朱瞻基道。
“皇上强健身体已有两月,加以良药服疗十天有余,病情正在慢慢变好,但也十分脆弱,方才皇上盛怒,以前的医治效果已去大半,现加大药量恐伤及身体,如有不当,后果不堪设想,不加大药量,身体就算好了,也大不如前。”
“这......”于谦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那就加大药量吧。不行的话,就暂停。”朱瞻基无奈道。
“臣以为慢慢调理为好,身体为重啊,皇上每日批阅百事,负重已然很大,经不起折腾啊。”于谦说。
“好吧,”朱瞻基艰难的翻了一下身体,“依于谦所言。”
“是。”张御医说。
张御医转身朝门外走去。
“本以为找到了药,可以多活几年,把摊丁入亩实施下去。”朱瞻基叹道。
“此次......这么重吗?”于谦说。
朱瞻基点了点头,“原来给我看的是一年之内,原来我的身体也顶多撑一年,有了药,这十多天好不容易调整调整,御医说这么吃下去的话,至少可以多撑个七八年,好的话,可以撑十多年,今天这一下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