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想开了,快穿后我杀疯了

《炮灰想开了,快穿后我杀疯了》

第7章 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甜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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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疲惫不堪的江斩月还心有余悸,她隐约感受这围墙之外的暗处,已经被严密部署,自己插翅难飞。

翻墙是不成了,还需找个机会,光明正大的出去。

婢女们拥着江斩月回了闺房,一栋单独的二层小楼,精致且豪华,甚至是铺张了。

名贵的木料是这沙地上长不出来的品种,针尖粗细的雕刻栩栩如生,上头还嵌有宝石贝母,富丽堂皇。

江斩月用手指细细的摸索着,心里盘算大海和沙漠的距离......

这些大海里产出的装饰物要多少钱云云......

“啧......”一声感叹的声音,立刻引得小婢女们关心的围了上来。

“女公子是看厌了吗?明日奴婢找来工匠,给您再换一批。”

“换一批?”

如此精雕细琢的档次还能看厌?

江斩月似乎隐约明白了什么,一个亭长,居然有如此殷实的家底,怪不得会被活阎王盯上,这中间难有清白。

“女公子浴足了。”

那个叫又梨小奴婢端着一个光滑如玉的盆进来。

另外一个叫又桃的奴婢,端着一个各色物品的托盘跟在后面。

床榻上的江斩月抻着脖子去看托盘内的物品。

一丝丝红色的小花,虽有干枯,但色泽依旧鲜亮。

一小堆白色的粉末......

几条像虫子一样的根茎......

江斩月瞳孔开始地震,红花、珍珠粉、虫草......这玩意用来泡脚?

这江家老爹到底有多少家产?

财位不配,定是有贪腐之疑。

江斩月缩起双足,慌张的摇头拒绝。

“女公子可是对今日的搭配不慎满意?可与奴婢说来,奴婢这就打开库房去换。”

“啧......不是,我不想浴足了,拿走拿走。”

“可女公子日日都会浴足,怎得出去了一趟,就不喜欢了?”

“日日?天啊......阿父是亭长没错吧?”

“没错啊,上任好多年了!”

任官多年依旧是亭长,可越来越有钱,这合理?

江斩月前世没少遇到过贪污腐败官员的案子。

什么双百院长,美元县长......

哪个不是死罪,又或者是长期吃牢饭。

而自己现在作为这个大贪官老爹的直系亲属。

这个年代,可是有株连九族的。

死!怎么又要死!

本以为找到了长期饭票,没想到,这碗饭烫手啊!

江斩月蒙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婢女们却以为女公子已经睡着,拉起床帐,点上熏香,纷纷退了出去。

月光洒了进来,一股凄凉蜂拥而至。

一夜的孤枕难眠,导致今早江斩月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起床便是午饭。

江家最大的领导人就是江老爹了,而他又是个宠女无度的女儿奴。

自然心疼她刚刚经历过被绑架的恐惧,逐令全府上下都不准干活,以免发出声音吵醒宝贝女儿。

就连午饭,都是婢女们去外头食馆里抬吃食回来的。

江斩月迷糊的盘坐在矮几前,一时间不知道这饭该从何吃起。

几块饼子,搭配着牛肉、羊肉一桌子的荤菜,绿叶子都不见一片。

“糯糯吃饭啊!”

江老爹心疼至极。

江斩月哦了一声咬了一口饼子。

“糯糯,昨晚休息的可好?现在可否给阿母讲讲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理应在女儿回来的第一时间便问的,可被活阎王霍修搅和了半日,根本没机会。

再加上潘玉给女儿沐浴的时候,看见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心都要碎了,故而没舍得问。

江斩月嘴里的饼子迅速嚼了几下,张口却哑然。

是啊,她怎么也要先从自己是怎么跑出去的开始说吧。

但她接手这个身体的时候,就已经是被匈奴人揍,前面的戏码她不知道啊。

“哎,糯糯,我和你阿母知道你贪玩,这满亭的地界儿随你胡闹,大不了阿父阿母给你善后,不就是赔钱嘛!我只要你别接近那些比你爹官大的,免得我保不了你。可你怎么跑到霍将军手里去了,那小子可是霍家独苗,自幼长在皇太后身边的,是和皇子们一起长出来的,他你也敢惹?”

“其实......我......我被匈奴人抓了,他们揍我,还要杀我,是霍将军救下了我!”

江斩月不知道霍修会不会替自己保密,也恐事后授人以柄,索性说出了实情。

“啊?那你身上的伤不是那活阎王打的?是匈奴人打的?”

“嗯,霍修他......到是没打我,不过,脖子上这里是他用刀这样......这样割破的......”

江家夫妇二人齐齐的看着江斩月脖子上结痂的刀痕,心有余悸的同时,也大为不解。

这活阎王刀下居然有人活的下来,属实罕见。

啊!不对,吃瓜怎么吃到自己女儿身上。

“所以,你是怎么出的城?怎么被匈奴人抓住的?”江振财将话题引导了正轨上。

“我......咳咳,我......”江斩月的CPU快烧干了,她大脑迅速旋转跳跃,却没搜罗出一点信息。

两只嫩白的小爪子抚上脸颊,大力揉搓,试图清醒:先帝创业未半,中道花光预算......啊不是......不是,不是预算。

“啊,我创业去了!”

“啊?”

“我是想着,关外可能有生意可做。呵呵,丝绸之路嘛!”

“什么丝绸之路,何止丝绸,这来往商队都归你阿父管辖,何苦你自己出关呢?”江母信了,但又没信。

“哎,糯糯,也怪阿父,平日里对你太苛刻,女儿缺钱了我都不知道。”

江振财又陷入到了自责当中,他在宠女无度这个词上,有绝对的发言权。

“呃,我就是想出去看看,世界那么大!”

“哎,你这孩子,不过,糯糯,你在匈奴人手里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他们就把我绑了,然后给我洗澡,给我换衣服,还饿了我好几天,水都不给,然后说要拿我祭天。”

“那没有其他的了吧?”

江母拉着江斩月的手,关切的询问。

“阿母说的是......?”

“就是有没有人图谋不轨呀!”

“嗯,有一个什么贤王的,略年长我几岁,我从那些老媪的口里听说,他想纳我为妾,可大单于不同意,说祭天比较重要,我是他们手里最后一个汉朝女子了。”

这部分信息,是原主留在脑袋里的碎片信息,毕竟江斩月穿过来的时候,已经死了一次了。

“啊......这样啊......行了,以后可要看着你,不能到处乱跑了。夫君咱们买几个会武艺的奴婢吧,咱们女儿不能再遇到这种危险了。”阿母潘玉首先反映了过来,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买买买,买上他十个。夫人提醒的好啊!”

江家夫妇认为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最多买上几个人,照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不叫别人欺负了去。

可江斩月听到的内容却是:你不准出门,我还要搞十个人看着你!

头大!

索性,江家夫妇并不追究自己为何会跑到关外了,她松了一口气,不必编造这部分剧本了。

但他们为何不追究,一个小女娘何以落得匈奴人手中。

江斩月觉得,这件事还要再查一查。

但首先,这几日,她要好好摸透这对陌生爹娘的脾气秉性,总是要有个靠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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