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穿书后我只想苟着》

第232章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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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翻脸无情的模样,让陈诗禾满脸愕然,她结结巴巴地唤了一声,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姑....姑母?”

可惜屋里众人都没有纵着她的意思,当真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罗夫人更是却全然没了方才的热情模样,只摆了摆手,便道:“行了,晚些时候我自会通知你母亲,令她派人来接你归家,你安分些。”

“在院中好生待着。”

言罢,罗夫人面上便露了一个讨好的笑意,虽说是对着温筳说话,可眼睛却止不住觑向罗成镜。

“禾妗,成儿,你们难得一道来一趟,多坐上一会再回去也.....”

话还没说完,罗成镜便面色冷淡地打断了她:“不必了,表妹在母亲院中,终究男女有别,不好多留。”

罗夫人脸色一僵,更是暗恨般剜了陈诗禾一眼,令她坐立难安地不自觉动了动身子。

温筳眼中划过一丝笑意,想不到罗成镜上了官场之后当真是与过去大不相同,竟学会不动声色地挤兑人了。

罗夫人留不住人,终究还是眼睁睁看着罗成镜跟温筳肩并肩,出了屋子,原本还慈爱柔和的面容顿时只剩阴沉。

她看也懒得再看陈诗禾一眼,道了一声疲乏,便叫宛月扶着回了后头内室,竟是根本不再管被她单独留在屋中的陈诗禾。

正院里地方不小,秋日里满院的树木花草开败了之后,便只余下略带枯黄的叶片子,颤颤巍巍地挂在枝头,徒增萧瑟。

温筳踏过地面上没来得及叫人清扫干净的落叶,颇有些兴味地听着那“嘎吱”的响声。

因而一时没有察觉罗成镜清冷里深藏着温柔的神情,一直落在她身上。

“你做什么呢?不知道这是内院,外头的小厮是不能随便进的吗?”

远远地,温筳便听见了梧叶严肃的质问声,她与罗成镜一道抬头看过去。

正好看见梧叶正微微仰着头,看向一个身形高大,却低垂着头的仆役模样的人,只是看不大清面容。

温筳脚步一顿,往那处走过:“梧叶,这是怎么了?”

“小姐,长公子。”

梧叶看见温筳两人走过来,忙放下对那高壮仆役的不满,回身便是一礼,才开口道:“这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小厮,在夫人院中也敢乱撞。”

“奴婢方才去耳房里歇了一会,回来等小姐时,便瞧见他贼头贼脑的模样,这才将他喊住了。”

温筳闻言皱着眉打量了这仆役两眼,相较起太师府寻常仆役,此人的身材确实看着过分高大了一些。

且那满身隐藏着,叫人只能隐隐窥见些许的气质,看着也并不想是个下人,反倒应当是个久居上位的人才对。

那高壮仆役闻言,忙诚惶诚恐地屈膝跪下,告罪道:“小的并非是太师府的仆役,而是循着我家小姐的痕迹寻过来的。”

“你家小姐,莫非是陈诗禾么?”

原本站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罗成镜,在他跪下的一瞬间,忽然走到了温筳的面前,拦在她身前,开口问道。

温筳有些诧异地看了罗成镜一眼,若有所思地侧了侧脸,看向跪在地上的高壮仆役。

“正是,表少爷可曾见到她?”那仆役抬头看了一眼罗成镜,又飞快地低了下去。

只是这一瞬间,便叫温筳看见了这仆役的面容,看着虽然十分陌生,但脸上的轮廓与他平平无奇的样貌并不搭调。

甚至显得有些违和,更不必说,他那一双隐隐带着些许异色的双瞳。

温筳眼神顿时变得黑沉无比,她只曾经在一个人的身上见过这般的瞳色,且仔细打量之下,便会发现,那人的身形与此人却是有几分相似。

怪不得罗成镜会这般突然地挡在她身前,恐怕也是发现了一点什么。

温筳眼中划过一丝暖色,面上却没有看出一点异样,对着这仆役略一点头,便道:“既然你是来寻表妹的,不知道府中的规矩也是正常。”

“梧叶,你去院子里知会母亲一声再回院子里吧。”

温筳扫了对着仆役格外不满的梧叶一眼,暂且将她支开,才又看着这仆役说道:“只是往后却不可如此没有规矩。”

“是,六小姐。”

高壮仆役应声道,他低垂着的眼中划过一丝诡谲,若不是罗成镜在他面前挡着,他堂堂一个.....何至于跪在一个小小的女子面前!

温筳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见着梧叶走远,心底悄然松了口气,这才看着罗成镜道:“兄长,我还有关于三殿下的事想要向你请教,不知道兄长可欢迎我去你院中?”

“恩,求之不得。”

罗成镜眼眸低垂,一语双关地言罢,才注意着走在温筳的左侧,将那仆役与温筳拦开,领着她一道出了罗夫人的院子。

待跨出了那道门,层层叠叠的树木园林将高壮仆役的身影掩得严严实实,温筳才与罗成镜对视了一眼,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两人这才一语不发地往景佑院去。

直到一路顺畅地进了屋,令长怀关上了门,守在外头,温筳才长舒了口气,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兄长方才恐怕也注意到了吧?”

温筳十分不见外地端过桌上放冷了的茶水,饮了一口问道。

什么有关于闻淮卿的事情请教,不过是温筳看出来穆默尔对罗成镜的忌惮克制,未免他忽然暴起伤人。

这才寻了个看起来正当的缘由,好跟着罗成镜一路过来。

“恩,刚刚那个仆役,恐怕就是如今京中正要大肆搜寻的穆默尔。”罗成镜有些不满地将温筳手中的茶盏拿开,“别喝凉水,对身子不好。”

言罢,便唤了长怀进屋,将桌上的茶水收下去,换成温热的端上来。

温筳无奈地笑了下,看着罗成镜不赞同的神情,生生叫口中那句“无妨”咽了下去,转而道:“我就觉得奇怪,府里从未见过这般气质出众的下人,且他的眸色也十分异样。”

“想来是面上有过易容。”

罗成镜点了下头,表示了对温筳猜测的认可。

“可这个时候,他来太师府做什么,还是......”温筳喃喃了两人,顾忌着罗成镜与罗贡的父子情谊,终究还是没能将她心中的猜测说出来。

可罗成镜是何等人物,即便温筳不说,他自然也能想得到。

“还是说,他原本就与父亲有所勾结,等到方大人搜查完了太师府,正好便借着陈诗禾的借口,又将人送到了太师府。”

罗成镜眉眼淡淡,仿佛此事于他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温筳还是看到了他放在腿上,借着衣袖的遮掩,紧紧攥起的拳头。

温筳撇开了目光,没有去戳穿他,父亲行事如此不合道义,罗成镜心中岂能没有动容。

毕竟罗贡并非罗夫人,对着他是当真十几年如一日的慈父之心。

罗成镜有所挣扎,实属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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